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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BTS:乱码之下

自从金敏喜答应出演闵惠贞一角后,李九便忙着筹备电影的开拍工作,她在台湾找到的导演班底只能延用一部分,像布景师、造型师、化妆师什么的都只能借用疯子导演韩在池的班底,为此李九把制片人的位置让了出来。

“好好的怎么突然改剧本了?”

执导完电影《秘密》后的韩在池凭借此片在各大电影节上拿奖拿到手软,一炮而红的他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能够成功的一大半原因是有李九的好剧本,外加选了一批演技得当的演员加持。所以现在的韩在池格外珍惜自己来之不易的羽翼,他在等李九为他专门打造的下一个好剧本,这也是李九需要还他的人情。

李九在台湾没找到合适的女主角。

对此,韩在池倒是有几分感触。他是看过原剧本《钢琴与蝴蝶》的,一个压抑人性隐晦生涩处处充满暗喻的故事,而且另一位女主角在剧情中的年龄设计之大,更是令这部电影充满禁忌的色彩:同性之恋、师生之恋,祖孙之恋,《钢琴与蝴蝶》这个故事若是能够原原本本地拍出来,拍好了,韩在池知道这又是一部能够冲击国际电影节大奖的佳作。

李九能演的,年纪对不上;年纪对得上的,无法压得住我……

韩在池知道,李九口中的这个“无法压得住”指的不是演技层面上对李九的碾压,而是特指双女主特有的CP感。就像当初,在电影《秘密》的选角方面最让韩在池头疼的不是主演的人选,而是剧中与郑恩星和郑恩彩有感情戏的金宰治这个角色的人选。李九长得太漂亮,气质又太独特,这种太突出的个人特质很大程度上也削弱了她与演员间的CP感。

CP感这东西是一门玄学,看得见,摸不着,说不清,道不明。演员间CP感的构成是极其复杂的:双方演员自身形象与气质的适配度,双方演员出众演技下精彩的人物塑造,还有优秀的剧本与出色的导演的加持,只有这些因素叠加在一起,才能打造出那种令人欲罢不能,又磕生磕死的氛围感与故事感,简称CP感。

苏梦蝶这个选角的困难摆在那里,苏梦蝶剧中是年纪六十三岁老钢琴艺术家,她的生活环境、人生阅历、思想心境、钢琴能力、艺术气质等很多东西是现在的青年演员演不出来的,再来便是与李九的CP感,像这种主打禁忌之恋的双女主影片,最考验两个女主演的便是两个女人之间的性张力与在一起碰撞出的化学反应。

“可惜了,挺想看到《钢琴与蝴蝶》上映的。”

新剧本《钢琴少女》并不是说没有原版《钢琴与蝴蝶》出彩,只能说各有千秋。可但凡看过原版《钢琴与蝴蝶》的人都更能被《钢琴与蝴蝶》中那种浓厚的禁忌色彩、猎奇的故事设定与浓郁的悲剧氛围所深深触动。

“《钢琴与蝴蝶》还拍吗?”

韩在池其实挺想尝试拍摄《钢琴与蝴蝶》这部影片的,但他也深刻地知道《钢琴与蝴蝶》这个世界上只有李九能够拍摄得出来,音乐电影最重要的还是音乐呀,这才是整部电影之所以存在的核心!

李九等到苏梦蝶出现,那时候这部影片自然便会问世了。

“上次你发给我的小说什么时候有空改成剧本?”

李九写剧本有先写小说再改成剧本的习惯,虽然这样的操作很费时又费力,但是她很喜欢,李九喜欢那种一个个更真实具体的世界在她笔下缓缓诞生、一个个更牵动人心的故事在她眼前徐徐展开、一个个更有血有肉的人物在她的电影里走出单薄的二维世界的感觉,这种感觉会带给她造物者般巨大的成就感。再来,她之所以还保留着这个习惯是因为小说中的细节化描写能更好地帮助演员去认识自己要塑造的人物与人物生活的背景,能更好地帮助导演打开电影的叙事之窗,李九的这个习惯是为了帮助自己更好入戏与导演而养成的。

李九《上帝的审判》?

“对!”

自从李九拿出这部无限流题材的悬疑小说勾起了韩在池的导演欲望后,韩在池便对手上接到的剧本感到索然无味了,换句话来说,他的胃口被李九这丫头给养刁了,可转头李九这丫头却告诉要转型当导演,改剧本的事情遥遥无期了不说,更可怕的是她要是导演成功了,那这丫头以后便极有可能自编自导自演了,那还需要他这个导演什么事?这可把韩在池给愁坏了,在电影《秘密》剧场时,他就见识过李九扎实又深厚的导演功底,有些时候韩在池在片场遇到摄影瓶颈时李九也总是能够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所在并给予他一些实用的建议,所以韩在池才会死皮赖脸地求着李九来当他的御用编剧,但是李九死也不松口,她提出了一个合作条件:要韩在池的个人工作室与她的经纪公司达成长期合作伙伴的关系。可李九的经纪公司根本就是个包皮公司呀,要资金没资金,要人脉资源没人脉资源,韩在池作为半个精明的商人一开始并不想被李九这个可恶的家伙空手套白狼,但奈何李九这丫头手上是有些空手套白狼的资本在的,所以韩在池现在有些不争气地心动了。

李九(恶劣地笑)大叔,还是那句话,什么时候我俩达成了合作共识,我再给你动手改剧本~

韩在池踌躇许久,他调查过李九的公司也调查过李九这个人,出身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虽然与三星财阀沾亲带故,但她的亲生父亲并没有资格与本事跻身三星的领导权利圈层。但李九是个妖孽,她的眼界之大早已跳脱了韩国这座小山,李九虽然年纪轻轻,但她很有投资眼光,而且独特又毒辣,她有野心抱负也有城府心计,企图搭上自己作为她跨越阶级跳板的这种行为做起来也坦坦荡荡。不可否认,李九这个女孩真的很聪明,韩在池在南韩财阀圈后代里却是排不上名号,他的家族产业早已转移至海外,他们背靠的大树是韩国政界与华尔街资本圈,李九想要的简直是一步登天,她想跻身的是令无数韩国财阀削尖脑袋也想拥有一席之地的华尔街资本圈!

“唉……”

韩在池叹了一口气,忍不住拿出了香烟抽了起来,瞬时间他吞云吐雾弄得两人周围烟雾缭绕,李九嫌弃地挥了挥手,立马远离了韩在池。

李九啧啧啧啧大叔,我还是个孩子,你让一个孩子吸二手烟有没有点公德心呀~

“……”韩在池无语,别以为他不知道李九小小年纪就会吸烟的事,写剧本时左手拿根棒棒糖的手势像极了老烟民,你见过谁会把棒棒糖插在耳后的?

韩在池再次叹气,他着实有些看不懂李九这个丫头,简直便是头披着羊皮的野狼,谁都怕自己引狼入室,特别是他直觉出了李九的腾飞需要的只是时间问题,是否要给自己打造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还是在她有冒尖趋势时扼杀在摇篮里?韩在池犹豫不决,但他心里又忍不住想要看看李九这个妖孽到底能够成长到什么恐怖地步!

所以,李九你可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呀!

“丫头,我们合作吧~”

李九哦,可是我现在没有时间给你改剧本呀~

“明年三月份能拍完?”

李九预定明年六月中旬会上映。

“可以,但是你得做配。”

李九知道韩在池的意思,在明年三月份之前给他改好的《上帝的审判》电影剧本,然后基本上三月份和金敏喜拍完《钢琴少女》就得立马收拾行李进组《上帝的审判》,原本《钢琴少女》的后期制作阶段她也要全程跟进的,毕竟是冲着拿大奖去的,后期制作绝对不可以粗制滥造,在此期间她还得抽空去应付学业,现在若是答应了韩在池的出演要求,这便意味着2013年李九基本上全年无休,要高强度、高负荷的连轴转工作!

最重要的是,《上帝的审判》的女主角韩在池与李九都默认了金敏喜。李九并不想到时候13年暑期档出现自己打自己的情况,不管最后哪部影片胜出,哭的人都是李九,因为钱呀!

李九你打算什么时候上映?

千万别和《钢琴少女》撞档期,虽然李九知道《钢琴少女》标注的是音乐电影,风格上更偏向于艺术片,而且题材还是在韩国遇冷、令韩国人极其敏感的同志片,所以哪怕最后电影成品质量再好,也绝对比不过妥妥商业片的《上帝的审判》能圈钱。所以李九是做好了《钢琴少女》能拿大奖却圈不了多少钱的准备,但她还是有幻想过一步到位名利双收的!

“可能八月下旬。”

很好,很窒息,李九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半响才对笑得一脸欠揍的韩在池憋出了这么一句:

李九漂亮!

李九你也不怕明年观众整个暑期档看着我和敏喜姐的这两张脸在屏幕上看到吐!

“哈哈哈哈哈13年可是个拿奖的好年份~”

李九听着韩在池大言不惭地挑衅,难得百忙之中抽空翻个白眼敷衍了一下他。

李九大叔,中国有句古话叫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已经老了~

李九狂傲地拍了拍韩在池肩膀,然后擦身而过去忙了。李九自信,属于她的奖杯谁也无法从她的手里拿走!上辈子连天道男主龙傲天都不一定做得到的事情,更何况本就没有天道气运的韩在池呢?

“哎呦,臭丫头挺有自信,但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前辈呀,臭丫头就不知道要对前辈尊敬点吗?”

被无视了的韩在池对着李九走远了的背影笑骂,李九这丫头还真是年少轻狂,不过她有这个年少轻狂的资本罢了!

……

电影《钢琴少女》定在了十一月一号秘密开机,在举办了简单的开机仪式后,隔天进行了剧本围读会,紧接着演员进组,各部门就位,李九进入了有条不紊地拍摄进程,你还别说,李九年纪虽小但是导演的气势和实力却不容小觑,现场如何拍摄、如何调教演员、如何调动各部门工作人员配合等这些工作李九做来胸有成竹的同时又得心应手。在李九的片场里,她就是掌控一切动向的王,没有人会轻视这位年仅十几岁的少女导演,她清楚一部电影诞生的每个细小环节,她的专业具体到令某个行业都觉得她若转幕后他们分分钟可以失业的恐怖程度,今天你可能看到灯光组在跟她虚心请教灯光的调配参数,后天你便有可能看到化妆组在跟她争辩如何化好一只手,更别提还有导演组、演员组、道具组、场务这些排着队追在她身后想跟她商讨工作事宜的。李九太受欢迎了,她就像一口深井,内里富有甘甜可口的泉水,总有慕名而来的人想要一尝为快,然后心满意足地满载而归。

“嘘,我们换个地方讨论吧……”

被邀请来当她执行导演的便宜老哥李俊浩对着周围正在谈论的工作人员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众人这才发现他们的总导演竟然坐在导演椅上睡着了,小小的人儿肩上披着毛毯,脑袋一点一点地低垂着,手里还拿着铅笔在改电影分镜构图,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善意地收了声,然后走出了帐篷换了个地方继续讨论。

总导演可不是这么好当的,李九现在每天要昼夜颠倒工作的同时,还要抽出原本便稀少的睡眠时间去刷题备考,片场的所有人都见证了她的专业与努力,同时也感叹年轻人特有的充沛精力,哪怕每天只睡三小时,李九也依旧可以做到精神饱满,容光焕发,众人不知道的是:这不过是有星犬在背后给李九开时间BUG 罢了。

金敏喜俊浩呀,明天就是高考吧,你给熙熙准备麦芽糖和年糕了吗?

拍摄完单人镜头的金敏喜下场后立马找到了李俊浩商量要如何给李九高考应援。

“啊?”在片场忙到晕头转向都忘了自家妹妹明天就要高考的李俊浩,这时被金敏喜问起来完全一头雾水:“敏喜前辈,我完全忘了……”

金敏喜真是的,怎么说也是熙熙的哥哥呀,熙熙高考这种人生大事你作为家人怎么能够忘了呢?而且今天中午的盒饭里怎么能有海带汤这种东西,太不吉利了!

在韩国,高考吃麦芽糖与年糕有中榜的意思,而海带汤则有落榜的意思。

“那那我现在就去着手准备!!!”

李俊浩被金敏喜点拨了一番后急忙跑去准备麦芽糖和年糕,金敏喜看着不靠谱的李俊浩默默叹了一口气,她曾在与韩在池导演随口闲聊时听他提起过李俊浩和李九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关系,所以在看李俊浩对李九明天便要高考却毫无动作表示时,她一个外人都忍不住替李九感到寒心,虽然金敏喜感觉李九那丫头也不在乎那些仪式感,但是金敏喜自认为她作为一个合格的姐姐,理应为喜欢的妹妹李九做好高考应援!

于是等李九凌晨二点多拍摄完最后一个镜头准备让现场工作人员收工下班,通知明天放一天假时,现场所有人却给了她一个惊喜,让李九忍不住捂嘴笑了。

“我们九熙呀,明天高考必胜呀——”

彩带满天飞,在众人欢呼祝福声中炒年糕、年糕汤、炸鸡、啤酒什么的都搬了上来。

“九熙呀,哥在这里提前祝你考上首尔大~”

李九谢谢哥~

李俊浩上前拥抱了一下李九,不知不觉间这丫头年纪虽小却已经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大人,连他这个哥哥也能在她手下被照拂一二,李俊浩感叹着,最后默默红了眼眶。

金敏喜熙熙呀,这是姐姐拜托助理去附近很灵的寺庙为你祈求来的高考符,明天考试的时候带上,我们熙熙一定可以高中~

李九接过鞠躬道谢,感激地抱了一下如姐姐般温暖的金敏喜。

李九谢谢敏喜姐~

“哪,可别说我不够意思,为了你我可是特意从中餐厅那里定了这道清蒸鲤鱼来送给你吃,丫头呀,吃了这道菜你一定可以鲤鱼跃龙门!”

李九闻言笑着抱了抱韩在池,难为这大叔还记得她是半个中国人,喜欢中国美食,所以韩在池确实是有心了。

李九谢谢大叔~

“我们九熙呀,明天好好考!”

“不要有压力,放轻松,我们熙熙导演这么有才华,一定可以高中!”

“中榜中榜,我们熙熙Fighting,首尔大铁定榜上有名!!!”

“欧巴没有什么能够送给你的,吃了欧巴送的麦芽糖和年糕,明天一切顺利!”

“明天,欧尼一定会好好为我们熙熙祈福的~”

“放心,我们明天都会为九熙xi 祈福的,所以我们九熙xi明天一定逢考必过! ”

李九谢谢各位哥哥姐姐~

李九笑着鞠躬感谢,然后一一接过大家送给她的高考礼物,最后和大家愉快地用了一顿高考前的必胜夜宵,散场前让前来接她回公寓的东明大叔给大家拍了几张纪念照,并上传了推特,配文:吃了大家投喂的麦芽糖、年糕与清蒸鲤鱼,现在我小小的身体里充满了考试的正能量,明天一定可以考的都会,蒙的都对,逢考必过!希望明天所有和我一样高考的同学都能考上SKY!!!

李九发完就关机了,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蹲守在她评论区里的稀饭们看完后集体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虽然但是,熙宝呀,现在已经是8号凌晨三点四十一分了,可能不会有明天高考的学子跟你一样考上SKY哈哈哈哈(捂脸)……

——天呀,我这是粉了什么糊涂演员呀,你这样真的不怕被无良媒体恶意报道吗?(捂脸)

——这是进组了吗?早上八点四十就要进考场的人这个时间点为什么还在工作?!!!报告,韩在池导演非法雇用童工(捂脸)……

——美熙呀,快滚去睡觉吧,不然等会可怎么考试呀?满满的担忧,我现在就像家里小孩要参加高考的老母亲(捂脸)……

——八点有谁准备去考场给我们熙熙公主高考应援吗?我们可以组团一起去呀~

——楼上我去!!!我们美熙人生中这么重要的时刻,身为稀饭,我一定要陪着我们熙熙公主~

——我建议楼上两位稀饭还是不要去了,虽然我能够理解你们想陪着熙熙一起面对严峻高考的心,但是熙熙并不希望我们稀饭出现在考场来着(捂脸)。

——楼上又不是熙熙,你怎么知道熙熙怎么想的?你不想去也没必要阻止想去的人去呀,你放心,我们稀饭都那么文明到时候一定乖乖的,才不会给熙熙添麻烦的!!!

——楼上稀饭姐妹们别生气,我没有恶意,不久前我也是和你们一样的想法,但是后来有次我遇见了熙熙便随口跟她提了她高考那天会到现场给她应援的事情,然后被熙熙当场谢绝了。熙熙说我们稀饭只要喜欢她的作品,支持她的作品她便很高兴了,所以完全没有必要抽空到现场来支持她,这样费钱又费力的,会很辛苦,熙熙说稀饭们有心的话便在心里默默为她祈祷吧,这样她一定可以感受到,然后考上SKY 的。

——我哭了,我现在就去为美熙祈祷(捂脸)……

——老实说,熙熙公主出道至今都没有主动让稀饭们买过什么东西,广告就只拍了一个乐天巧克力棒,从不接奢侈品代言,连杂志封面都是为了宣传电影而拍的,更别说什么电影宣传期间才会跑的电台、采访、综艺节目了,我真的哭死,明明稀饭姐姐们都这么有钱,熙熙公主这女人却在想方设法替大家省钱,现在我手里拿着大钞却只能用来支持她的电影票、巧克力棒和《秘密》的出版书,想买的熙熙公主杂志竟然还限刊了,哭死我算了(捂脸)……

——身为稀饭真的是要哭了,拜托熙神多拍点画报写真吧,这东西很便宜的,稀饭们都是钱包鼓鼓的富人呀,请别担心我们会因为你而穷得吃不上饭,天知道熙神你留着这样闪闪发光的美貌不拍画报写真,简直是一种资源浪费,每天都想看着熙神天神美貌醒来的稀饭们真的跪求熙神多出来营业吧(捂脸)呜呜呜呜呜……

——美熙:我推特Vlog 营业了跟没营业一样。营业Vlog从来只有手和侧脸出镜的骚操作真是哭死我了,万万没想到我为了粉美熙竟然还得顺道去关注她的推特列表好友(捂脸)……

——哈哈哈哈笑死,李九熙,一个只在别人推特里全身出镜的演艺圈半失踪人口(捂脸)!

——每日一问,八斗娱乐经纪公司(李九的公司)今天破产了吗?

——笑死,回楼上:没有呢。八斗娱乐经纪公司就算不让旗下唯一一个艺人李九熙出来营业也依旧活得好好的哈哈哈哈哈(捂脸)。

——新粉好奇,八斗怎么还没有破产?熙宝不接广告代言也不接商业活动,八斗怎么还能活得好好的?没有诅咒八斗的意思,就是单纯的好奇(捂脸)……

——因为美熙才高八斗呀楼上稀饭,八斗完全便是靠着美熙的版权费在支撑呀,美熙卖歌卖剧本卖书,外加演戏,养活一个公司只有十几个人工作的八斗绰绰有余哈哈哈哈(捂脸)~

——突然想起了可怜的张东明大叔。稀饭:东明大叔快出来工作,拜托大叔多给我们美熙接点商业代言吧,美熙身上都快让人看不见商业价值了!东明大叔:求我不如去求边伯贤,偶像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而且希望稀饭们都能够知道我的工资是谁发的(含泪微笑)。美熙急忙三连否认: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我只是单纯喜欢吃巧克力棒外加替稀饭们勤俭持家而已(捂脸)……

——好像从那之后不少稀饭就开始立志要读好书、努力工作、争取出人头地让美熙这个女人知道稀饭们都是钱包鼓鼓的富豪呀哈哈哈哈哈(捂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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