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上传来众女娘们的惨叫,程琬琰闭着眼听着欣喜,心中甚是舒坦。
落入湖中的女娘们在水中拼命扑腾,岸边众人已经往桥边跑去。唯有程琬琰带着程少商和万萋萋依旧站在亭中不动。
“哎呦,这桥怎么塌了?哎呦,你说那王姈有没有摔着?”万萋萋虽然纳闷但笑的却比谁都开心,“今日本是双喜临门,怎么出了这般祸事。琬琰、少商,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说着便跑了出去。
岸边众女娘们已经被救了上来,她们哭的有多惨,程琬琰笑的就有多开心。
晚上,万府。
“这事儿是琰琰干的?绝无可能!阿母,桥塌之时,程家五娘子正跟萋萋在一处怎么可能?”万松柏打死也不信这程琬琰怎么这么做。
“琰琰若是生就一副你这样的脑子自然是不可能。”万老夫人也是毫无遮拦。
“许是碰巧而已呀。琰琰怎会知那木桥何时会塌?”
“是当年公输班大夫为相助楚国的国君所致,学名叫做叠骨桥,其实只要抽出其中几块木头,再有人踩上去时整座桥瞬间即垮。”
“阿母的意思是,琰琰看破其中奥妙后借机设陷诱入那些小女娘?”
“如此一来她在与不在照样可用此计策。王家娘子,一直再寻琰琰和嫋嫋的不痛快,琰琰如此报复也是情有可原。”万老夫人喜欢程琬琰那孩子,“若换做是年少的我,更厉害的事也做得出来。”
“啊?哈哈,啊对对对,哎呀,阿母没怪罪琰琰将此局设在咱们万府就好。”万松柏也是着实喜爱这孩子,聪慧机智,调皮是调皮了些,但是也是懂事孝顺之人。
“这有什么好怪的?她让万福在桥头桥尾各立那两块木牌,不就已经将万家摘清楚了。”万老夫人懂得程琬琰的用意,木牌上已写明此乃危桥,这裕昌郡主和王姈她们硬是推开下人要上去也怪不得旁人。
“不过适才我已修书一封,将此事告诉了元漪夫妇,这事儿也得让元漪知道知道,她女儿究竟是怎样的人。”
“阿母,如此一来,琰琰必受罚不可呀!”万松柏着实着急,这萧元漪是个什么样的严厉性子他不是不清楚。
“人生世上若不敢作敢当,还不如趁早偃旗息鼓老实过日子的好!”
“阿母说的对,这人呐就应该让他知道何为自作自受!哼!”万松柏蒙的一拍竟不慎拍到了自己的伤口上。
“那边要不要再来几下?”
“不不不,阿母孩儿知错。”
此时,程府内,程始坐在主位上看着万老夫人给的书信皱着眉摇了摇头。
一旁的萧元漪显示怒气十足,板着个脸。
“其实此事也无恶果。”程止出声劝道,“那些小女娘不过是形容狼狈了些,但我看诸家大人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也就是万老夫人见多识广、心思细密 那些小女娘哪知晓其中原委,此事啊从头到尾琰琰安排得毫无破绽,兄长和姒妇尽可放心,回头只消好好跟万家诚意致歉就是。”桑舜华华也开口劝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