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
“我怕他逃跑。”
本来没打算要他命的,可是谁让他敢挟持落书音的呢。
宫子羽盛怒:
“我看你就是趁乱下毒手,想死无对证是不是!”
宫远徵“哼”一声,笑出了声:
“宫子羽,你好歹也是宫门的人,说出来这种话也不怕人笑话,我这枚暗器上,淬的是麻痹之毒,只是让他经脉僵硬无法行动,他是自己咬破齿间毒囊而死。”
“一面之词!”
“你把尸体送去医馆,验一验不就知道了。”
“我自然会验,但真相出来之前,你脱不了干系。”
宫子羽还是坚持刚刚的说法。
宫远徵无语,看着宫子羽说道:
“他刚刚畏罪潜逃还不足以证明我的清白吗?”
宫尚角刚刚站在旁边一直未曾说话,这会儿看两人又再次争执不下才开口:
“既然现在宫远徵的嫌疑最大,那便先将他收押吧。”
宫远徵刚刚还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姿态,宫尚角此话一出,宫远徵抱在胸前的双臂无力地垂了下来。
宫远徵盯着转过身的宫尚角,语气像是带着祈求一般:
“哥……”
但是宫尚角并没有理宫远徵,只是拜了拜三位长老:
“后面还请三位长老派出黄玉侍卫进行调查,若真能证实是宫远徵所为,必不轻饶。”
说完,转过身看着宫远徵,胳膊搭在宫远徵肩膀之上,以一种安慰的姿态,话锋一转:
“但如果查明,有人设计陷害远徵弟弟,或者严刑逼供,甚至用毒迫害,那我必定让他拿命来偿,无论是谁!”
说话期间,宫尚角直接盯着宫子羽,这算是对他的警告。
说完这句话,宫尚角转头再次看向宫远徵,点点头,宫远徵回应宫尚角:
“哥,听你的……”
宫子羽可没空看他们这兄弟情深,“金繁,押下去。”
“是。”
金繁走到宫远徵身后,将宫远徵胳膊抵在后背,宫远徵直接挣脱。
宫远徵盯着宫子羽:
“地牢的路弄认识,我自己走。”
说完正要离开,又突然停住脚步:
“哦,对了,你需要什么药,我可以派人给你送过来。”
一副笑盈盈的样子,悄悄说出来的话这么讨打。
“你……”
不等宫子羽说话,宫远徵便已经转过头要离开。
路过落书音身边,擦肩而过之时,落书音耳边响起宫远徵的声音:
“等我出来再给你看病。”
落书音用手扯住了宫远徵的衣袖,宫远徵停下脚步。
两人背对着身子站在原地,却谁也没有开口。
落书音看着宫远徵要离开,她下意识就扯住了宫远徵的袖子,只是一时间,她并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松开宫远徵的袖子。
金繁将宫远徵向前推了推,宫远徵便只能继续往地牢走去。
宫远徵的脚步声慢慢远去,落书音才转身看向宫远徵离开的地方。
目光所及已经没有了宫远徵的身影,落书音只是现在那儿,望着这个方向。
片刻,落书音身旁突然有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