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爷”
一个15、6岁的小姑娘蹲在床边摇着床上的人,
摇了几十次都无动于衷
“……”那小姑娘慌张的站起来,嘴里囊到“完了,少爷他昏迷了……”
说着便跑了出去
床上的人动了一下“唔”吃痛的发出声来
“好痛啊,我的……”祁默从床上坐起来,周视,又道“我这是在干嘛,我在哪里啊”
祁默揉揉眉心,他的头一阵阵痛
他回想起自己是谁,慢吞吞道:“我不是在苗疆吗?我不是被人推下悬崖了吗?我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
他摸摸自己的脸,才吃力的从床上往下爬,走到梳妆桌上的铜镜面前。
铜镜内的模样让他大吃一惊,眼前的他真的是绝代风华、倾国倾城、沉鱼……
等等,他是男的
他心中道;美啊,白嫩嫩的。要是女儿身,在苗疆可能早被抢疯了
“这建筑风格也不像我苗疆啊”祁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这明明是锦南朝”
他心里暗道;我怎么可能在八字没有一瞥的锦南朝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阵喧闹:
“夫人,您走慢点,别摔着”是刚才的声音
一个中年夫人走了进来,声音沙哑道“阿默,是娘不好,让你受苦了。都让你别去陵安王府了,你还去,没想到那陵安王那样不通人情”
祁默懵了
中年妇女先一把拉住祁默,看了又看
“没事吧?”还没等祁默回话,她又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祁默听着这一口一个“阿默”完全没有头路
“你谁啊,我不认识你啊,你是我娘我还是你爹呢”祁默赶忙把袖子往后拽
那妇女听了本就泪汪汪的眼睛又变本加厉,她带着哭腔道“我是你娘啊,阿默你不会脑子里进水了吧,呜呜呜……”
祁默听了顿时来气,他怼道:“你脑子才进水,我是真的不认识你,你到底是谁啊”
祁默这下疯了,他根本不认识眼前这一堆人。他脑子里闪出一个答案:我踏马不会是穿魂了吧
他看了看眼前哭哭啼啼的妇女和一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奴婢,刚想说什么,门口就又来了一波
是着着一身墨黑色衣服的公子和几个小斯
那妇女身后的婢女见那公子都行了拜礼
公子扶着祁默眼前的妇女,缓缓开口道“欲浅,你把夫人先扶回去休息。我和玉川说说”
妇女身后的一个婢女站了起来,把那妇女扶走了
那公子见那妇女走了才缓缓开口“玉川,你……你也不要太执迷不悟。那陵安王本就顽劣,况且爹娘不让你去也是为你好,你也别发太大的脾气。爹回来了不揍你一顿”
语气很平缓,没有什么责怪的意思。但祁默眼前这个人简直就是玉树临风,长得极好,再加上一双冰冷的凤眼,祁默心里已经想到玉树临风是为他专门而造
可是……不是叫祁默吗?怎么又变了?
祁默没说话,那公子又道“你好好休息吧,晚点我再来看你”
丢下这话那公子变离去了
只剩下祁默一人在房内思索
……
不只过了多久
一个小姑娘从房外进来
不就是叫欲浅那个吗?
那小姑娘小心翼翼走到坐在床边上的祁默,欲浅开口道:“少爷…..浅儿、是浅儿没保护好少爷,我没拦住陵安王那匹马,让少爷失足落入湖中……”语气带点自责,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听着都有点像撒娇
再加上一张稚嫩的鹅蛋脸上挂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楚楚可怜
祁默把她拉到床边,就坐在祁默对面,问道:“我确实有点生气,但我给你一个机会补过”
欲浅来劲了,问道:“什么啊,快说给浅儿听听”
“我问你一些问题,但这些问题不能透露给第三人,听懂了么”祁默道
欲浅点点头,祁默才顺势问:“我是谁,给我讲详细点,越详细越好”
欲浅:“少爷你是怎么了?你是定都侯府的嫡次子祁默啊,表字玉川。”
经过祁默一早上收集到资料,原来:祁默是锦南朝定都侯的嫡次子,祁默生下来就美得不像话,就是身体总是病怏怏的,性格还冷冰冰的,外人都戏称他为病怏怏的冰美人。可是,祁默偏偏是个断袖,对陵安王裴叙死心塌地。可陵安王是个正常人,喜欢班家小姐班月舟。上次落水是因为祁默去送点心和水果,正巧发现陵安王正和班家小姐卿卿我我的呢,上前推了一把班家小姐就被陵安王用马吓下水了,幸好班家小姐不忍心,让护卫下水去救祁默了,要不然祁默早因溺水而亡,可是祁默被王爷用马吓下水,从王府里传出来确实祁默惹王爷的骏马才被骏马下入水内。欲浅回来,才把真相说给老夫人听。
“那陵安王太狠心了,居然不顾老爷的情面”欲浅不平道
祁默却哈哈一笑,欲浅却心里发毛
“没事的,陵安王他那匹马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吗?”祁默慵懒的问道
“当然,是一匹黑的,但马尾是白的,很有特色。不过少爷你问这个干嘛?”欲浅道
祁默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道:“我看陵安王喜欢,买一匹送她的班小姐”
欲浅听了,也站了起来,气道:“少爷你何必呢?陵安王就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你长这么漂亮,说亲的从这排到北齐”
祁默不回话,只是微微笑,他好像知道自己来干嘛的了。
原主用自己的灵魂献祭了,原主祈求唤个十恶不赦的坏人来帮他复仇。没想到吧,老天给原主找了个吊儿郎当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