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地方后,我们先将铁管插入土里之后,又在这个位置的西南方向插上了香,并让大叔和他儿子磕了三个响头。
完事之后大叔说这么晚了还是留下来住一晚明天再回去吧,大叔的儿子也附和道。
见推辞不过,于是我和郝哥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回到家里之后,由于刚才的事情,大叔一家人心神未定,睡不着觉,便拉着我们喝茶,顺便问了问我这件事大约在什么时候能发生,我喝了口茶回道:“大约在两年半到三年。”
这期间大婶过来问了一句:“小青年啊,你这么给我们处理了以后我们还有没有事儿了。”
听大婶说完,大叔回了一句:“你就是嘴欠,这种事情不能问你不知道吗。”
我们这行就这样,你不问则罢,问了我就得回答你,于是我就说:“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是您既然问了,我就得跟你说。处理完以后你们家还是有事。”
一听说有事情,大婶连忙问道:“能出什么事?”
“伤筋动骨。”我回道,接着我又说:“本来我不想说的,这么长的时间给你们说了,思想压力太大了。”
听罢大婶惺惺的离开了。
在我吧要注意的事情讲的差不多之后,便带着郝哥离开了。
后来我听说他们这件事真就在两年半以后发生了,大叔一家又把我给请去了。当然这是后话,我们以后再说。
从大叔家里出来之后依然是下半夜了,都说凌晨两点半还不回家准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