实在挖不出来了,我们就回去了。婆婆拿过口袋,“怎么只挖了这么点?”
爷爷说,“长到别人土里的,那么好挖嘛。”
婆婆拿过锄头,对爷爷说,“把口袋拿起,有什么不好挖的。”
我就坐在那里玩手机,看电视。不一会儿,她们就拎着一大包折耳根回来了。
她们把折耳根分了一大半出来,洗干净,放在了一边。舅公接了一个人回来,那个女人一见到我婆婆就喊,“大姐来了啊。”
婆婆说:“叫舅婆。”
我叫了声,“舅婆好。”心里想着我哪里来的舅妈?她不是离婚了吗?不是她要走的吗?孩子大了,回来了!
一大家子开始忙活明天需要的食材,杀鱼,杀鸡,弄菜,洗碗……
舅表叔(舅公的儿子20岁)喜欢拳击,经常会做出打拳的动作,现在在读大学,舅表姨已经在工作了,平时开朗活泼。
我也没什么用就仍然在那里坐着看电视 。然后时不时来几个灵魂发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嘛?我想回家了。”
我不喜欢在不熟悉的地方待着,即使是舅公家也令我不自在。
终于我回家了,第二天我们来吃席,听见他们在吵架,关于吃食问题在吵架。我和沈文钦拿着我们从自己家带来的小锄头去挖折耳根。
听二舅婆说了一个有折耳根的好地方。挖了两个小时有了两大口袋折耳根。
我们回来的时候已经在准备开饭了,我吃的还挺不饿的,等她们都吃完,我帮忙收拾了一下饭桌,就到爸爸的车子上玩手机去了。我就是这样懒惰。
吃完饭有几个小时了我们就回家了。
过了几天是大姑婆家吃席,刘姨开着车去接舅公一家,爸爸(沈文澎)开车和我们一起去了大姑婆家吃席。
准备吃饭的时候,舅公问了舅表叔一嘴,“你妈啊?喊她来吃饭了。”
舅表叔找了一下,结果没找到人。舅公一直给舅婆打电话,没接。
突然一个女人说:“是不是走了哦。”
饭也没吃好,舅公就出去找人去了,的确是走了。
沈臻衍和舅表叔出去溜达的时候到了我们以前读小学的地方,我们上初中以后小学就不在了,那是一所民办小学,我从小就在哪里读书,它存在应该有几十年了。
现在它已经是一片荒芜废旧,杂草从生。不过我没能再去好好看看它,看着我哥回来拍照发的空间我才知道,看着照片能想到我以前的生活还有同学,和李星晚,何笠沅一起玩耍的快乐。
我从小也就没有运动细胞,体育也是最差的。小学的时候老师统计跳绳,我不会跳绳只跳了一个就呆站在原地,正确的来说是我犹豫了半天看着别人怎么跳,看懂了之后才开始跳的,时间只有30秒,我跳了一个之后准备跳第二个的时候,时间就已经到了。
遇见何笠沅之后他就教我跳绳,很笨的吧,连跳绳都不会,之后跳绳已经慢慢好起来了,虽然也很差,但是对我来说其实可以一点了。
回想着以前挺好的,现在也不差,除了会感觉到孤独,但是也已经非常好了。沈泗水会永远保持着一些开心的,和其他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