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纤云抬手抵挡可那人却不为所动,甚至变本加厉的将膝盖挪动起来。
被碰到了神幂地带,他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两人靠在树干上折腾的好一阵,东方纤云才抓到了空隙,一下把顾芓栖推开。
“顾芓栖,老子是直的,你别.啊!”
顾芓栖根本就不给东方纤云说话的机会,扯住他的衣领就将人按在地上,这次不同于刚才的温柔绅士,而是向暴风一般席来。
两人缠绵在一起,顾芓栖的手也不老实起来。
趁人之危还伸蛇头,魔教,果真没一个好东西。这是东方纤云因失血过多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顾芓栖见身下的人昏迷过去,眼前一花,也昏昏睡去。
这一睡,就到了天明。
率先醒来的是顾芓栖,他爬起来迷茫的看着李纤云,好像昨晚自己不是那虎狼之事的始作俑者。
瞧着脖颈上鲜血凝固的李纤云,顾芓栖的呼唤极其温柔:“小李子,你醒醒,小李子。”
见他迟迟不醒,顾芓栖只好脱掉李纤云的上衣,给他清洗伤口。
话说只是肩膀上被咬了一口,干嘛脱上衣呢?
顾芓栖(瞪):你管我?本座乐意。
顾芓栖摘下一个南果梨,洗干净后挤出半透明的白色汁水给怀里的李纤云喂了下去。
每每看到李纤云的嘴唇,他就会隐隐约约的想起昨晚的缠绵、粗哑的呼吸和李纤云面红耳赤有心反抗却无力的样子。
不过,昨日为何会突然有走火入魔的征兆?他既没有发动禁术,也没有升阶。难道是榭花蛇的毒?还是李纤云真的给自己下毒了?
其实,顾芓栖并不信李纤云给自己下毒一事,就算从他本人嘴里亲耳听到,他也不信。问什么理由,顾芓栖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是单纯的觉得李纤云不会这么做。或者说,是无条件的信他了。
但,此事还是疑点重重,在他快要疯魔之际,喝了李纤云的血就渐渐恢复了神志,而且还觉得这血清甜幽香,没有丝毫的铁锈味。
会不会是幻觉,血怎么能是甜的?
顾芓栖皱着眉一脸不解,眼神看向了怀中昏睡的人儿。
要不,再尝尝?
动了奇怪的念头后,这渴望就如同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顾芓栖亮出了尖尖的鲨鱼牙向带伤的脖颈袭去,可又突然停住。
嗯......为了小李子的生命安全,还是咬咬手指头吧。本座才不是关心他,只是他死了本座就没有解药解毒了,对,就是因为这个。
{(汗)刚才谁说,不信云云下毒来着}
顾芓栖将东方纤云的手微微抬起,一口含住那纤细的指尖,轻轻一咬。
就是这个味道!
顾芓栖陶醉的吸吮着,沉浸其中。
东方纤云感受到湿润的异样后,费力的睁开了眼睛。
啪!
又一个红掌印出现在顾芓栖脸上,直接把那人打蒙了。
东方纤云看自己指尖冒着血丝,有些害怕的往后挪了挪,说话声音都有点颤:“你们魔教真,真吃人啊?昨天咬脖子还不够?”
顾芓栖张了张嘴,瞧着李纤云这样子,顿时不知所措:“本,本座昨晚差点走火入魔,是你的血救了本座,以后本座罩着你。还有内个事,本座会负责的。”
顾芓栖越说越小声,像是做了什么天大的亏心事一样。
“......不用你负责,就当,就当没发生过。”东方纤云说着,拍拍身上的土站了起来。
顾芓栖一听,突然就急了:“不行!”
这咆哮把东方纤云吓的一愣。
这傻子,我都不用他负责了,怎么还缠着?
顾芓栖一脸混乱:“不是,我顾芓栖敢作敢当,话既然出口了,就不会食言。”
“……随你。”东方纤云丢下轻飘飘的一句话,往山下走去。
顾芓栖站在原地,像一个被狼妈妈抛弃的幼崽一般。
东方纤云轻轻啧了一声,转身不悦道:“还愣着干嘛?进来。”
说着,还拍了拍系在腰间的储物袋。
原本苦着黑脸的顾芓栖顿时喜笑颜开,嗖的一声,钻进了储物袋中。
东方纤云拿出易容笔,只见这笔被一团淡淡的白光笼罩,说不出的神圣但没有什么抵触感。
唰唰两笔,东方纤云又变成了丑丑的普通人。
下山的路很好走,但总感觉虫子没有上山的时候多了,而且还有点奇怪的感觉。
“顾芓栖?你是不是干了什么?”
“我,没有啊。什么也没做。”
东方纤云皱皱眉:“骗人。犹豫就会败北,你没听过这句话吗?”
储物袋里的人没有吭声。
“顾芓栖。”
那人还是没有动静。
“顾芓栖?”
“我在听。”
“等所有的事都结束,我就把解药给你,所以在那之前,你不必做多余的事。”
待在储物袋中的顾芓栖只觉得委屈,小声嘟囔道:“我觉得这样做,不算是多余的事。”
#作者想说:
云云和顾只是暂且的暧昧向,后面会决裂
正宫永远是小白猫和大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