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萱来到了简沥寒的病床前,她的眼泪止不住地划过脸颊落下,她哭着笑地问着简沥寒,样子有些难看……
“简沥寒,在你的眼里,我算什么?
简沥寒看着抽泣着的叶瑾萱,他觉得自己好像把叶瑾萱给伤害了,他知道自己对不起叶瑾萱,他有愧于叶瑾萱,但他扪心自问,他真得没有喜欢过叶瑾萱,他承认,他只是愧对了叶瑾萱对自己的感情。
“叶瑾萱,我没有喜欢过你,我只是把你当成我的一个朋友,所以,还请叶小姐不要期待我会对你付出的情感,还有,你之前对媒体说过‘这次归国’是为了与我结婚,我觉得很可笑,我会给你一次机会,还请你在媒体面前澄清此事。”
叶瑾萱恍然大悟,不是自己会喜欢一个人是错,而是叶瑾萱自己喜欢这么多年的人不喜欢她自己,她喜欢错了一个人。
叶瑾萱已经知道了,她抹了抹眼泪,小心翼翼地把包里的那块珍惜了很久很久的男士手表拿了出来……
欧夜庭看着这一切,他默默不语,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如此卑微地“求爱”,他的心真得很疼,很疼,疼到自己就好像经历着一场没有麻醉的“换心手术”。
他也有眼泪,他也是有心的人,欧夜庭替叶瑾萱照顾了她喜欢的人很多年,一边是“过命之交”,简沥寒是替欧夜庭挡过子弹的人,这份感激,他无以为报。
叶瑾萱把那块男士手表小心翼翼地用两只手捧着,放在了病床柜上,笑了笑,对着简沥寒说道:“简沥寒,以前是我喜欢过你,如今,我想通了,我怎么去喜欢你,你都不会喜欢我的,我强求也没用,我以前打扰你了,以后都不会打扰你的了,莫嫣说得对,她没有从我的身边抢走了你,是我错了,但是,简沥寒,我可以告诉你,我对得起任何人,我只是对不起自己,让自己受委屈了。”
然而,叶瑾萱是欧夜庭自己喜欢过很多年的“宝贝”,想要好好保护的人,他现在正在做着左右为难的抉择。
反正,劝简沥寒不行,安慰叶瑾萱不行,一边劝一边安慰也不行,欧夜庭真得觉得这段感情太复杂了,他不好去管。
简沥寒听完了叶瑾萱说的话,眼睛瞥到了病床桌上的那块男士手表,那是简沥寒母亲在他生日的时候送给他的,人世真得还有可以留恋的物或人。
即使黄土白骨,也会带着爱着的那个人的信念活下去,当濒临死亡,当末日来临,一切都可以来得及的。
叶瑾萱的爱很卑微,简沥寒他看不见,但当简沥寒看到了病床桌上的那块还在滴滴转转的男士手表,他的心触动了一下,很温暖,但只是一丝丝的。
“这手表,你留了很久了吗……”
叶瑾萱听到简沥寒问她,叶瑾萱也不避讳,笑了笑,对着简沥寒说:“是啊,从喜欢上你的那刻起,我就留着了,很久很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