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原来二皇女竟然被她的父君当作利用争宠的工具,突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她好可怜哦!”
刘可乐“王爷,您要是收起你脸上的笑容,这句话可能会更有诚信感一点。”
“可乐,我这叫落井下石,幸灾乐祸,你不懂。”
刘可乐扶着额头摇了摇头,“王爷啊,您表现的也太明显了吧!这万一传了出去,可怎么办啊!”
沐朝歌无所谓的说“传了出去?有谁会传,传了谁信,万一碰巧传到我耳朵里杀了不就好了。”
这换了正常人,听到这话绝对是吓的一批,可是那刘可乐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反而煞有其事的点头说“您说的也对,那我就放心了。”
“对嘛,可乐,你要记住凡是我们能动手,就不逼逼。”
刘可乐“那您为什么还要跟那么多人多逼逼。”
“咳咳咳”沐朝歌冷不防的被刘可乐呛了一口“那个,本王爷这叫卧薪尝胆懂不懂啊你,哼!”
“回禀王爷,奴才不懂什么是卧薪尝胆,您可以给奴才讲讲吗?”
“这个就简单了,吴王夫差和越王勾践的故事,你不知道吗?”
刘可乐丈二头发摸不着脑袋“什么吴王夫差,越王勾践,是什么偏远部落的小王吗?”
“额……”我居然忘了自己已经穿越了,这里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春秋战国,也难怪,他们不知道这两个人物了。
“王爷,王爷?王爷你在发什么呆呀,不是要给我们讲故事吗。”
“哦好,我想想啊。”
“这个故事是这样子的。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两个势均力敌的国家,一个叫吴国,一个叫越国,吴王派兵攻打越国,被越王勾践打得大败,吴王也受了重伤,临死前,嘱咐儿子夫差要替他报仇。夫差牢记父亲的话,日夜加紧练兵,准备攻打越国。
过了两年,夫差率兵把勾践打得大败,勾践被包围,无路可走,准备自杀。这时谋臣文种劝住了他,说:“吴国大臣伯嚭贪财好色,可以派人去贿赂他。”勾践听从了文种的建议,就派他带着美女西施和珍宝贿赂伯嚭,伯嚭答应带西施和文种去见吴王。
文种见了吴王,献上西施,说:“越王愿意投降,做您的臣下伺候您,请您能饶恕他。”伯嚭也在一旁帮文种说话。伍子胥站出来大声反对道:“人常说‘治病要除根’,勾践深谋远虑,文种、范蠡精明强干,这次放了他们,他们回去后就会想办法报仇的!”这时的夫差以为越国已经不足为患,又看上了西施的美色,就不听伍子胥的劝告,答应了越国的投降,把军队撤回了吴国。
吴国撤兵后,勾践带着妻子和大夫范蠡到吴国伺候吴王,放牛牧羊,终于赢得了吴王的欢心和信任。三年后,他们被释放回国了。
勾践回国后,立志发愤图强,准备复仇。他怕自己贪图舒适的生活,消磨了报仇的志气,晚上就枕着兵器,睡在稻草堆上,他还在房子里挂上一只苦胆,每天早上起来后就尝尝苦胆,门外的士兵问他:“你忘了三年的耻辱了吗?”他派文种管理国家政事,范蠡管理军事,他亲自到田里与农夫一起干活,妻子也纺线织布。勾践的这些举动感动了越国上下官民,经过十年的艰苦奋斗,越国终于兵精粮足,转弱为强。
再说吴王夫差自从战胜越国后,以为没有了后顾之忧,从此沉迷于西施的美色,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他又狂妄自大,不顾人民的困苦,经常出兵与其它国家打伏。他还听信伯嚭的谗言,杀了忠臣伍子胥。这时的吴国,貌似强大,实际上已经是走下坡路了。
后来夫差亲自带领大军北上,与晋国争夺诸侯盟主,越王勾践趁吴国精兵在外,突然袭击,一举打败吴兵,杀了太子友。夫差听到这个消息后,急忙带兵回国,并派人向勾践求和。勾践估计一下子灭不了吴国,就同意了。再后来,勾践第二次亲自带兵攻打吴国。这时的吴国已经是 强弩之末,根本抵挡不住越国军队,屡战屡败。最后,夫差又派人向勾践求和,范蠡坚决主张要灭掉吴国。夫差见求和不成,才后悔没有听伍子胥的忠告,非常羞愧,就拔剑自杀了。
夫差放虎归山,又沉迷于骄奢淫欲的生活,而越王勾践发愤图强,吴国的失败早已注定。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刘可乐听后连连称奇,“一国君主居然可以为了复仇,忍辱负重到这个地步,居然还能够成功逆袭,创建强大的帝国,真的是很了不起。”
沐朝歌听后表示肯定的点了点头,说:“是的,所以我们要取之所长,补我之所短,这样才有利于我们发展。”
“是,属下受教了。”
“嗯,都下去吧,我要准备工作去了。”
“工作?”
“哦哦哦,就是要去履行我当礼部尚书的职责了。”
“哦哦哦,原来如此。”
“所以我走了,拜拜!府里的大小事务就得靠你操持了。”
“是的,属下定不负王爷所托。”
沐朝歌在马车上百般无聊的坐着,心里想了千万遍,怎么还不到,兜兜转转,马车在一个硕大的府邸前停了下来。
下了车沐朝歌看见府邸前正大的牌匾上恢弘大气的写着三个大字“典礼院”。
沐朝歌在心里默默想道“好,从今以后,这里就是我工作的地方了,我的宏图伟业就要从这里开始,加油!”
推开大门,走进去,一群身着官服的老太太,老太公聚集在一起似乎在讨论着什么。沐朝歌不动声响的躲在他们身后悄悄听着。
“刘司长(仪制主司),三皇女好相处吗?”
一个老头扶着自己白花花的胡子说道:“据我观察的礼部尚书大人是一个才华横溢的翩翩少女,且与人为善,是个好相处的人。”
“你怎么就肯定她一定好相处呢,我可听说了,她刚进宫没多久,就和艳君,嬉嫔君前后交手,你看看现在两人的下场,啧啧啧。”
“那又不是人家扶苏王爷要惹他们的,俗话说,不会做就不会死。”
“你放肆,在宫里岂可随便乱讨论侍君殿下。”
“李郎中你才放肆,是谁先开始讨论侍君的?再说关于两位侍君的处理方法是陛下亲自下令,你此言莫不是对陛下有什么不满!简直荒谬!”
“哎,哎,哎,左侍郎,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李郎中可是和嬉嫔君的母亲走的很近,这不得帮他好好说几句好话。”
“右侍郎大人这是何意?”
“本大人也没什么意思,就是希望李郎中能够注意自己的身份,且不说你现在是礼部的人,就算你仅仅只是一个小官员,也应当知道和后宫侍君过从亲密,当斩!”
“我……,属下知罪。”
“你还知道你是属下,你刚刚大声呵斥左侍郎,本官还以为您是从二品呢!”
李郎中听柳潘安如此讲连忙跪下请罪:“不敢不敢,两位大人恕罪,卑职失礼。”
作者解说官职讲解概述,礼部篇:尚书一人,正二品;左、右侍郎各一人,正三品。其属,司务厅,司务二人,从九品;仪制、祠祭、主客、精膳四清吏司,各郎中一人,正五品;员外郎一人,从五品;主事一人,正六品。仪制、祠祭二司主事各一人。仪制司主事一人,教习驸马。主客司主事一人,提督会同馆。所辖,铸印局,大使一人,副使二人。
听了这么久 ,沐朝歌对现在礼部内部的分布情况也大部分了解了,是时候出场了。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呀,打扰了各位大人的雅致。”
众人齐喊“恭迎扶苏王爷。”
沐朝歌摆手摇了摇说:“各位大人也知道,本王受命担任礼部尚书一职,既然是在工作那么我必须公事公办,各位大人若对本官有什么不满,也可以直接提出来,如果有错本官一定会改,我希望在官场上,各位大人不是称呼我为扶苏王爷也不是三皇女而是礼部尚书。”
各位礼部官员面面相觑“是,下官遵命。”
“好,本官今日刚刚上任,并不是很了解礼部的各项操作,有哪一位大人可以为本官讲解一番,本官不胜感激。”
大家对视了一眼后,推选出一位白头发的老头“下官愿为尚书大人做引。”
“那便有劳窦大人了。”
“为大人服务是下官的荣幸。”
“窦大人请。”
“尚书大人,请”
两人相伴而去,临行前沐朝歌丢下一句“今日暂且各司其职,待到明日,我们起来开个会,商讨一下接下来礼部的管理。”
等到沐朝歌和窦汀走远后,一行人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这尚书大人,气场可真足,不愧是皇族的人,哪怕早年流落民间,吃了不少苦头,也掩盖不了骨子里的贵气。”
“是啊,是啊”
“我觉着这尚书大人不仅仅只是了解了,她连看到一个人的脸就可以知道那人所任的职务和叫什么名字,说明也是早做了解了,刚刚所言不过谦虚而已。而我等却愚昧的当成实话。”
“这尚书大人果真是有勇有谋。”
“说不定她只是做做表象呢,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观察,何必这么早下结论。”
“李郎中,本官奉劝你一句,你对别人好,别人不一定会记得你的好,不要一厢情愿还搭上自己的一条命。还有,你以为刚刚尚书大人没有听到我们的对话吗,她只是假装不说而已,这已经算是大恩,给我等留了一丝颜面,如果你再不要脸,皇族都有些脾气,何况是眼下正得宠的扶苏王爷,她可不是寒门子弟出生的官员,你那一身贵族气势,也该礼让礼让,否则哪天丢了脑袋,也别怪我们没有提醒你。”
眼瞅着柳侍郎生气了,李乐天只得不情不愿的说道:“下官知罪。”
虽然嘴巴上怎么说着,可是心里却不满的很,一个乡野上来的皇女,也配对我指手画脚,看我不给你好看!
看到柳侍君很生气,乌郎中连忙出来打圆场“哎呀呀,各位大人,刚刚尚书大人不是说了,我们今日各司其职,明日汇报工作吗,要不大伙儿忙去吧!”
两人听后都知道这是一个台阶,都愿意给乌泽雪(礼部郎中)一个面子,就坡下驴,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等到大伙儿都散去之后,乌泽雪暗中打量了一下沐朝歌,自言自语道“在这宫里边儿平静太久了,也是时候该热闹热闹了,真是好戏不断,不能不看啊!”
而此刻的另一边
“尚书大人您看,这就是祭祀处,也是下官工作的地方,这里的人长期都为了研究盛京礼部管理祭祀相关事务的职能,主要通过利用《黑图档》中盛京礼部的相关档案,归纳出盛京礼部负责陵寝祭祀,安排堂子祭祀两种祭祀职能,并在此基础上深入研究盛京礼部在祭祀中负责的主要事项,以期补充对盛京礼部的相关研究.”
“祭祀处的规范已经很完善了,看来平常窦大人御下有方,将整个祭祀处管理的非常好。”
“尚书大人,过奖了。”
“但是本官有一点小小的建议,窦大人可愿听听?”
“尚书大人,请讲。”
“每一次的祭祀活动都要由官员来回跑动进行传话,这样是否太消耗人力物力,万一中途出点什么事情,消息没有及时传到,会造成很大的过失,再者就是,消息是靠人力来传播的,倘若传播消息的人不小心传递错误的信息给了礼部,礼部按错误的信息对祭祀活动进行统帅,万一出了点什么事,那可都是掉脑袋的事儿。再者说,如果有人借机陷害,只需假传口谕即可,那届时我们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窦大人听后连连称奇“想不到尚书大人第一天来审视祭祀处,就能够一眼瞧出弊病所在,实不相瞒,先前尚书大人所言的种种症状在下官任职之前就已经发生过无数例,下官也一直在想有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可至今依旧一无所获。若能得尚书大人指点,不胜荣幸。”
沐朝歌笑着说“窦大人切莫谦虚,本官也只是提一个小小的建议,尚且不知可不可行,窦大人也太抬举我了。”
窦汀此刻显得有些激动:“那尚书大人边赶快说说您的建议吧!”
“我的想法是我们出一个合同制,以后若有关于需要我们祭祀处出力的事情,不论大小,不论理由,都需留下一张纸质的合同,上面把所有需要我们继续处做的事情,以及让我们去做这件事情的人名和主持这件事情的主办人,责任承担人都签好名,盖好手印,在将合同妥善管理,这样即便是将来出了什么事情,我们也有证据,这样也不是对大伙的不信任,而是给双方多一层保障,也是为了避免那些个是无良小人借机发挥。”
听了沐朝歌的想法,窦汀更为她的才能折服了连连称道:“妙啊,妙啊,这样一来,便再也不怕有口说不清了。只是,传递合同依旧要有人跑路,还是会消耗人力,而且也存在合同丢失的风险。”
“这没什么,之所以会将合同丢失,一是因为不小心,二是因为没有很在乎,毕竟不是为自己而奔波嘛。倘若我们让每一个下从官员对接一个事物,全心全意为这个事情投入,付出所有的责任都压在自己身上,那边也由不得他们不重视了。我的想法是这件事情由谁负责,就让谁去送这个合同给当事人。所有的责任和风险都有他一力承担,我们只要做好事后善尾工作就好了。况且两方主要的人物进行谈论,刚好可以把这件事情的需求确定下来,也避免了后期做的不满意而被责罚了。只不过什么等级的人,由谁负责还需后期仔细谋划。这样吧,明天我们不是要开会吗,那届时就请窦大人将你提前拟好的策划给我们大伙说说看,我们表决决定。窦大人以为如何?”
窦汀这下已经彻底被沐朝歌的魅力征服,化身为小迷妹:“尚书大人深谋远虑,下官佩服,今日下官就回去整理文书,明日一早与众大人讨论,下官先行告退。”
等沐朝歌再回到扶苏王府的时候,已经是申时(北京时间15点~17点)。
沐朝歌走下马车,升了伸懒腰,和刘可乐等人吐槽“这马车坐的真累,以前也没觉得这么难受,那板子也太硬了吧,硌的本王腰疼,可乐,去帮本王找几个软垫子垫上,今儿一天可累死我了,怎么一个小小礼部尚书,还有这么多文书要批,明儿一早还得上朝,烦死了。”
刘可乐见沐朝歌一脸疲惫的样子,有些心疼“王爷,你也别太拼了,回去泡个热水澡,舒服舒服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