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
震九州喝道,见眼前是一女流之辈,心中杀意顿起。
“说出来怕吓破了你的狗胆,”
“哈哈哈,我震九州什么人没见过,还没有人敢如此的口气说话。湖广总督勒保便是我的舅舅,提起他老人家的大名,哪个不得给我几分薄面。”
“畜生,你不提便罢,既然说了,我今天就让你给我白莲教的兄弟们陪葬。”
只见月影姑娘手里的飞刀已经微微颤抖,随时都能飞出去要了震九州的命。
震九州一听白莲教三字,顿觉不好,眼前这位姑娘应该是白莲教的人,而他的舅舅勒保便是剿灭白莲教的首领。既然躲不过那只有拼了。
震九州一个鹞子翻身滚到朴刀那里,抄刀便砍,月影姑娘急速退进屋内,两扇木门被朴刀一分为二,咣当倒地。
月影姑娘边退边扔出数把飞刀,再看震九州时,额头、胸口已经中刀,顿时倒在了地上。
莫平一阵赞叹,“好快的飞刀啊,这要是扎在自己身上,保证感觉不到痛苦便一命呜呼了。”
“什么人竟敢在京城闹事,胆大包天了。”
话音刚落,门外闯进来一队官兵,个个手那衙役刀,站成两排,一个领头的官差从中间走了过来。
官兵走到震九州跟前用手在鼻口试探后,摇了摇头,随手把下支插在地上的飞刀拔了下来。
“大人,你看这是白莲教的邪物,上次也是在这醉春楼后厅大人被飞刀攻击,应该是同一个人所为。”
官差走到莫平跟前,低声道,
“莫老板,窝藏白莲教你知道是什么罪名吗?其罪当斩啊。”
“大人,我就一本分的生意人,从没有窝藏什么白莲教啊,大人明查。”
“莫老板,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我搜。”
十几个官兵顿时各房间里搜查了起来,两个官兵走进了月影姑娘的房间不多时便拿了一张纸条出来,
“莫老板,再问一次,你这里有没有窝藏白莲教?”
“大人,这里真没有什么白莲教啊!”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这纸条分明就是白莲教教众联络之用,你还敢狡辩?来人!给我带回去好好审问。”
官府大牢,几个官兵正在喝酒,一个道:
“大人说了,不用审,直接杀了,只要是和白莲教有瓜葛的人,都不能留活口。”
另一个道:“今晚悄悄杀了便是,白莲教现在无处不在,说不定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了。”
莫平一听,这是要杀他啊,心想:不能这么无缘无故的死了,玉儿还等着我呢。
莫平灵机一动,把身上的银子拿了出来,
“各位官爷,辛苦辛苦,这点儿意思,还请各位收下。”
“将死之人,别做无谓的挣扎了,一会儿我的刀快一点儿,保证你感觉不到疼。”
莫平看着手里白花花的银子,说道:
“银子啊,银子,我莫平此生要和你诀别了,虽然你是个好东西,可是我无福消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