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接收到信号,眼神里的神采都被点亮了似的,他觉得自己还有一箩筐的话可以输出。
上官浅见状,还想说些话,引到她对宫尚角的饮食习惯猜测上去,却被宫尚角一个眼神逼退,不敢再言语。
见状含娇踢了宫远徵一脚,宫远徵立刻把话憋了回去。
她重新端起了饭碗,餐桌上恢复了安静用餐,她得以大快朵颐。
半晌,看她吃的差不多了,宫远徵才有些闷闷道。
宫远徵“哥,宫子羽已经去后山了。”
宫远徵终究还是年少心性,存不住气,含娇继续吃她的,上官浅喝汤的动作多少有些刻意了,耳朵都竖起来了。
宫尚角“这也值得发愁?”
宫远徵“但凡他有点自知之明,都应该早早放弃。”
宫尚角气定神闲,他亲自参加过三域试炼,以他对宫子羽那娇弱性子和身子的了解,他绝对不可能顺利完成,甚至第一关他都过不了。
不是宫尚角自大,而是宫子羽若没有人帮助确实是过不了三域试炼的。
宫尚角“他若是没有这点自知之明,我们就点一点他。”
宫远徵与宫尚角向来穿一条裤子,他一说话他就知道他在说什么了。
宫远徵“他那见不得人的身世,哥哥知道从哪入手了?”
含娇看向一旁耳朵支愣起来的上官浅,见她听得认真,觉得十分有趣,上官浅是个十分能偷听的,其实还挺有意思的,如果她不伤害他们的话。
宫尚角“上官姑娘,我还想喝一碗甜汤,不知道,厨房有吗?”
上官浅“有。”
上官浅识趣地说有,而后放下汤碗,起身出去了。
等她出去,宫尚角才又开口。
宫尚角“兰夫人。”
宫远徵“兰夫人?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宫尚角用公筷给含娇夹了块肉,语气淡淡,气定神闲。
宫尚角“死人不可以开口说话,但有活着的人可以替她说话,当年服侍兰夫人待产的贴身丫鬟,一定比我们知道的多。”
吃完了那块肉,含娇抬头发问。
含娇“可是哥哥,你们就一定能肯定,宫子羽不是宫门血脉吗?”
宫尚角一顿后道。
宫尚角“他的身份有疑点。”
他可以忍受宫子羽的没用,但是不能忍受他的身份有异。
含娇“但是老执刃对他的宠爱毋庸置疑啊,老执刃真的会是甘心为别人养儿子的人吗?”
很显然不是的,老执刃心里很清楚宫子羽是他的儿子,不然他绝不可能帮别的男人养儿子。
宫尚角“……你说的,也有道理。”
含娇“哥哥若是不放心,可以去查,擅自质疑恐会引起长老们不满,哥哥三思而后行。”
听了她的话,宫尚角想了想才道。
宫尚角“嗯,我知道了。那便还是要多掌握一些证据才是。”
含娇劝几句便没在多言,这些事并不能造成太大影响,宫子羽还能因此被正名。
她主要掌握大剧情,这些小细节参与不参与都无所谓,宫门手足之间,早晚会相互保护,他们的敌人,是无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