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你忽然出现,我、我站着许久,腿麻了,走不动,能不能帮帮我。”
云若烟一双星眸又灵又亮,广袖下的藕臂抬起,要人扶。
“那我把你抚过去再走。”花公子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手心都溢出湿热的薄汗。
柔弱无骨每个步调都往他的黑衣上靠近,馨香缭绕鼻尖,熟悉又迷人。
每一步都恍若赤足踩在烈焰上,折磨着他。
终于,总算到了床榻前,他的任务结束了。
花公子心里长舒一口气。
“谢谢你小黑,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请你喝茶,以谢拾绢之恩。”云若烟将丝绢在花公子眼前摇晃。
“好,一定会有机会的。”
分明这件屋子足够大,几句浅谈,克己守礼的接触,他竟觉得燥热的厉害!
心口更像是酝酿着一团火,一定是今天穿得太厚了。
鬼使神差地,花公子从胸前掏出一本泛黄的书本。
原来是它放在身上,怪不得热得慌。
花公子心里泛着嘀咕。
“小黑你等等。”云若烟几步追上去,抢过他手里的书页,“《镜花三式》?你是后山的人。”
事关花宫机密,花公子严肃起来,赶紧拿回秘籍,抚平页面角上的褶皱,
“你为何会知道此为何物?”谨慎有余,怀疑警惕,侧身以防备状态。
“实不相瞒,我是云山派的嫡系传人,我派的云翳心经正是宫家祖传刀法的辅助,修炼任何一套刀法如果有心经支撑,定然会事半功倍,参透刀法易如反掌。”
熟知花公子疑难的云若烟,怎可放过这样一个神交双修的绝佳机会。
“原来是这样,那烟儿姑娘你能否慷慨解囊,为我解惑一二,你放心,待我大成,我花宫定不会亏待姑娘。”
听到云若烟的话,花公子他眼睛都在发光,周身都透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但是···”云若烟为难地绞着手指。
“但是什么?”追问。
“云翳心经修炼需要特殊之法,小黑你确定要继续吗?”
云若烟衔枝慢慢编织牢笼,谎言,不过是她顺手而来的调味剂,用微笑加料,掩盖意图。
“没事,只要能练成镜花三式,我什么苦都能吃。”因为他不想再让父亲失望了。
“好。”云若烟笑意险些压不住,单纯的小花花。
“等等,不会走火入魔吧?”
云若衍摇摇头。
“不会很疼吧?”花公子踯躅,担忧不像是假的。
“······”云若烟没再理他,在床榻上盘腿而坐。
·
“烟儿你这是干什么?”
他连忙捂住大敞的衣领,面色涨红,身体后仰。花公子还是一朵纯洁的小花花呢。
“练功呀,不脱衣服怎么练。”
云若烟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偏得他还真的相信了,不疑有他,花公子羞羞答答地捂着胸口,心里犯着嘀咕,白天不行吗,非得晚上。
又转念一想,白天角宫守卫森严,烟儿想得可真周到!
在走神的几刻钟里,花公子完全不知道在他眼里冰清玉洁,娇弱温柔的美丽姑娘心里有多少不能言说的想法。
这熊鸡,比金繁的还大吧···
也不怪她这个时候都还想着金繁,实在是花公子和他身形相仿不说,平日里都是黑紧衣裹身。
每次相见,她都有一个疑惑,他们不觉得勒得慌吗?
都说好男人不包二奶,现在,她就有一个机会放“它们”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