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在这里待着了,挺阴冷的。”刘耀文摸了摸她服头发,笑容温柔,“我们回家。”
秦安莞尔一笑,眸光清亮:“好。”
夫妻俩携手朝着别墅走去,刘耀文紧紧地抓着她的手,突然就低笑出声。
“又想到什么了这么开心?”秦安可轻声问道,眉眼间洋溢着轻松。
刘耀文垂眸看她,唇边一抹笑意醉人,缓缓说:“我就是在想,之前岳父对我的意见很大,没想到现在竟然也接受我了。”
“我爸其实就是嘴硬心软,其实你在他心中早就成了合格的女婿了。”秦安可弯唇轻笑,在他的掌心中轻轻勾了勾。
“所以我很高兴。”刘耀文低低地调笑一声,眼底流溢出些许戏谑,“以后我们再恩爱,也不用再避着他了。”
“说什么呢你。”秦安可忍不住笑骂一声,恢复了生机的容貌清丽无匹,看着就讨人喜欢。
刘耀文看得心生暖意,将她的手攥得更紧。
夫妻俩回到了别墅,刚进门,小灰灰就扑了过来,喵喵叫着在秦安可身边转圈。
“哎呀,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好,抱抱。”秦安可笑眯眯地说着,俯身把猫咪抱在了怀里。
刘耀文笑看她跟猫咪一起玩耍,眼底的宠溺浓得几乎要溢出来。
另一边的实验室中,纪令秋还在带着手下的医生进行着紧锣密鼓的研究,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是严肃。
刚刚把一种药物分解完,纪令秋正要进行观察实验,口袋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是严浩翔打过来的。
眉头微微蹙起,纪令秋吩咐完其他医生继续工作后走出了实验室,拿出手机按下接听:“什么事?”
听筒里,严浩翔的嗓音低沉轻缓:“你们那边的实验怎么样了?”
“不算太理想。”纪令秋说着叹息一声,语气有些沉重,“实验总是卡在一个阶段,我们目前还在进行攻克。对了,您打过来有什么事么?”
“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严浩翔的声音里带了点笑,说道:“公司这边已经研究出了细胞重生组织的药用试验品,不出意外的话,三天后就能给你们送过去。”
“真的!”纪令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之前不是还在僵持么?怎么突然研究出来了?”
“我现在在公司里,所以研究出来了,这个理由够不够恰当?”严浩翔轻描淡写地反问一句。
纪令秋顿时了然。严浩翔的能力很强,公司之所以把他扣留住,想必就是让他研究那份资料,没想到竟然真的成功了。
“别多想了,有这个的话,秦安可的病就有点希望,我会立刻安排人给你们送过去,你就等消息吧。”严浩翔淡淡地说道,语气不温不火。
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纪令秋忍不住笑出声,迭声道谢:“谢谢,这次你真是辛苦了。”
“没什么,你等着收货就好。”严浩翔说完这句后就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中的忙音,纪令秋脸上的笑容越发浓烈,忙不迭地给刘耀文打了电话过去。
彼时刘耀文正在陪着秦安可撸猫,听到电话声音,他眉头微微一皱,走出房间按下了接听:“纪先生,请问有事吗?”
“你现在立刻来实验室一趟,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纪令秋的声音很急,隔着手机刘耀文也能听出他的紧张和激动。
心弦一紧,刘耀文沉声应下:“好,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刘耀文重新回到房间,看着床上的秦安可轻声说:“老婆,实验室那边有点事情,我先过去一趟,你在家等我。”
“好,你快去吧。”秦安可不疑有他,应得很是干脆。
眼神柔和了些,刘耀文转身朝外面走去,不到十分钟就赶到了实验室。
除了纪令秋,丁程鑫和林亭也在,每个人的表情都有些忐忑,看得刘耀文心中不禁生疑。
“纪先生,请问有什么事要说?”
看了眼在场的人,纪令秋克制住自己的激动,沉声说:“方才我公司那边打来电话,说已经研究出了细胞重生组织的药用试验品,过两天就可以送过来,这样的话给安可治病的机会就又大了些。”
听完这番话后,在场的人都有些激动,毕竟他们这边的实验已经僵持了许久,眼下终于有了个突破口,这对于所有人都是件好事。
刘耀文也高兴地勾唇,但是那笑意很快就淡了下去。抿了抿唇,他试探着说道:“但是这药物我们之前也没有接触过,就算成功运过来,也是要进行活体实验的。”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般浇灭了众人的喜悦,气氛陡然变得压抑起来。
是了,虽然已经有了可供研究的药物,但是如今却没有合适的实体实验体,那么这研究还是要卡在瓶颈之中。
之前的喜悦顿时一扫而空,在场的人纷纷皱起眉头,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这完全符合秦安可身体条件的试验品,实在是太难找了啊。
牙齿紧紧咬住下唇,纠结了许久后,林亭突然站了出来,轻声说:“如果没有实验体的话,就让我来代替吧。”
“你疯了!”
不等其他人回应,丁程鑫首先拉住了她,眼中满是惊痛:“这么大个人了你还不清楚实验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吗?你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其他人也是表情凝重,明显是反对的态度。
“我知道,但是你们也应该明白,最适合给秦安可做实验的,其实就是我。”林亭弯唇,笑得释然,“而且现在情况这么紧张,除了我也很难找到其他合适的了。”
丁程鑫无言。
抬眸深深地看着他,林亭眼神柔和了些,对他露出个清浅的笑容,说道:“这段时间我过得挺快乐的,所以我愿意做这个实验,即使……出事了也没关系,一切让我自己承担就好了,反正我也已经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
一番话堵得丁程鑫哑口无言,只能用一种格外复杂的眼神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