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苓鹓一路上过的可不谓“爽”,凭着自己的意志力才“活”到第二天。
那蝎子一看就是知道了什么,笑的比平常还欠揍。
得,老娘我能屈能伸,大不了回去挨一顿臭骂。
花血嫣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怎么,不装了?”“……哥,说真的,要是早知道你也在我就不来了。”崔苓鹓那叫一个追悔莫及。
“小丫头~”花血嫣无奈的弹了崔苓鹓一个脑嘣:“继续演,还是说…你想尝尝父亲的皮带抄肉?”崔苓鹓有些撒娇意味了:“哥——你说咱爸是舍不得打我这个可爱乘巧的女儿的吧,对不对~。”
“你爸呢?”花血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完了……哥,记得给我烧纸”。
花血嫣是他的父亲夏亦柔和前男友花别离所生。二人分手时花血嫣还没出生。
崔苓鹓则是夏亦柔和他的表哥所生。这两人可是明媒正娶。
严言在一旁把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全,隐隐知道了一些“内幕”
这种事,别说。”严言有些无奈的看着崔苓鹓。
“哎呀!这还用你说!~没看见这附近只剩我们三个人了吗?”说话间,队伍前头的一位女子扭着腰走了过来。
“干什么呢?这么神秘?到地方了都不知道?”季婴桃卷了半络墨发,祖母绿的眼睛让妖艳的脸上多了两分邪气。
“桃姐,这到地方了,总能和我们说说倒底干什么了吧。”崔苓鹓抬头看着发起者。季婴桃拍了拍手:“不急,不急,再等等啊……”。“好好说话。”花血嫣隔空轻轻拍了两下季婴桃的头发,双眼却被一只手挡住。“好,不看她,看你说,可否啊~”。花血嫣很是轻浮的拉下严言的小指,放在嘴边。****************
“头发又乱了!有病吧!听我说完。”季婴桃见怪不怪的激恼了。
崔苓鹓很是夸张的捂住了胸口:“哥,两千多年不见,你变了——你变成我嫂子了,唔唔唔……”,”“这可不一定呢~,”花血嫣的一双丹凤眼硬生生被他挑的媚意横生:“严哥~?”
“绅士们,单身狗的地狱!还是先听我说吧——这就是禁地之一的红街了。可能没听说过,没关系,因为它的难度系数只能算得上中等。这次是去救人的,至于酬劳,那就各凭本事,能拿多少算多少。各位,回去的举手。”
无人,季婴桃显然已经猜到了:“好,进去之前,大家先认识认识——我叫季婴桃,我最老,就叫我婴桃吧,显得小点——虽然也就大了那么几十岁……。”最后一句话的声音很小,但还是飘到了严言的耳中。严言疑惑的抬了一下眉,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的话…叫我鹓吧,反正我最小。嘻嘻”。崔苓鹓笑得很纯真,
“花血嫣。”花血嫣说完,低声问向崔苓宛鹓:“舍得用真名了?不怕回去被揍?”“……哥,哼。”崔苓鹓装作生气的扭过头ヽ(`⌒´メ)ノ。
“严言。”严言默不作声的朝着自己的方向轻轻拉了一下怀中人。
“白露,叫我小露子就行。”青衣女子朝着嘴里扔了一块冰糖。
“我?我就无名无氏一孤儿~可怜哦~蝎子可怜哦~。”蝎子的戏精病又犯,那演的,崔苓鹓看了都得站起来说:“哥,别演了,没眼看啊。”
“姓荆,叫我烟烟吧。”女孩推了推眼镜。
“林无忧。”开口的是一个痞帅的男孩。
“8个人,不多不少,好看着——各位都是各家的精英,照顾好自己,走了!”季婴桃随手打出一朵“桃花”,接连刺穿了几颗树,打到了红街的结界处:“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