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上学后就得隔周更新,住宿,且看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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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悯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说:“你不上班?”
后者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像是刚刚知道“上班”是个什么东西一样。
他不打算留下来陪许枭回忆什么是“上班”时,就见许枭又是一脸淡定,当着他的面打了个电话:“今早的会议推迟到下午。”
“……”
听了许枭那三言两语,也明白了许枭什么身份地位。许悯表示:倒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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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枭刚才独特的表达方式有让许悯回忆到以前。
那是许枭也很特别。
当时是除夕夜,许枭故意吓他,他面无表情地流几滴眼泪,死死盯着许枭。
对方摔碎一个玻璃瓶,用住抓住他手按向碎片,在他耳边低语:“岁岁平安,许悯。”
许悯想抵抗又怕,没再做出什么反应。
蒋迎安来时也愣住,看着许悯满手血,还参杂着些玻璃渣。后来那人终于被蒋迎安说了一顿,许枭认错认得也快,但又在后面补了一句:“我只是想让他新年乖一点。”
现在想想都后怕。
现在许悯就是要从头拽到尾,不然又被某些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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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地回忆了一下,再次对上了来自许枭炽热的目光。
他也没说什么,就淡淡一笑,看了一眼以表回应。
越过许枭,回到床上安安稳稳地睡了个回笼觉。
睡得比昨晚好太多,一觉醒来是下午三点左右,直接省去了去饭环节。
书房里这较近,隐隐约约听到许枭的声音。语气和平常不一样,听上去很正经严肃。
悄悄开了条门缝往里面乱瞟了一眼,就瞟见了一身正装的许枭。他听着会议那边的人讲话,时不时说几句。
还挺有人样。
过了几秒,许悯觉得自己这样多多少少有点学坏了。当然学的是许枭的变态。
刚转了个身就撞到墙了。
“……”原来昨晚该提醒的是我自己。
他闷哼了,靠着墙缓缓蹲了,将头埋在膝盖。
都怪许枭。
后背的陈年旧伤隐隐作痛,许悯感觉自己要撞坏了。
缓了几分钟才勉勉强强挺直了腰板站立,也不管礼不礼貌就进了书房,挂上笑脸就出声了:“下午好,许枭。”
“……”会议那头凝固了,许枭却不慌不忙地回头看对方,不动声色挑了下眉。
后者不以为意,挑了个摄像头看不到的位置坐了下来,懒懒散散地说:“你继续。”
“……”故意的,最近不乖了?
回神过来,继续开会,直到结束。
这边懒懒散散的某人手机微信十分活跃:
白富美与高富帅(13)
generation:出来带你浪@许言午
许言午:别来,我怕进局里。
generation:人算不如天算,我也没想到,我命由我不由天
许言午:……
generation:没人了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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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悯对着屏幕冷哼一声,退出了微信。
就在上周,代予炎也是这样带着几人出来玩。结果遇到一群更拽的逼,就“玩”进局里,来了顿思想教育。
他不想再体验一次,这必须得是最后一次。
“看什么?”
许悯头顶上传来幽冷的声音。
他锁了屏才抬眼看去,许枭也在看他。视线一触,有种说不上的感觉。
感觉许枭眼里隐约闪过一丝慌乱,但再去寻找却消失了,仿佛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许枭也在端详他的脸,挺白的。
在方才的对视里,许枭脑海中第一时间出现了个不该有的想法。
这是他第一否定自己的想法。他不应该不这种欲望和许悯联系上。
一时之间不知道怎样克制住自己,难得慌了神。不过很快就得到调整,恢复了以前的平静。
再次审视许悯时,发现对方死死盯着他不放,怕是发现什么特别的吧?
许悯这时也不在费力气去找了,一下就泄了气。慢慢悠悠地站起来,尽量与许枭平视,奈何人家不愿意,习惯了居高临下的感觉。
“我手机也看?别得寸进尺。”他低声警告许枭就下楼了。
望着远去的背影,许枭感到有些惘然若失,这种情绪很少有,但又每次都在许悯影响下出现。
这种感觉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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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悯听着电视声觉得吵,但开电视又起码让这间房有了人的气息,便连上了蓝牙耳机听歌。
随便在屏幕划了几下,看也不看就点了循环播放,懒得再找其他歌曲。
那首歌是林忆莲的《至少还有你》。
刚刚下楼的许枭一眼就看见许悯窝在沙发上看手机,还戴耳机,电视还开得很大声。
三个电子产品各方各的。
“……”
还真是许·小少爷·悯能干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