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我……”
年圣昀想触碰他面前的人,可他转头的动作,让他手上的动作还是顿了顿,他想要他给予的眼神,哪怕是恨也好,都比此刻的陌生人要好。
“宁儿,来,你看看这幅画怎么样?这可是你最喜欢的那一幅,你当初还吵着要去看这画作主人的展览,然后说服他,把这幅画拿下来,就放在我们家里面,我早就把它买下来了,就是一直没送出去,你看你现在回来了,就看看,这幅画挂在我们家里的那个位置啊!”
冉焜宁看着那幅画,真可谓是“山遥水远遗墨间,彼岸花开意连连,行笔走墨书流年”,是我曾经喜欢的画作,可那又如何了。
冉焜宁眼光从画作上移到年圣昀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开口到:“年圣昀,画作很美,可你玷污了它。”
“宁儿,我没有,我得到这画作我就一直保存的好好的,你看,它还是当初你第一眼看到它的样子!”
“它是还是老样子,可我不是了,我早就不喜欢了,它就像我脸上这道疤一样,刻在我的脸上,成了烙印,成就了一个新的我,曾经的少年喜欢美的事物,喜欢浪漫,喜欢它,可现在的我不在喜欢这些,你让我看这些不过是为了填充你那狭隘的幻想。”
“年圣昀,你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
“我恶心?”
“可你不就喜欢这恶心的我吗?我没记错的话,你当初可是为了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想要跟我在一起,现在你怎么就变了了?”
“是啊!你自己也不是说了是当初嘛!当初的喜欢与爱,不过是眼睛被雾罩住了,一时鬼迷了心窍,才做出让我后悔的事!”
后悔了吗?
“怎么,我记得当初可是你自己说对我无感的,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忘记当初自己说的话了?对我产生情愫了,如果是这样,你父亲知道吗?”
冉焜宁眼神嘲讽的看着他,果然啊!提到他父亲还是会让他颤一颤,看着他这幅表象,想想都开心。
他走过来抬起我的头,我想要脱离他的手掌控,可是徒劳,他手抚上我的伤疤处,在那上面轻轻按抚到,好像怕我痛一样,感觉还有怜惜的意味在里面,可我觉得很可笑,讥讽到:“怎么样,这疤好看不!我家人的骨灰是冷还是热的啊!”
他放下了手,转身走出了房间,到门口的时候还扶了一下门,看来我打的那一枪伤他不轻啊!可我觉得还是不够,远远不够!
门被关上,我的眼光所到之处又只有这房间,这里什么都没有变,还是当初那个模样,一砖一瓦,还是我当初布置那样,我曾经在这里,拿出了我全部的热爱,把它布置成我想要跟他的家,不过到底都是些笑话。
我想打破这里所有的布局,所以的,可连着的脚铐手铐限制了我的自由,我只能在这个我曾热爱,现如今憎恶的地方苟延残喘下去,盼一个……
窗外飞过几只飞鸟,仿佛要带我回到过往,追溯故事的起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