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在一旁只感觉一哆嗦,好家伙,这庞德公家伙怎么有种幸灾乐祸之感?
“呵!沈黎你这小子,年龄甚小,气焰竟如此嚣张。”
“哦!”
沈黎直接白眼一翻,心里暗骂道,你说的跟某小说主角一样,动不动就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那种。
“你你,你,臭小子,如此不可教也。”司马徽只感觉如今胸口气的上下起浮,自己若不是名流隐士早就破口大骂了。
“少年来不识天高地厚,放眼处皆自负才高八斗,虽是自命风流,倒也坦诚无忧,我爱这样的少年,谦和而狂妄,骄傲又坦然。”
沈黎向前一步,眼角一瞥,负手而立,默默的背出了甫子寸《随笔》。
“少年猖狂就猖狂,但也不可如此无理,因知谦和,儒家行礼,连礼数都不懂,何以成大业?”
司马徽双手身负而立,后背微微一弯,俯身看向沈黎。
在一旁的庞德公直呼好家伙,逆袭而来,在扳回一筹,司马老兄你可真行。
“人不轻狂枉少年,为何行礼,我又怎么不知礼术,又怎会同你,整天知乎者已挂在嘴边。”沈黎开口就怼了回去,我沈黎也不是好欺负的。
“你枉为读书人。”
司马微也无话可说,沈黎这小子以幼卖幼,怎的,难道我还要跟他以老卖老不成,这还不被庞德公那老家伙给笑死。
庞德公也是无奈的摇摇头,沈黎这下嘴太重了,也不知道给司马老家伙留点面子。
水镜先生看到沈黎,带着哭腔,激动得就要跪下去。
“先生,您老可别如此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
沈黎直接搞蒙了,一把拉住水镜先生,基本的尊老还是要有的。
“刘表名列八俊,单骑走荆州,其人可见非凡,虽然,但到荆州之后,其治下恩威并施,招富权贵,招诱有方,搜服周边名流土匪,使得万里肃清、群民悦服,百姓有其田可耕,荆州成了一片乐土,可见其人的过人之处。”
沈黎被这一下子搞蒙了,怎么回事?又谈论到这里来了。
“如此,这看似“无能”的刘表,是如何坐拥荆州的?又为何放弃逐鹿天下。”
沈黎可谓感觉如今自己跟他真的不是一个层面的人,都怀疑自己面前的司马徽是不是从后世穿越过来的?
如今这个时期才多久?都看出了如今的刘表不想逐鹿中原得天下,何等实力。
沈黎也没法,也只有对当时的荆州与刘表的恩恩怨怨进行一波分析了。
“想要了解刘表这个人,那必须从单骑走荆州开使。”
“公元190年,荆州刺史王睿被孙坚所杀,荆州内忧外患,董卓上书遣当时的北军中侯刘表继任。由于通往荆州的道路被强盗和袁术堵挡,刘表无法直接上任,于是他匿名独身赴荆州,方才得以上任。”
“嗯。”
司马徽点点头道。
“仅仅用了几个月时间,就平定了荆州的内外危机,此后励精图治,有条不紊,贡献良多,体现出一代能臣的本色,把荆州治理得有声有色,之前“人情好扰,加以四方震骇,寇贼相扇,处处糜沸”的荆州,变成了“万里肃清”成了如今最后一片乐土。由此看来,刘表并非是那种没有胆识和抱负的庸碌之辈。”
“可是,我并不是想知道这个。”
画面一转,司马徽邪邪一笑。
“我想知道,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