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汐重死了!
白洛汐低低的抱怨了一句,咬紧牙关,把马嘉祺往浴室里扶。
马嘉祺对不起,以后我减肥!
马嘉祺好像说对不起说成了习惯,张开就来,听得白洛汐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她板着脸,冷冷的说:
白洛汐别说对不起,我听够了!
把马嘉祺扶进浴室,他双手撑着墙,勉强站稳,白洛汐打算出去。
他空出一只手来,抓住她的肩:
马嘉祺洛汐,麻烦你,帮我洗!
白洛汐惊诧的回过头,手指着自己:
白洛汐我帮你洗?
马嘉祺很无辜的看着她,点点头:
马嘉祺只能麻烦你了,我全身没力气,还站不太稳。
白洛汐那别洗了,没力气就回去躺着。
帮他洗澡,岂不是她自己也得全身湿透,才换上的新衣服,可不能就这么弄湿,不然没得换了。
马嘉祺不洗澡不舒服,难受得很,我也睡不踏实。
白洛汐紧盯着马嘉祺的脸,他不像在说谎骗她。
印象中,他确实有洁癖,早晚都得洗了澡才舒服。
白洛汐我帮你擦一下吧!
马嘉祺哪天我站不起来了你再帮我擦,今天我还能站起来,想痛痛快快的洗澡。
马嘉祺可怜巴巴的看着白洛汐,让她不忍心拒绝。
痛痛快快的洗澡还是痛痛快快的奴役她啊?
真是麻烦!
白洛汐好吧好吧,我帮你洗,你等着!
白洛汐转身出了浴室,去把刚才换下的那身湿衣服穿上,干净的新衣服整整齐齐的放在床上,待会儿帮马嘉祺洗完澡再穿。
马嘉祺换了衣服?
马嘉祺不解的看着她:
马嘉祺干嘛不直接脱了?
白洛汐没好气的白了马嘉祺一眼,顾馥梅不容易帮他树立起来的高大形象顿时矮了一截。
白洛汐转过来,我帮你脱衣服!
马嘉祺听话的转过身,背靠着墙,像犯了毒瘾的人,没什么精气神。
三下两下解开他身上病号服的扣子,然后脱下来,怕在浴室弄湿,我挂在肩膀上,打算把他裤子脱了之后一起拿出去放床上。
白洛汐脚抬一下!
马嘉祺的手撑着我的肩,配合的抬起脚。
时常帮小远洗澡,帮马嘉祺洗澡还是头一遭。
他还算比较乖,站得直直的,也没对我动手动脚。
我拿着莲蓬头,先从他的后背开始洗。
马嘉祺的后背很宽阔,肌肉坚实,我洗得很认真,洗了好久才洗完。
洗完后面洗前面,我尽量不往他的胯下看。
给马嘉祺洗小腹的时候,一朵红霞飞上脸颊。
马嘉祺洛汐,你怎么还害羞?
马嘉祺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弄得我脸上都是水。
白洛汐我才没你脸皮这么厚!
我噘着嘴,不自在的嘟囔:
白洛汐流氓!
马嘉祺呵,我这是正常反应,如果哪天你看到我对你产生不了反应,那就是我的身体真的不行了!
马嘉祺突然很忧伤的说:
马嘉祺希望那一天不要来得太早!
我紧蹙着眉,嘀咕:
白洛汐你别瞎想了!
马嘉祺嗯,不想了,终于可以和你在一起,我要好好的活着,从今天开始,我会爱惜自己的身体,一定要长命百岁!
白洛汐马嘉祺,你别高兴得太早,我只说让你好好的对我和小远,可没说要和你在一起,这还得看你的表现!
白洛汐现在就像防贼似的防着马嘉祺,不敢像过去一样敞开心扉。
马嘉祺放心吧,我会好好表现的!
马嘉祺伸手接了点儿水浇在脸上,叹道:
马嘉祺啊……洗个澡舒服多了!
白洛汐你倒是舒服了,我难受得很!
身上的湿衣服现在更湿了,贴在身上,像一层不属于自己的皮,又沉又重,连抬手都觉得累。
马嘉祺坏笑着提议:
马嘉祺你把衣服脱了,和我一起洗!
白洛汐瞪他一眼:
白洛汐想得美!
马嘉祺洗吧,洗了舒服些
马嘉祺不停的劝说,白洛汐充耳不闻,一门心思的给他洗澡,心无杂念。
这两天喝了马嘉祺给她买的益母草冲剂,大姨妈来得顺畅多了,小腹不再坠涨,只是站久了,能感觉到大姨妈往外涌。
白洛汐下意识的摸了摸小腹,马嘉祺就紧张了:
马嘉祺还在不舒服?
白洛汐没有!
我连连摇头。
马嘉祺益母草冲剂喝了吗?
白洛汐喝了!
昨天和今天,都有记得喝。
马嘉祺点点头:
马嘉祺喝过之后能好些吗?
白洛汐好得多!
不承认也不行,这次多亏了马嘉祺,不然她这两天也不会这么爽利。
马嘉祺等我出院,你那个也差不多过去了吧?
马嘉祺的潜台词白洛汐听出来了,顿时面红耳赤,羞得抬不起头。
马嘉祺那天晚上真是……
他顿了顿,很遗憾的说:
马嘉祺不凑巧!
他的话充满了暗示的意味,一股酥麻的痒从心底窜出,她竟然也和他一样的遗憾。
人啊,本性如此!
就算嘴上矢口否认,内心深处,始终渴望着欢愉。
和马嘉祺的画面在脑海中像放电影一样的闪现,白洛汐突然心跳加速,呼吸短促。
马嘉祺发现了白洛汐的异样,他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扣紧她的腰,把她拉入他的怀中,与他紧紧相贴。
温热的水顺着她和他紧挨的身体往下流淌。
马嘉祺想要吗?
他的唇凑到白洛汐的耳边,低低的问。
白洛汐不想!
她果然没有勇气承认,一开口,就是口不对心的话语。
马嘉祺你骗不了我!
马嘉祺笑得很坏,嘴角上扬的弧度,让人心痒难耐:
马嘉祺我知道你想要,我也想要,怎么办,你现在身上不方便。
白洛汐马嘉祺,闭嘴!
白洛汐又气又恼,瞪着他:
白洛汐你身体都这样了,还想那种事,我说你……能不能顾惜一下自己的身体,别再让我担心了。
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说错了。
她为什么要担心他……她根本不担心他,瞎说呢!
马嘉祺笑逐颜开:
马嘉祺洛汐,你终于承认你担心我了,你爱我,对吗
白洛汐滚蛋,我才不爱你!
爱情,真是世界上最让人痛苦的词汇,即便是提起,也让她心痛。
马嘉祺呵,你说谎的样子也很可爱!
马嘉祺扣着白洛汐腰的手下移,再下移:
马嘉祺好了,不用再洗,床边的袋子里有洗涮用品,取一条毛巾进来。
白洛汐嗯!
白洛汐把莲蓬头塞马嘉祺的手里,让他自己淋着,然后急匆匆的出去拿毛巾。
她走一路就留下一路的脚印,身上的水滴个不停。
帮马嘉祺擦干身子穿好衣服,然后扶他到床边躺下。
做完这些,白洛汐累得快趴下了。
照顾病人,真不是件容易事,比带孩子还累。
白洛汐在浴室换衣服,顺道自己也洗了个澡,走出浴室,马嘉祺就急不可待的使唤她:
马嘉祺洛汐,过来!
白洛汐干嘛?
她满腹疑问的走到床边:
白洛汐什么事?
他温柔的命令道:
马嘉祺坐下!
白洛汐嗯?
她纳闷的坐了下去:
白洛汐你到底要干嘛?
结果,白洛汐话音未落,马嘉祺就一把将她抱入怀中,他的手臂力度恢复了不少,抱着她,很紧很紧!
白洛汐你……
白洛汐正想问他又发什么神经,一张嘴,就被他的唇给堵住。
他急切的把她压倒在床上,壮硕的身子就压了上来。
她身上不方便马嘉祺是知道的,想来他也不会浴血奋战,顶多就是亲两口。
看在他是病人的份儿上,亲就亲吧,她权当做好事了。
防备一去,白洛汐的手臂不知不觉就搭在了马嘉祺的肩膀上,慢慢的圈紧。
白洛汐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了一句话,久旱逢甘霖。
这不正是她的真实写照吗,空虚了太久,早就渴望着被滋润被填满。
而马嘉祺,正是那个能让她满足的人。
白洛汐微眯着眼睛,享受马嘉祺带给她的强烈刺激。
大雨在马嘉祺住院的第二天停了,太阳出来之后洪水很快褪去。
马嘉祺嚷着要出院,白洛汐便去给他办了出院手续,虽然他不再头晕,但身体始终没恢复到最佳的状态。
稍微站一会儿,他就累。
马嘉祺厚着脸皮住进了白洛汐和小远的家。
小远自然高兴,举双手双脚赞成,可就苦了白洛汐,伺候大的伺候小的,完完全全就是被奴役的对象。
白洛汐把主卧室让给马嘉祺,去和小远挤着睡。
马嘉祺住进她们家的第二天,白洛汐和魏悠悠为了玫瑰的事东奔西走,也没能搞定。
接小远放学,她疲惫的回到家,再累也得煮饭给马嘉祺和小远吃。
吃完饭,白洛汐已累得睁不开眼睛,小远和马嘉祺在房间里玩儿拼图,她便去主卧躺会儿。
躺下去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在梦里也在为玫瑰的事发愁。
这雨下过之后,到处的玫瑰园都受了灾,哪里还有玫瑰给她们。
尽力吧,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说服客户用绢花。
白洛汐被马嘉祺的脚步声惊醒,没睁眼,继续睡。
马嘉祺把门反锁之后便开始脱衣服,白洛汐听到悉悉索索的衣服响,知道他想干嘛。
现在骂自己不争气也没用,她早上看到干净的卫生巾时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爱爱。
没办法,她已被马嘉祺下了蛊,不做就像有虫子在心里撕咬,挠心挠肺,难受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