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世子忠心为国,何罪之有啊?”
因着皇朝没头没脑的一句,淳禧帝属实费解,明明是有功之臣,却为何如此言论?环顾四周,疑惑地问出一句,得到的,是他那骇人听闻之语:
“臣,丢了玄极令。”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惊叹不已,照他所言,令印得而复失,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隐在人群之中的清歌眉头紧皱,思索着各中缘故,看来,此行,不虚啊!
“臣在郊外二十里处遇袭,令,被人抢走了!来者黑衣掩盖,无法判明身份,只是,最后一支队伍,乃骑兵!”
耳边传来皇朝的解释之音,清歌在那没人注意的角落咬着口中包子,心电传音、一刻不停地同斓黑聊着天:
“哎~我说,这皇朝素有野心,该不会据为己有、监守自盗吧!”
这会儿,某只不靠谱的“系统”倒是挺上道,在清歌的识海不停地蹦哒,忽闪着小翅膀,挤了挤几乎看不见的小眼睛,甚是“认真”地说道;
“这谁说的好呢?守卫森严的玄极令能丢,本来就是滑天下之大稽,随之出现何事,均不足为奇!”
微不可察地点点头,清歌趴在桌边瞧着上方那个所谓的“父皇”,手指轻点桌案,撇撇嘴,困惑不解地问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你不觉得,皇帝的反应有些过于淡然了吗?这东西,就算再不在意,也不至于,是如此反应吧!”
闻言,在她识海中观察外围场景的斓黑悠哉悠哉地转了个身子,砸吧砸吧那黑的根本看不清的小嘴,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哒叭哒叭地说着:
“你若有此怀疑,何不小查一把?公主的身份,可不是拿来好听的。”
认同地点点头,拿起一颗苹果咬了起来,视线重新落于大殿中央,暗戳戳地思索着。
要说这皇朝,无论是否存有私心,最后一句,成功祸水东引,引起这些本就关系微妙的公子们相互猜忌:
“骑兵,你莫非怀疑,是我们几州的人马?”
“你是怀疑我雍州?若我雍州动手,何须在京外二十里?依我看,做此事者,也只有地处北方的北州了吧!”
“莫要含血喷人!”
“……”
就在这余下几州世子公子吵个不停之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风写月缓缓抬眸,看着已然面红耳赤的众人,径直出言制止他们的争论:
“现在,并非怀疑指责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寻到玄极令!”
见此情景,清歌不禁想起先前从斓黑那得知的消息,青州素来崇尚平安,只愿守护一方天地,哪怕天下纷争,在他们眼中,首要之务也是护佑更多百姓。
而作为世子的风写月更是完美继承这一优良传统,如此之人,若当真陨落,倒不失为天下万民之损失,看来,自己此间任务,功劳可是不小呢!
玄极令传承已久,得知自可号令天下,帝室自然不肯放任不理,既已丢失,必得想法解决,宴会也以皇朝再次应允寻找夺令之人,淳禧皇帝亲赐尚方宝剑、予其便宜行事之权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