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燕破岳终于停下了。
萧云杰说:“唉,这大半夜的,你跟谁较劲呢!来,我给你放松放松三头。”
萧云杰和吕小天给他按摩着。
“非得较劲。”
凌一一坐在一旁打坐。
吕小天说:“凌哥,你快过来给他按摩吧!凌哥。”
“闭嘴”
“凌哥,你在干嘛呢?你这是在禅修啊!”
“干你自己的事,不要多嘴。”
“萧哥萧哥,凌哥凌哥。”
“怎么了?”两人同时问。
“快快快。”
萧云杰喊:“燕子。”
“燕哥”
“燕子,燕子你没事儿吧!”
“燕哥”
凌一一走过来一看,“做了这么多俯卧撑,又出了这么多汗,肯定是脱水了,快叫人。”
“你快去叫人呢快点。”
吕小天大喊:“来人。”
“燕子,”萧云杰给他扇着风。
“来人来人,出事儿了救人。”
“把他翻过来,让他通一点风。”
“好好,燕子,你没事吧!”
“快来人快来人。”
“挺住”
“来人”
艾千雪从军医是出来。
张天扬背着燕破岳东海:“闪开,大夫,快来,快乐。这是我们班的战士,应该是脱水了,你快来看看。我就在外面后住啊,大夫。”张天扬出来关上门道:“艾参谋,对不住啊!”
“没事,刚刚那个是燕破岳啊!”
“是”
“他怎么了,训练受伤了?”
“没有,被关禁闭室了。但这臭小子自己逞能,在禁闭室锻炼了一天,愣是啥也没吃没喝。脱水,外加肌肉痉挛。”
艾千雪走了进去看燕破岳,正巧这时他醒了。
“医生刚才出去了,说里没什么大事。脱水,低血糖,补补液就好了。”
“谢谢首长。”
艾千雪问:“又逞能啊!这次逞能逞大发了吧!”
“报告首长,输完这袋液,我能继续回去关禁闭吗?”
“部队是个整体,你非得要处处拔份,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
“报告首长,我记住了。”燕破岳虚弱的说:“我还要再睡一会儿,谢谢首长,我就不送了。”
新兵连正在接受授衔仪式,团里的主官都来了。禁闭室里的四人正在睡觉,被军歌吵醒。
“哎呀,”萧云杰打了一个哈欠 。“这我刚拿起筷子还没往嘴里放呢,就给吵醒了。”
“萧哥,你也做梦吃饭啊!是啥菜系啊?”
“红烧肘子溜肥肠,滴答油的羊肉串,一口都没动就被这音乐给弄醒了。”
“哎呀,这大早上的,出操也不用放音乐啊!”
凌一一一下做了起来一。
吕小天感受到床在动,“凌哥,你干嘛呢?”
“不是出操。”
“那是什么呀?”
“授衔”
燕破岳也坐了起来,“不是出操,是新兵授衔。”
“啊,啊,授衔了。”萧云杰立马清醒了过来。
吕小天问:“真的假的呀?”
团长喊:“敬礼,礼毕。向新兵授衔。”
萧云杰拍门:“班长,唉,班长,外面的那些新兵是不是都授衔了?”
“对啊!”
“不是,我们四个也是新兵,怎么没人通知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