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这么幼稚???
宫远徵见他的侍卫傻愣愣的站在门口不走,轻斥道:“还不快去。”
“是。”回过神来,侍卫连忙跑开,他刚刚发什么呆?莫非脑子被兄弟踢了?他何必管那么多,老老实实办事就好。
不过……打一顿是什么意思?是比试?还是拽头发?挠脸?咬人?要不都试试?
因为宫远徵没有说清楚,或者是这个侍卫太奇葩,花公子经受“惨无人道”的“羞辱”。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朱门半开,沁着明媚的阳光,黄蓉缓缓起身,踩着藕荷色双鱼绣鞋,步步生莲~
“远徵,我们什么时候去见花公子?”
雪白的柔荑缠住宫远徵的腰,微微抬首,一双莹莹杏眼满是期待,好似她对花公子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心思。
“你就这么想见他?”
宫远徵眸底墨色翻涌,骨节分明的手丢下手中的瓶瓶罐罐,一下下抚摸黄蓉的背脊。
虽然他知道蓉儿在故意逗他,但听到还是很不爽,她都没有给自己画在纸上,竟然把花公子给画在纸上了!
宫远徵选择性遗忘,黄蓉不仅仅画了花公子,她把后山的几位公子都给画了!因为现在不走正门进入徵宫的人,都是打一顿,关起来,她弄出画像也是不想宫门局势太紧张。
毕竟她是要与宫远徵成婚,又不是想灭宫远徵满门,在她的挑拨离间……咳咳,是在她的影响下,也不对!
结果就是宫远徵将长老全部得罪了!将执刃……围了!额……
其实也不关她的事,她也没做什么,是那些人先撞上来,反正前山的暗流涌动与她没关系,无锋刺客倒霉也和她没关系。
她不过是一位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女子,除了依附远徵哥哥什么都做不了。
呕~黄蓉在内心干呕,她成功的被她自己给恶心到了!
她暗中其实坑了不少人,那个倒霉的执刃,体内的针还没有取出来,不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也没想到附骨针的毒,竟然有人会解。
黄蓉一边神游天外,一边逗弄宫远徵,“嗯,确实很想见他。”
她第一次遇到这么有趣的人,那嚎叫声,啧啧~狼群不能及也。
“我不许。”刚刚还阴沉沉用气势威胁的人,现在耍起无赖,宫远徵埋头到黄蓉的颈部,亲昵的蹭蹭:“不可以这样逗我,我会生气。”
凶狠对蓉儿好像没有用,蓉儿好像更吃撒娇这一套,但他一个大男人……额,也不是不可以。
黄蓉的眼睛弯成月牙状,手下意识的往上滑动,也不知道宫远徵是如何发现她的小喜好。
这样的他……真的好爱。
“远徵哥哥,我错了~以后不逗弄你了~”才怪!暗中要多欺负几次。
酥酥麻麻说不清的感觉滑过心间,宫远徵刚刚还觉着没什么,但现在他的鼻尖似乎弥漫着一股幽香。
雪白的耳朵羞成樱桃色,宫远徵的脸贴着黄蓉的脖颈,迟来的羞涩充斥他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