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阳和程少商也不着急走了,而是站在人群的后面看热闹。
何昭君我想要右上那只灯笼,你去给我赢来。
开阳心里不屑,还以为这个姑娘有多厉害呢,不也是要靠着别人才能得一只灯笼?
楼垚有些为难:
楼垚那个灯谜我不会,你换一个。
何昭君你不去替我赢这盏灯笼,我大可换个人去!
楼垚垂头,难受的不行,头一次觉得有些迷茫。
他人生当中第一次喜欢一个姑娘,可是自己的身边已经有了从小定亲的未婚妻。
不想违背道义和两家的关系的话,他这辈子是要和自己的未婚妻成亲的,所以,什么一见钟情,都只能放在心里。
“楼上袁公子可解所有灯谜。”
开阳袁公子?
程少商也是一脸的迷茫,她从来都没有听过什么袁公子,不过周围的人很快就给姐妹二人解惑了。
“啊?袁公子?是白鹿山的袁善见公子?”
“每年灯会袁公子总能拔得头筹。”
没想到这位袁公子倒是挺厉害的,而且今年也是一样,田家酒楼准备的所有谜面都被这位袁公子给答出来了,虽然精彩,但是难免引得观众不满。
何昭君楼垚!你好歹也在白鹿山书院就读过些时日,怎么跟善见公子差那么多?
楼垚袁师兄是绝世之才,我资质平庸,自然是赢不过他。
楼垚别说是我,普天之下又有几个人能赢过他?
何昭君狠狠地瞪了一眼楼垚,觉得他十分给自己丢脸,于是嫌弃道:
何昭君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这幅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德行?
开阳皱了皱眉,她倒是觉得这个楼垚很是谦逊的模样,旁边的女公子倒是有些不知好歹了。
“适才袁公子说,之前赢下多盏灯笼,实在是扰了大家的雅兴,所以呢,特出道新的灯谜给大家助兴。
如此,我们酒楼也愿意添些彩头,若是谁能答出谜题,我们酒楼愿奉上一坛千里醉,以示奖赏。”
程少商和开阳来了兴趣,想听一听这谜面是什么。
“鄙人的酒楼旁有一口水井,井径二尺半却不知其深,袁公子这谜题便是,这井口至水面深几何。”
何昭君这井有多深,你们量上一量不就知道了?
“没错,鄙人手中呢,有一柄三尺木,这位女公子可否来量上一量?”
何昭君一噎:
何昭君短尺,怎可测井深,这谁能答的出来?
开阳和程少商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光芒,开阳问道:
开阳阿姊,酒你想要吗?
程少商自然。
开阳我来!
她扬声道,而后越过人群走到前面来,并且路过何昭君的时候还顺道将刚刚她挤兑自家阿姊的话还了回去:
开阳答不出来,便自认见识浅薄,自有博学广文之人觉得有趣答得出。
开阳让开。
一撞,将何昭君撞得一个踉跄,她指着开阳气的说不出话,可是对方已经带着自己的姐姐跟着酒楼掌故离开了。
转头何昭君想找楼垚给自己出气,可是却看到楼垚正望着开阳离开的背影出神,他的嘴角还带着一丝浅笑,仿佛见到了世间最美丽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