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不缺酒,……”,依稀听见身后的纤蝶喃喃一语。
不自觉的看着眼前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哪知南怀瑜早就注意到了槿汐身后的这女子,女子神态忧愁,就好像肠断花尽的痛。
“不知,槿汐殿下,这位是……”。
槿汐尾随着南怀瑜目光,竟是纤儿,“殿下,这只是我闺房的一小姐妹,不知殿下可有事”。
“没有,本王只是觉得她像极了我一故人”。
纤蝶闻言,往前两步,说“殿下说的可是这落日城墙自刎的公主,不知这公主在您心中是故人呢,还是佳人”?
南怀瑜面露难色,“本王,本王只是一故人罢了,这位姑娘未免太过咄咄逼人了吧”。
“本王,还早公务在侧,就先行离开了,告辞”!
看着男子离开的背影,她低眸沉思片刻之后说“我们走吧,槿汐姐姐”。
“你不是要……”。
“我不想呆在这了槿汐姐姐,我们走吧”。
“那好吧”。
槿汐扶着纤蝶到了马车中,纤蝶眼神恍惚不定,过了一会儿,纤蝶猛说道“槿汐姐姐,你觉得我爱错人了吗?他今天竟然说我仅仅只是一故人罢了,姐姐难道我在她心里就如此的不堪吗?”
“纤儿,也许是他有什么苦衷,他一定是在乎你的,否则他怎会踏平落日城,活捉你父皇,他这是在在为你报仇啊?”
“但愿如此吧”,
纤蝶看着窗外缓缓升起的明月想着“肠断月明红豆蔻,月似当时,人似当时否?”
“报……,殿下”,刚说着,一个人在窗外行礼,“说,何事”,“报,南怀瑜正赶往宫中”,“哦,是吗?他倒是来的快”,说话这人正是太子。
他缓缓转动茶杯,转念之间,便对那人说“继续,盯着他,有何行动,速速来报”,那人手握抱拳说“是”,就已不见踪影。
“走吧,我们也该行动了”,几个小厮依依跟从。
在议室殿门前就迎面碰见了火急火燎的南怀瑜,他挑逗道“不知,三弟何事这么着急,竟从落日城快马加鞭至此”。
南怀瑜虚行了一礼“我的事该轮不到太子来操心吧”。宣诏的人示意南怀瑜快进殿,他一脸嫌弃的看了看太子,就跨步而进。
太子南怀仪气的,双袖一摔紧步跟了上去,“父皇”,“怀瑜啊,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只听南怀瑜看了看身边的南怀仪说道“只怕,我再不来,父皇和太子殿下为我太过着想了”。
“怀瑜啊,父皇和你皇兄也是为你好啊,你说你这几年在外征战都多少年了,一直孤身只影,吾这不是都为了你吗”。
“为了我,父皇,你当年送我和我母亲出边关那时,怎么不想想为我”。
“吾……,好了,怀瑜,当年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你的亲事已经定下了,就这样吧,退下吧,吾累了”。
“父皇……我”。
“退下”。
只见南怀瑜跪在殿中不肯走,硬是被南怀仪给生扯出来。
出来后,南怀瑜闷声对南怀仪声说道“拿开”,南怀仪对他说“我要是拿开,你怕是早就冲撞父皇,早就被关军机阁了”,“那又与你何干”,“我……,我是在救你”。
“你觉得,我会需要吗”,南怀瑜一脸蔑视的看着南怀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