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凝霜眼中现出一抹冷意,她早已忍了他们多时了,如今总算是要解决他们了。
“驸马不是先前和本宫说这些年不能圆房是风寒吗?后来又说是彻底伤了根基不能人道,所以才未与本宫圆房的吗?可既是不能圆房,那么李静微腹中的孩子又是从何而来的呢?驸马既然口口声声的说李静微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那么驸马你可知你便是犯了欺君之罪,欺君之罪可是要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的,但是本宫素来心慈,是最是良善不过的人了,你我虽未有过肌肤之亲,可好歹也是夫妻一场,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死呀,所以本宫自是替驸马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想了个绝妙的法子替驸马补救一下。”尾音有些调皮的上挑,眉头上扬,一副有些高兴的样子,怎么看都是有些不怀好意在里面。
沈逸铭有些懵懵的,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事,却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见他还是不懂,凝霜忍不住上前一步,勾起毫无温度的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沈逸铭:“我们公主是心肠最最软和的人了,听闻驸马分明说不能生育却让二公主怀胎数月,直觉驸马爷要遭殃,于是啊,在府中替驸马谋划了好几天,最终才找出了对于驸马来说损失最小的万全之策。”
“什么万全之策?”听闻能够救下情郎一条命,李静微此时也顾不上对我的恨意了,更没有多的脑子可以思考,扑上去问道。
嘴角划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主子这些年被这对男女明里暗里不知道算计了多少次,也就是他们主子不知道或者说不在乎,他们这些服侍公主多年的下人们却看得真切,不想自家主子被这样欺负了去,主子待他们不薄,他们该回报主子才是。如今看到这样的场面,凝霜心里升腾起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来。平时惯会算计的二公主竟也有这样时候!
“二殿下,听闻公猪长大之前都是要事先被阉割的,这样肉质更鲜美,也不会去祸害别的小母猪。”
我笑着说:“对,听闻这样肉更香。”
这下沈逸铭彻底听懂了,吓得直接瘫软在地上,直接被人拖了下去。
失去理智的李静微理智稍稍回笼,这才听出了言外之意,大哭出声:“大皇姐!您误会了!沈郎最爱的人是大皇姐您啊!逸铭哥哥虽与我亲近,但他心里始终有大皇姐您的一席之地的,千错万错,都是静儿一个人的错,静儿不该勾引沈郎,沈郎他没有错,都是静儿不好,求您原谅沈郎吧,放他一条生路……”
我有些好笑的看着李静微,我这位皇妹露出这样的表情倒是少见的很呢。
“你放心,沈逸铭他暂时还死不了,只是带他去涨涨见识罢了。”当然暂时不能死,虽说就这么处置了沈叉烧,父皇只会拍掌大笑,赞同至极,但这天下又不是父皇一个人的天下,这天下还包括着百姓们,我可不想背上一个逼死丈夫的坏名声,没道理他们做了恶甚至是想我死但是死后却赚尽了世人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