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被轻轻敲了一下，聂清溶回神，发现是聂怀桑在用扇骨袭击自己。
“二叔，你干嘛拿你的扇子敲我~”
聂怀桑对女孩的撒娇很是受用，伸手抹掉她鼻尖沾染的尘灰。
“说谎的滋味不好受吧。”
女孩抱住男人手臂，想到他在观音庙里全程目睹了蓝曦臣的偏私，心里对蓝曦臣那点微乎其微的愧疚就完全没了。
“二叔都不好受这么多年了，清溶替你分担一些。”
聂怀桑注意到她掌心未干的血沾在了他衣袖上，一向有洁癖的人唇角微微翘起。
“自作主张的笨丫头。”
这种有人与他“同流合污”的感觉，貌似不错。
一切结束，聂清溶有些疲惫的靠在聂怀桑身上。
她没说，他也没问，或许他早已猜到了。
金光瑶的罪行本应由仙门百家共同商议处置办法，但未免夜长梦多，早日了结他最为稳妥。
若不是将他逼得放弃了蓝曦臣和金凌，转而自求生路、釜底抽薪，她也无法就这样杀掉他。
*
聂清溶还没在自家二叔怀里休息一会儿，又听到江澄和魏无羡吵了起来。
一个生怕讨人嫌，想要远远逃走。一个明明在乎的要命，想要挽留留，嘴却像被黏住一般。
该说的是一点也不肯说，不该说的呢却叭叭个没完，吵得她头都大了。
刚在心里这样吐槽完，那边便又开始了。
“魏无羡，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做好事不留名，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伟大？！”
聂清溶起身走过去，冷不丁开口。
“若是论起伟大，魏无羡恐怕比不上你。”
魏无羡已经从蓝忘机口中弄明白了聂清溶的身世，知道她是从另一个玄正时空来的，因此对她说的话格外在意。
“小清溶，你这话什么意思……”
聂清溶打了个哈欠，看向慌乱的江澄。
“江宗主，还不肯说吗？”
江澄梗着脖子，将嘴硬贯彻到底。
“我没什么好说的。“
“魏无羡你赶紧滚吧，爱去哪去哪，我再也不管你了。”
聂清溶简直要被他的别扭逗乐了。
“看看，我就说论起伟大，还是江宗主更胜一筹。”
“你光问魏无羡为什么不告诉你，那你自己怎么不告诉魏无羡呢？”
*
魏无羡隐隐预感到聂清溶所说的事情对他非常重要，若是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放过去，可能要遗恨一辈子。
“江澄应该告诉我什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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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情的意难平太多了，还有一个就是江澄到最后都没有说出口的真相。
没道理换丹的事情江澄知道了，江澄故意暴露自己引开温家那些人的事情魏无羡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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