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搞小抄了吧?”许听狐疑地看向他。
安阑点点头,“我可能抄了吧。”
“去你的。”许听就从未见过他抄过,他不会就是不会,分开久了他都忘了安阑可是摆烂代言人,怪不得自己会为一个月考这么辛苦。
“那他呢。”许听扬了扬下巴,指坐在教室后排的江离。
“六百六而已。”安阑说,
“哼,没我高。”许听晃了晃试卷。
“是是是,你最牛逼了。”安阑张嘴就夸。
周五,班会课前的课间,不知是谁掏出了一幅扑克,极具少女心,粉粉嫩嫩的配色,他们在讲台的空地上坐成一个圈,围着这一副扑克牌。实验严令禁止带扑克到校,但在五楼没人管,领导一般不会上来巡查。
许听不知怎的,也混了进去,抓着一手动漫少女的牌盘腿坐台上,甩了一对A出去,许听手气不太好,一手烂牌。顾镜不跟他们挤一起,坐在位置上刷手机。听着他们全把宝押在许听身上,一边给他出谋划策,不出意外的输了。刚洗一轮牌,就有人哭叽叽地退出了。
“呜呜呜,不玩了,一直输玩屁啊…“那人夸张地演到,顾镜放下手机,出声道:“我来一把。”
结果阵地瞬间转移到顾镜的桌上。许听看着手里的牌有些犹豫不决,突然一只手从他身侧穿过,拿起了丢在桌上的一张K,然后连同他手里的牌全扔出去。
“顺子。”白枫爽朗地声音响起。
“怎么这样?”有声音不平道,仿佛下一秒就能哭给白枫看。
“嗯?那样?”白枫笑盈盈地说。
“那能劳烦白姐亲自出手。”那人立马换上笑,斗不过白枫。上课铃响后几分钟又开了一局,有了白枫的加持,毫无疑问,就算你有王炸白枫都给你埋了。
就像,顾镜刚丢出两张大王小王,白枫掀起周围的牌给他埋上,然后若无其事地问“没人要是吗,好,过。”
“哈哈哈···”
“谁敢要啊。”
顾镜也无所谓,不出意外地又输了。
班会课虽然开的晚了些,但白枫十分钟就能学校安排的两张A4纸的内容讲完,还说下周要他们把校服外套全带上,便服外套也行,带上放教室里,不管你冷不冷都得带。十月中旬,说不冷是假的,但实验学子好像有种风气,为了体现体格好,一直都穿着夏季校服。
白枫可没那么多心思管你,告诫他们冷就穿,别一天到晚学那些有的没的,要是感冒发烧就拉下去跑两圈再请假滚回家。
乖巧如顾镜,老早就穿着上次迎新会留着的外套了。许听不以为然回家转眼就忘了,除了早上和晚上降温冷点,许听根本就不在意,反正冷的时候他都窝在被窝里睡觉了。
周末去小叔家吃饭的时候,小许心也套上了小卫衣。粉粉嫩嫩的颜色,卫衣帽上还有两对兔耳朵垂着。
田靖见许听还穿着短袖,一边口口一边把人拉回屋里,回房间拿了件许仪际的外套给他,看着他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