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女穿书,本是996猝死社恐社畜
没有特别金手指,打不过就卷起来
看热闹不嫌事大,不过多打扰原著剧情,是吃瓜欲旺盛的怂炮女主
“你跟哈利都说了吗,关于魂器、克利切、马尔福、莉莉·伊万斯、和一些计划,他一定狠狠把你和西弗勒斯骂了一顿吧。”弗朗西斯那只巨大的水母守护神如同她本人一般瘫倒在座椅上,话里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同情。校长室仍然没有任何变化,办公桌后的邓布利多瞧着确是苍白许多。
假期即将到来,弗朗西斯索性也不再出现在霍格沃茨,由于骨骼露出会导致坏死,她在麻瓜医院做手术住了好几天的院,塞德里克在法国的魔法医院进行着专业的恢复,计划中心的人里只有邓布利多一人还忙着。“你很累,不必过于理智冷酷,不必过多关怀感伤……我知道你会为这些年的对哈利的事感到抱歉吧。”水母柔软的触手轻轻逗弄着新生对雏鸟凤凰,肥大的伞帽抖了抖,像是深深叹了口气:“他很年轻,他不该被如此对待——但不会有别人了,我想你会怨过我从不站在明面上去保护他什么吧,哪怕是少受一点伤少做一些事,我做不到邓布利多,这不是我应该在的地方。”
弗朗西斯自言自语着,似乎也没期望认真看文件的邓布利多有什么回应,那半月形眼镜后的双眸前所未有的漠然。“你的伤还好吧,小天狼星呢?”他淡淡得开口。
“有一些手术伤疤,我撑不了太久了,复活他后我就会死去。”水母漂浮在半空,上下颠倒着游动,菲尼亚斯得知自己玄孙的死相后对她的嫌弃显而易见,画框处空荡荡。
“你真的会吗?弗朗西斯,或许你比我想得要更复杂。”邓布利多停下手中的翻阅,神色平静:“在看关于魂器的书籍时我很意外地了解了一些历史,比如你们家族在希腊的分支,比如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邪恶巫师们,这让我想到了有那么一名“伟大”的黑巫师,和你很像呢,尽管在巫师里你的外形算不得特殊,但我想每一个见到你的人都在怀疑——你真的是活人吗?”邓布利多温和地问,他心里的答案荒谬至极,却不容忽视:“我该问,你是那位卑鄙的海尔波吗?”*
弗朗西斯没有否认,或是根本不在乎:“西弗勒斯知道吗,我在黑魔王前亮相他可气坏了,我说了关于魂器的事,下一年我可会被频繁骚扰。”肥大的触手四处摆弄着,指了指窗外:“戒指给你送来了,你会喜欢的,美梦结束后记得销毁。”
1996年七月份是小天狼星过得最特殊的日子,准确来说是他新生的日子,无论如何不可思议或是迷幻,窗外葱郁的葡萄园和蔓延至整个腰部的伤疤都告诉他不是幻想,那三张演唱会的票子或许连唯一活下来的莱姆斯也不会出席。
或许是他的复活来得更早,他比同样回归人世的迪戈里恢复得要快许多;就在前天他参加了弗朗西斯的……或许是葬礼,远处破旧水井后的一个小土坡,见证者只有阿隆·卡洛斯与小天狼星·布莱克,他不禁幻想哈利当时的撕心裂肺,在这个暑假里是否也像阿隆一样变得淡然。在回到宅子的路上时阿隆才说了除了悼词以外的第一句话:“山头往后是夜骐的聚集地,弗朗西斯以往喜爱与他们玩,连杖芯都是夜骐尾毛,但我并不出奇。”他们穿梭在午后灿烂的花圃里,地中海的风吹拂起他深黑的短发,四周的果实娇艳欲滴:“她曾在出生没多久便死过一次,那时我才17岁,就在那无花果树下,我看着她就这样没了呼吸。”
小天狼星揪着柠檬的手停了下来,惊异地看着他:“你是说她还会再活过来?到底怎么……”既然她能复活他人,自身的永生似乎也不稀奇。“她有魂器吗?想黑魔王一样?”阿隆轻笑了一下,耀眼的金瞳就像弗朗西斯一般狡黠:“或许邓布利多和黑魔王会更清楚。”
英国的七月却不如法国平和,伏地魔光明正大的回归造成了巨大的恐慌蔓延,当代最伟大的几个巫师频繁遭遇食死徒追杀,伯恩斯与万斯更是下落不明*,这触怒了黑魔头——麻瓜的被大肆屠杀,英国首相焦头烂额,魔法部乱作一团,在逐渐被腐蚀。作为人尽皆知的杀人魔王,小天狼星只好一直呆在法国,就如同先前软禁在格里莫广场一般,只不过没了那阴森诡异的宅子和讨人厌的克利切,他闪耀的骄傲似乎也重获新生。
再一次见到弗朗西斯时是在八月初,当时他正在泳池内透着波光粼粼的水看到岸上那虚白的身影,模糊听到了一句:“你是有多动症吗?”小天狼星真后悔自己没看到她从坟里爬出来的模样,怎会有人拥有两块墓碑。
她看起来甚至比遭受诅咒前状态更好,就像水母回归到水螅体又重新长大成人,二人无所事事在小庄园内晃荡,翻看着卡洛斯家族的族谱与往事,看到他们投资尼可·勒梅的炼金术事业,参与麻瓜政权……一个与麻瓜世界相融一体的世家。
“不知哈利有没有提到他一年级时与伏地…黑魔王的见面,就是为了争夺魔法石。”拥有一名在魔法部工作的哥哥是天大的便利,他们能在世界各处随意走动,在巴黎一条以勒梅夫妻命名的街道上,她堂而皇之掏出那颗领所有人为之疯狂的艳红色石头。
“阿隆告诉了你的我去世,但这一次的复活却没那么巧,魔法石没有被销毁而是被我扣留下,在与我的融合中有了极为特殊的能力,这才能起死回生。”二人在路上闲逛着,正要前往医院探望塞德里克。小天狼星摆弄着那块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石头,好奇得问:“为什么非得是你,尼克·勒梅作为锻造者也无法起死回生吗,还有我和迪戈里遭受的阿瓦达索命,我们的灵魂…?”他的话被打断,弗朗西斯大声嚷嚷着奇怪的小调:“因为我是卑鄙的海尔波——杀人越货——法力高强——在高山的怀抱永生不死——在奇美拉兽的守护下重现于世——”
小天狼星知道她不想多提,或许这不是什么光鲜往事,比起好奇她的身世他对塞德里克的谈话更为紧张,这是他第一次体验到真相阐述不是轻松的工作。
但是撒谎比真诚更费力气,一生在牢笼的狗不理解在暗夜里挣扎的蝙蝠。在那栋犹如废弃精神病院紧闭室内的斯内普,又一次撒下弥天大谎;颠倒黑白、倒打一耙、处处为营,斯内普一次次反驳贝拉特里克斯歇斯底里的怀疑,利用了所有黑魔王对他的信任,以及培养了一名得力助手的功绩。“我不明白……主人为什么不让那名女巫去完成任务……德拉科还小……”纳西莎极其苍白的脸泪光闪烁,为了报复丈夫的失误,她最宝贝的儿子要去完成所谓“荣誉”的谋杀——杀死当今世上最伟大的巫师。
“黑魔王很生气,你知道的,他不在乎德拉科的死活……那位女巫在欧洲的势力很大,黑魔王不能轻易插手……”斯内普空洞望着瘫倒在地哭泣的女人,轻声说。这让他想起了太多虚幻的景象,那些只在午夜梦中出现的谴责与求饶,最后被丢弃在冥想盆内尘封,火红头发的女巫是否也这样向黑魔王求饶,付出生命只为了保护儿子的性命……无论是出于计划还是内心,斯内普最终还是选择了与纳西莎立下了牢不可破誓言。送走那精神失常的疯子两姐妹后,斯内普瘫倒在破旧的软沙发上,看那瓶沾满灰尘红酒凭空消失,取而代之得是单看外形就彰显名贵的新酒。
“是否需要我提醒你擅闯民宅会被主人扫地出门?收起你那随意突破魔法屏障的移形换影。”他恶声恶气对着向他问好的弗朗西斯说:“你怎么还没死?”
弗朗西斯扫了一眼书架后那道暗门,又下了一道“闭耳塞听”,这才可怜兮兮地说:“我死了还这么救邓布利多啊,他带上复活石后糟糕极了,我得来帮你啊。”斯内普心里泛起一阵厌恶,黑魔王回归后他作为唯一的卧底压力出奇地大,不得不每日依赖着无梦酣睡剂去逃避那一声声的“钻心剜骨”,伏地魔因弗朗西斯的出现对他的刺探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他想不通还有什么除了魂器下落外更值得这疯子心惊胆战的。
斯内普眉头紧皱,看着面前在今年即将毕业且同样焦头烂额的同僚:“他在怕你,他害怕不能给你烙上黑魔印记你会上演一出黄雀在后,邓布利多和我说了你的秘密往事,我也顺水推舟告诉了黑魔王,不选择顺应只会付出惨烈的代价。”弗朗西斯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鼻子里不断发出哼哼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邀请斯内普去看什么愚蠢的音乐会,这惹恼了他,将那条蠢狗带回英格兰是天大的错事。
“德拉科的事你不用太操心,卢修斯和我早早说好了,你只需要露个面,对着邓布利多说上一句咒语,今年就这么过去了。”她拉开门,正准备离开蜘蛛尾巷这栋破败的房子:“真的不去吗,整整有25万人为之疯狂呢,这是可是历史。”在于我谋杀当代最伟大的巫师——斯内普黑着脸将人扫地出门。
八月初周末弗朗西斯和化名为“克莱德·巴罗”的小天狼星都在赫特福德郡的内布沃斯一辆租来的拖车上度过了极其愉快的两天,他们在一个极其偏僻的村庄里找到了本该被伏地魔亲自杀害的阿米莉亚·博恩斯,她看起来惊魂有余,告诉弗朗西斯自己因为档案袋的失踪而有了逃跑的时间。
a类药物和酒精的作用挥发扩散,在周一凌晨湿冷迷蒙的四点,二人在到处是垃圾袋与空酒罐的草地告别,一位回到伦敦那栋依旧的公寓,一位起身去往德国。
*并不是老钱家族就是28圣族(波特)这个名单的制定实则算近代,可以去维基找“卑鄙的海尔波”,原女形象和背景基本顺着这个编
*原著里被lv亲自谋杀(前文提到
*小天狼星不需要知道克利切的出卖,那是他应得的,自负不屑环环相扣,作品也一直传递巫师界的种族极端害人不浅
*这么一看外挂开得确实大(。不太喜欢人挡杀人佛挡杀佛,那么就让原女多吃点苦吧(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