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国乒众人找来时看到的就是，马琳握着秦蔓望手哭的那叫一个一把鼻涕一把泪，肝肠寸断听者伤心……
整个咨询室“小秦”“小秦”的惨叫声不绝于耳，但这次没一句是来自李玉雨。
反倒是刚进门的林高远一个马龙一个指缝里露的音调欢快，闪光灯都差点不绝于耳。
秦蔓望的情绪也从原本第一眼望见众人到来“解围”的欢喜，进化成了麻木回握着马琳的手轻拍并机械性点头附和。
如果说刚刚众人没来时秦蔓望觉得马琳这位神奇教练是在无病呻吟，满是不耐和敷衍的话，那现在见了这场面，她对马琳这种症状的出现也是理解了。
但是！理解并尊重不代表可以接纳，眼见着马琳无差别否决了自己重新对症下药提出的一个个小方案，秦蔓望眼前渐渐浮现出一个“我不听我不听”的经典形象。
脑海中穿着红色队服的摇头小人不断缩小再缩小，模糊又清晰，秦蔓望缓缓抬臂手指一拨一放，一箭刺的是清醒。
至于第二箭——秦蔓望收臂缓缓摩挲了两遍干净的手指，再想触弓却忽的一擦，抬眼再见的是少年人游鱼一样灵动光亮的一双眼睛。
温柔无力，却又包裹你逃离。
一直到并肩走在一起，秦蔓望再偏头时，才后知后觉人与人之间滤镜，不过一双眼睛的威力。
就像哪怕刚刚听了心情烦躁的人单方面吐槽过无数所谓软性子的缺点，哪怕听过旁人的指点评责，在这一刻，在他站在你面前的时候，你沉默，说不出任何。
因为他的眼睛正告诉你：他坚韧不易折。
是不相熟，但只这么一眼，秦蔓望咽下了原本从马琳那得出结论想好的一套说辞，又后悔自己犯了忌讳，被磨一下午竟然就真信了那一面之词。
进度条不断拉着，秦蔓望藏在袖里的手也开始不住的转，直到第二圈，直到新一个岔路口，直到两人都回了头，等到了第一次开口。
林高远“今天麻烦你了，就是他就是那样，你不用放在心上，不是你的问题。”
秦蔓望“嗯。”
林高远“我那个…你明天要来坐坐吗，就是那个魏绍轩想学…不是听说你也感兴趣，就是你……”
秦蔓望“……好。”
林高远“你可以……好？”
秦蔓望“嗯，我挺感兴趣的。”
林高远“好，可以。”
得到肯定的回复后，两人一时却相对无言起来，后者低头不知在思索什么，前者手上动作不断开关手机回着消息不惜扯出兄弟，眼神瞟的树叶满地。
秦蔓望“还有一句。”
林高远“什么？”
秦蔓望没再对视，她看着那双骨节分明，茧痕明显的双手慌乱摸揉，缓缓开口。
秦蔓望“今天的咨询，还有一句。”
秦蔓望“为者常成，行者常至。”
语闭她抬眸示意先走，两两送过后，袖中掐出的，恰是颗红色的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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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报：活着，在码字……
再报：群里催还是有用的，工具人客服逼着写。三天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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