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狭小的空间温度骤升。
夜晚静悄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久到分开时,只觉得流星划过天际,刹那光明闪烁心上久震。
就像小孩平常到了糖果,只想着这份甜可以常在就好,又像熊尝到了蜂蜜,只想越多越好。
有些乱了。
乱了套了。
丁程鑫“马嘉茄~”
丁程鑫很重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马嘉祺“嗯?”
丁程鑫凶巴巴的一个动作让他震惊了一下。
丁程鑫“你不会娶那个女人吧?”
好不容易晕乎的小狐狸,也不知怎么又炸毛了,奶凶奶凶的,好像他要敢点一下脑袋,他就要伸着爪子挠死他。
马嘉祺“不会。”
随着马嘉祺的这声肯定,悬在丁程鑫心里的那块儿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清醒的时候他还可以克制一下自己不去过问,这下喝醉了,去他娘的克制吧!
丁程鑫“那她欺负我。”
他就要告状,告状怎么了?!
他就要恃宠而骄。
既然察觉到了会被偏爱,还不许他骄傲一下吗?
盯着眼前人那委屈巴巴都快泛泪光的眼睛,马嘉祺爱怜地摸了摸他的脸颊。
马嘉祺“她怎么欺负你了,下次受欺负了就说,嘴硬。”
丁程鑫“她说我陪睡你,我明明就没睡到。”
简直就是越像越委屈的程度。
甚至在今天前,他连马嘉祺亲都没亲到。
太亏了。
一声从胸腔中震出来的轻笑,烫的丁程鑫耳朵发麻。
马嘉祺“亏了?”
丁程鑫“太亏了!”
就和你在旅游景区买了一杯6块矿泉水发现外面只卖2块一样委屈。
马嘉祺“下次不让你亏,走,送你回家。”
马嘉祺摸了摸丁程鑫软软地后脑勺,重新发动车子,凭借记忆一路送他回家。
丁程鑫抿着唇,小心翼翼把眼镜从腿边捡起来:
丁程鑫“你眼镜...”
马嘉祺“再帮我戴着”
话落了,他侧低下了头。
丁程鑫快速帮他把眼镜戴好,不太好意思的捂住了脸。
在路上,打着瞌睡的丁程鑫一个激灵望向了正在开车的马嘉祺。
感受到从旁边传来殷殷切切的目光,马嘉祺勾了一下嘴角:
马嘉祺“怎么了?”
丁程鑫“你以前唱歌弹琴吗?”
马嘉祺垂下了眼眸,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马嘉祺“嗯。”
丁程鑫“那....”
他哼哼唧唧半天什么也说不出来,就算喝的迷糊,他也有仅剩地意识提醒他要悬崖勒马。
马嘉祺“可惜生疏了。”
趁着红灯,马嘉祺扭头回了丁程鑫的话,摇摇头重新看向了马路。
天空有很多星星,但最亮地那一颗已经落在了他身侧。
如果...
车停在了楼下,马嘉祺搀着人,走到他单元门口,抬头扫了一眼。
只见他家灯还亮着。
马嘉祺“你出门没关灯?”
丁程鑫迷迷糊糊抬起头扫了一眼,而后摇摇头。
丁程鑫“家里有人。”
听了这句话 马嘉祺极快地拧了一下眉。
表情也冷了下来,舔了圈后糟牙,耐着性子问:
马嘉祺“谁啊?”
丁程鑫眨巴眨巴眼睛,努力想着如何错词。
丁程鑫“我一个...一个...躲猫猫的白眼狼弟弟。”
——题外话——
贺峻霖丁程鑫你礼貌吗?
严浩翔不好意思我马上把他领回去。
——题外的题外话——
念之本之没有什么,大家都是社会主义兄弟情。😒他见不得他兄弟被欺负,见义勇为小标兵可以吗?😒
被屏得失去脾气。
此为删改后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