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倾绒一个大耳巴子送给江鹬,江鹬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嘴角抽了抽。
还未走近就听见奢华的宫殿里传来乒乒砰砰的声音,木倾绒先江鹬一步飞身稳稳落在发出声响的屋顶,轻轻掀开一片瓦里面的声音更甚。
屋里的叫骂声哭泣声交织不断,木倾绒听得直蹙眉,一国之母就这样式儿的?
说好的母仪天下、仪态万千呢?
“皇上驾到!”
一声高呼,木倾绒和江鹬齐齐伏低了身子,对视一眼。
相看两无语。
木倾绒看得都打瞌睡,就差做梦了,这时江鹬动了动昏昏欲睡的木倾绒。
刚刚还撒泼发脾气的南冥皇后在南冥帝离开九凤殿后一改前容,红唇上扬,在这张腐蚀溃烂的脸上显得格外诡异,这时南冥皇后抬头望木倾绒的方向看了一眼。
木倾绒心口狠狠的一跳,好在南冥皇后只是淡淡扫了一眼,木倾绒蹙着眉飞身朝宫外掠去,江鹬紧随其后。
客栈——
木倾绒倒床就睡,她就做个小生意咋就这么难呢?
她一个商人活活被逼成了衙门的探案官差。
睡觉好,睡觉妙。
然而某人不这么认为,江鹬打来温水将木倾绒擦洗干净后,解了衣带只留一件白丝绸里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江鹬挤进被窝后搂住木倾绒,木倾绒迷迷糊糊下意识的搂紧江鹬精瘦的腰身,脸庞在他胸膛蹭了蹭。
江鹬眸子一暗,吃过肉的狗又怎会甘愿吃素呢?
特别是江鹬这样的大狼狗!
江鹬的手越发不老实,木倾绒不悦的拉住被窝里作乱的手,“乖,听话点,姐姐困了。”
江鹬身体一僵,轰的一下某个东西直冲脑门,一个翻身下了床,逃似的向门外冲去。
背后传来木倾绒懒懒的声音:“以后别玩火自焚了。”
听到木倾绒打趣的话,江鹬跑得更快了,妻主真坏!
木倾绒低笑道:“小屁孩儿,还不听话了。”
说着木倾绒翻了个身沉沉的睡了过去,至于江鹬几时回的,又几时睡的,无人知晓。
次日,木倾绒面色红润,江鹬顶着两个黑眼圈,美好的一天就这么开始了。
江鹬看着心情极好的木倾绒,叹了口气,他还能怎么办?
自己的妻主自己宠着呗!
“妻主,有线索了。”
“欧?”木倾绒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舒服的眯着眸子,有些诧异。
江鹬看着木倾绒的这幅样子耳尖微红,又是满脑子废料飞过。
假装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是慕容深。”
木倾绒动作一顿:“呵,原来是他。”
说到这儿,江鹬就黑了脸,该死的狗皮膏药,尽缠着姐姐!
江鹬抿了抿唇:“妻主,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可好?”
他才不想他缠着姐姐呢,姐姐是他一个人的。
木倾绒一脸坏笑:“那你撒个娇?”
江鹬一咬牙,上前两步,拉住木倾绒的袖子一脸委屈:“姐姐,求求你了,好不好嘛,答应阿鹬嘛。”
木倾绒浑身犹如电击,这岂止是好不好啊,现在就算是他要她的命,她都可以给他啊!
“注意安全。”
木倾绒抬手覆上自己的那颗老心脏,哎呦,要她的命呀,现在小孩儿的魅力都这么大了吗?
(作者:阿绒其实是你定力不够。阿鹬说好的最后一次叫她姐姐了,底线呢!?)
蓝阁————
江鹬黑色劲装,玄漓剑剑锋滑落的鲜血,给他增添了一股噬血之性。
这样的江鹬是木倾绒从未看见的,当然,他也不会让她看见,他可不想吓坏妻主。
高座上的慕容深把玩着手中的杯子,紫色的瞳眸淡淡的看着江鹬。
“一个小屁孩儿,拿什么和我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