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莫归雪

“你到底干不干，照你这样她们就会乖乖的上了客人的床了吗，你以为就你好心呀”

眼前的大块头也许是真的忍受不了我现在拿着水一口一口喂她们的样子，一脸嫌弃的把我往外面撵，正好我也正好不想待在这里，我也正好想出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打杂的活可以，哪怕赚的钱少了一些呢，也不想在这里活活受人罪，遭受良心的谴责。

一直走到门外到了一个商场，那个商场是真的大，但是里面却没有几个人，在恍惚之中，我仿佛看到了那个女大学生，若大的个商场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也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们真的很有缘呀，你好，我叫莫归雪”

她笑盈盈的向我伸出了右手，我将我的双手在我那破旧不堪的衣服上擦了又擦，也握住她的手，紧紧一刻，我被收了回来，

“你你好，我叫顾破”

“嗯，顾破，你在自己看一看，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我点了点头算是回应，我看着她走出了商店之外，我才回头接着看这个商场，这大殿里面金碧辉煌，已然不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商店应该有的样子，但是我并没有细想，先走了一小会儿，看见这商场里面只有我一个人，也暗淡的走了，准确来说是因为口袋里没有钱，灰溜溜的，溜走的，

“她妈的，你给老子滚进来，老子让你服侍那个客人是虐待你了吗，你在我这里骗吃骗喝的怎么这都受不了吗，受不了也得给我受着 ”

还没有踏进窑子里面，就听到了妈妈在那里大声的训斥，我快步得走进去，眼前是那个我刚刚来到此处为我谋工作的一个小女孩儿，她被妈妈拽着头发满地的撕扯，不知道是没有力气反驳，还是根本无力反驳，趴在地上几乎快一动不动了，奄奄一息

“我她妈让你装”

妈妈说完了这句话，又看到了旁边儿带有色情的色蜡，想都没想，直接恶狠狠的砸在了那个小女孩儿的身上，小女孩儿全身几乎透明，衣服破破烂烂的，被砸的那块儿，没小会儿便已经肿了起来。

“妈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吧，”

“哼，你个贱皮子，给我滚进去”

话刚说完，就有两个硬汉把那个小女孩儿半推半拉，拖向了一个房间里面，小女孩儿双腿无力，几乎是被活生生拖进去的

站在一旁的我被眼前的一幕实在是惊到了，那个小女孩儿最多也不过十三四岁，就遭受了如此折磨人的对待，惨无人道。

“怎么被吓到了，被吓到了就给我滚蛋，老子这里从来不养闲人”

我颤颤巍巍的一直到了夜晚，回到了我们这群打手人该回到的杂房里面休息，我旁边睡的那个大块头，夜晚中我睡不着，睁开我的眼睛，看看那外面灰蒙蒙的世界，是外面天空太黑了呢，还是说我的内心黑了，还是说在这个窑子里面，就是黑的呢，也许是旁边那个大块头感受到了我的躁动，他起身把我也拉了起来

“小子，有感觉的话，自己去解决解决，没有人逼你”

我摇了摇头。他在黑夜中笑了笑，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他笑了，笑的不知道是嘲讽还是一种可怜

“小子，我看你出生农村是不是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你是不是吓蒙了，感觉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我默不作声，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着他的下一步说话。

“咱们都是贫苦人，你不用感觉自己良心上过意不去的，都是为了这一口饭钱，你看外面的女大学生，你不说你心动吗，但是正儿八经的达官贵人，又有几个人会来到这个窑子里呢，窑子本就下贱，堕落，你是不是感觉那个小女孩很可怜，在她十岁的时候，她的父亲就为了抽大烟把她卖进来了，在11岁的时候便已经挂门接客了，11岁，是挺小的，但是你我有什么办法，妈妈把她买回来的时候，花了几千银元，你我都掏得起吗，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她落入虎口，你也不必多想，再过几个月一定会跟我一样了，冷漠下来了，对，这个世界安静下来了，你娶媳妇儿了吗”

看了他突然冒出来的一句娶媳妇儿了吗，我看着他许久才回复了一句，有一个未婚妻

“有一个未婚妻好呀，一个未婚妻就准备着结婚了，有了媳妇儿，你就知道我说的话什么意思了，只有钱才可以决定你们家里的生死存亡之客，更何况现在是战争年代呢，这些杂事儿不是我们管的，就更不要管了，好好的，活自己的就行了，”

大块头又躺了下去，他拽了拽我，示意我也躺下，快睡觉吧，明天更累，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他的话，我反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