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荀严总,这是你要的资料。
一天在F市某茶楼的包厢里,谢荀给了严浩翔一个信封。
之前严浩翔跟谢荀说在C市看到过一个长得很像的叶清歌的女人,当天谢荀就乘飞机去了C市。
通过查找航空公司的记录发现,在严浩翔和丁落去C市同一班航班的乘客中有一位叫叶清歌的乘客。
这个叶清歌到了C市就在镇上的一家宾馆住了下来,据宾馆的工作人员回忆,当时她是一个人来的,并没有带什么行李,也没有跟她同行的人,在严浩翔和丁落回F市的第二天,她也回了F市。
谢荀叶清歌现在住在F市的某高档小区内,经过一个星期的观察,叶清歌好像不上班,平时很少出门,偶尔出门也只是去小区附近的商场超市买点东西。也没有看见什么人去叶清歌家里找她。。。
谢荀还在将他查到的消息报告给你严浩翔。
严浩翔清歌居然没有死,她居然还活着,那这五年,她去了哪里,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瞬间成千上万个疑问涌上心头,严浩翔觉得头疼,脸色也苍白了不少。
谢荀在一边看到严浩翔脸色不太好,终于停止了汇报。
严浩翔今天就这样,你先回去吧,有什么情况,保持联系。
严浩翔摆摆手,让谢荀先走,他需要好好的静静,突如其来的事情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谢荀听后,退了出去,出门前,谢荀还特地嘱咐了茶馆的人不要进去打扰严浩翔。
那天严浩翔在茶馆待了很久才回去,到家丁落早已上床休息了。
严浩翔洗了澡,靠着丁落躺了下来。丁落知道是严浩翔回来了,转过身,抱住严浩翔有沉沉的睡去。
严浩翔抱着丁落,觉得安心了许多,但是白天谢荀说的事情还一直在严浩翔的脑海里,是清歌回来了吗?严浩翔一遍又一遍的在脑子问自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丁落起来啦,你昨天怎么那么晚回来,最近工作很累吗?
丁落很早就起来,严浩翔走下楼,看到丁落正在帮李妈准备早饭。
严浩翔嗯,最近公司事情有点多。
丁落那你也要注意身体啊。
丁落看严浩翔脸色不好,满脸担心。
丁落只当是严浩翔集团的事情太多,累着了,也没有多想。
吃过早饭,严浩翔去公司了,小郁也去上学了,丁落在家没事做,想着最近小郁个子又长高了不少,好多裤子都有点短了,想去商场帮小郁买点衣服,就让秦叔送她去了附近的商场。
丁落在商场逛了一会儿,帮小郁买了好几套衣服,还顺带帮严浩翔买了一件衬衫,逛着逛着,看见一件卖婴幼儿的用品的店,丁落走了进去。
路人们您好,太太,您家里是女儿还是儿子啊?
服务员热情的迎了上来。
丁落看见一件公主裙,小小的一件,非常可爱。
路人们您眼光真好,这件裙子是我们今年新出的限量款,全国只有十件呢,我们店里也是调货调了好长时间,才有这么一件呢。你看着做工,你摸摸,非常柔软,我们都是用的天然有机棉。
丁落拿着那件公主裙,非常的喜欢。
自己要跟严浩翔生的女儿一定会非常可爱吧,光是想想,丁落也觉得非常幸福了。
丁落谢谢你,我再看看吧。
丁落将裙子还给服务员,走了出去。
丁落到家已经不早了,李妈问问丁落要不要吃午饭,丁落摆摆手,上楼去了。
刚才在商场丁落已经吃过饭了,现在觉得有点累,很困就直接上楼睡觉了。
不知睡了多久,丁落感觉有一只小手在拉自己。丁落睁开眼睛,看见是小郁,原来小郁已经放学了,他想过来找丁落陪他玩。
但是丁落实在是太累了,眼睛都睁不开,她小郁先自己玩一会儿,翻了身,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丁落再次睡醒起来,已经很晚了,走到楼下严浩翔已经回来了,正在跟小郁一起吃饭。
丁落吃饭了,怎么也不叫醒我。
丁落连忙坐到餐桌边。
严浩翔是我不让李妈叫你的,我看你睡的很沉。
严浩翔一边给小郁夹菜,一边说
丁落,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容易累,老是感觉睡不够。
丁落嘟囔着接过李妈递过来的碗筷。
吃过晚饭,丁落张罗着给小郁试白天买的衣服,小郁最近长高了,脸上的婴儿肥也渐渐褪去,穿着丁落的新买的衣服,再配上他那一本正经的表情,俨然是一个小严浩翔。
丁落帮小郁试完衣服,就让李妈带小郁去洗澡,睡觉了。
丁落浩翔,我今天去逛街帮你买了件衣服。
丁落把衬衫递给严浩翔,让他试试。
严浩翔穿上之后果然很合身,穿着衬衫的严浩翔身材挺拔,丁落竟然觉得非常的性感。
丁落看着严浩翔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严浩翔只见丁落看着看着自己,居然舔了一下嘴唇。
丁落浩翔,我今天逛街的时候,看见一件非常可爱的小女孩的裙子。我们生个女儿好不好?不对,万一生个儿子呢,要是跟小郁一样乖巧可爱,那就还好,如果是个捣蛋鬼,那可怎么办。还是女儿好。。。
丁落觉得如果一个女人真正的爱一个男人,就会想要给他生孩子,她也想给严浩翔生一个孩子。
丁落要是之前那个孩子没有流掉该多好啊!
丁落心里默默的想。
严浩翔那我们就一直生,直到生到女儿为止。
严浩翔说完,将丁落搂在怀里。
严浩翔不知道此时他的女儿已经在丁落的肚子里了,只不过现在还只是黄豆大小。
第二天一早,严浩翔醒来,看见丁落还在睡,严浩翔宠溺的亲了亲丁落,起身上班去了。
丁落起床之后,李妈给丁落做了她最喜欢的煎饼,以往丁落是最喜欢吃煎饼的,今天不知怎么的,看到煎饼竟然觉得非常油腻,觉得有点恶心。最后丁落只是随口吃了两口粥,就再也吃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