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面相觑也不知该怎么说。
程琬琰拿起佩剑架在葛氏的肩上,眼里多了几分戾气:“我最后再问一遍,我阿姊到底被你们送到哪里去了!”
佩剑下不知杀过多少人,沾染了多少人的血,这样一把剑架在脖子上让葛氏怎么能安然无事。
葛氏吓的脸色苍白,全身无力一下瘫坐在地上。
“琰琰!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对你二叔母,快放下!”程老夫人也吓了一跳赶紧劝阻道。
程琬琰不依不饶,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二叔母,刀剑无眼若是不小心伤了你就不好了,所以还烦请大母和二叔母告诉琰琰,我家阿姊到底去了哪里!”
程琬琰的性子是出了名的倔,又是个直脾气,二人知道她若是得不到答案便不会善罢甘休,无奈之下只能将程少商的住处告知于她。
程琬琰收起佩剑,冷冷的看了她们一眼转身跑出门去。
“驾!”程琬琰跨上马背挥起马鞭,朝着程少商住处赶去。
她家阿姊不受大母和二叔母的待见,想必那些丫鬟也定不会对她恭敬,当务之急是要赶紧去找她阿姊,莫让一些不长眼的下人欺负了去。
城门口:
一人骑着马正飞奔而来:“开城门!快开城门!”
城门打开,男子骑着马依旧飞奔,嘴里不停的大喊着:“陇右大捷,大军凯旋!”
不久后城门外,鼓声阵阵众人已经等候多时。
大军缓缓前进,不久后便到了城门口,为首之人骑着一匹黑亮色的骏马,气度非凡,五官硬朗精致,剑眉下的黑色眼眸像滩浓得化不开的浓墨。
“凌不疑听昭!”说话之人乃是文帝身边的曹常侍。
凌不疑下马慢步走上前去。
“制诏前将军凌不疑斩将破军,制胜千里,荡贼寇之威,平干戈之事,经此一役天下初定,功勋尤著。今封凌不疑光禄勋副尉,统领羽林卫左骑营,另总领北军五校之越骑尉,加官侍中,可入禁受事,特赐带剑履上殿,上朝不趋,赞拜不名!”
“臣,谢恩。”面对皇恩浩荡,凌不疑面不改色领旨谢恩。
“凌将军请起,将军接诏吧。”
凌不疑随手接过递给一旁的下属。
“听说将军回来,圣上一宿未眠,他本欲亲自来迎却被御史左大人给劝住了。”曹常侍接过身后仆从捧着的车服递给凌不疑:“凌将军,赶紧换上圣上赐的车服,咱们先行回宫,圣上亲自设宴为您接风。”
双手一挥,车服稳稳的批在身上,凌不疑转身上马:“转告圣上,臣收到要案信报但处理完之后便回宫陪圣上用膳届时,臣会亲自向圣上请罪。”
“出发!”凌不疑骑着马离开,身后几名从仆跟着相继离开。
“这什么事儿啊?这么着急。”曹常侍眼睁睁看着凌不疑越走越远。
竹林里,程琬琰骑马证飞奔着,马蹄落在一处水坑里,瞬时间水花飞溅,等她到时便看见李管妇一脸的草木灰趾高气昂的对着程少商说话,半分不把她当成主子。
“四娘子,别拿那些没人信的话来打发老奴,老奴知道你心有不甘,可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品行不端,夫人把你关在此处那是为了管教你!”一个主子竟被一个奴才指着鼻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