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在梵优误入阿卡拉德后,在仆人通道迷路
“…这怎么这么难走?”梵优有些不知所措,直到从仆人通道走到了一个房间里
“谁?人类的气息”一个女声响起,梵优吓了一跳,只见床上坐着一个被蒙上眼睛的白发幼女,梵优向她那边走了几步,那个女孩才开口说话
“别靠近我了,你…身上有皇,不,该隐殿下的气息”
“你是他的血仆吗?”女孩问道
“我…好像是的”梵优支支吾吾地说道
“好像?…罢了。我带你去找他吧”女孩叹了一口气,从床上下来
梵优这才发现她纤细的右脚踝被重重的脚铐限制了行动,脚铐后面带着的石头似乎有千斤重,她拖动着沉重的石脚步步向前走向仆人通道
“我叫梵优·依瑟希,你…是谁呢”梵优看着面前才到自己腰位置高的血族幼女,承受着这般痛苦,忍不住问了她是谁
“我只是被囚禁在神掌上的雏鸟”女孩没有说自己的名字,只是忧伤地说了一句话
兜兜转转几个路口,终于来到了一个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堆文件以及一个让梵优熟悉的人。
“该隐殿下…”梵优看着幼女跪在该隐面前行礼,脚铐的巨响是多么刺痛人心,该隐眼眸闪过一丝忧伤
“起来吧”该隐将幼女抱起来,伸手将脚铐打开,只听见重重的一响,女孩脚踝上深深的痕迹展现在梵优面前
“殿下,这是…”女孩感受到该隐轻柔地抚摸,停顿了一下,“你的血仆吗?”
“算是吧…”该隐看向眼前的梵优
“殿下!刚刚有个小姐身上带着你的血,引起了不少慌乱了”瑞吉儿匆匆跑来,没想到那个小姐就在这。“啊…小姐就在这里”
“瑞吉儿,照顾一下塞塔依”该隐将怀里的女孩交给瑞吉儿
“好的”
该隐走到梵优面前,“因为急报,有血猎闯入了阿卡拉德,所以我紧急关闭了传送门,要重新开启,只能是在三个月之后”
“该隐你是说三个月后我才能回去?”
“嗯…”
“该隐你知道斗兽场在哪里吗?”
“为何问这个?”
“因为艾尔他要和亚伯打架,艾尔的身体这么虚弱怎么可以!拜托你告诉我在哪里吧”
“……”该隐沉默了片刻,才说话“让瑞吉儿带你去吧”
一旁的瑞吉儿刚给女孩端上了几杯鲜血,听到命令,便立刻带着梵优出去
“塞塔依…”该隐来到了女孩的旁边
“瑞吉儿帮你上药了?”
“嗯…殿下为何会如此频繁解开脚铐”那个被唤作塞塔依的女孩问道,似乎有些疑惑,百年来只有几次解开,而这几年频繁解开锁,倒是让女孩有点不适应
“我让你在无人的时候唤我皇兄”
“皇兄…”
“母亲在沉睡前一刻将你困住,如今她将要苏醒,困住你也没什么必要了”
“…艾尔就是塞涅吗”
“对”
塞塔依·亚特是亚特家族唯一的公主,同时是家族中最小的,她与塞涅·亚特是一同出生的龙凤胎,因为塞涅先出来所以他是哥哥
塞塔依和哥哥一样有始祖血脉,但他们除了都是白发,其他的性格样貌无一相似。与哥哥塞涅的放荡不羁相比,她更多的是乖巧懂事。但因为传说中的诅咒保持幼女状态,没办法使用能力被女王置之不理,该隐对于这样的妹妹选择了照顾和保护。
比起艾尔,还是塞塔依讨他喜欢
但塞塔依其实在某种状态下能使用能力,只不过这件事只有该隐一个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