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值钱的东西,能带走的带走,带不走的,能藏起来就藏起来,藏不起来就毁掉。
比如张家的藏书阁,时期启动机关,让它深埋在地底,一些带不走的,深埋在地下。
最后张家大宅除了建筑,就只剩下空壳。
因为对张家人的虎视眈眈,如果单独行动,很容易被分割吃掉,所以张起灵借着夜色,大批出行,到了安全的地方再分流。
张起灵出发前已经将族人分成了两支,由张海楼和张海琪,以及去海外的张海客领导。有一些族人不愿意跟随,有的故土难离,有的另有打算,张起灵直接放出去,言明生死各安天命。其中张日山带着这些人的其中一部分投靠了在东北的张启山。
分出去的只是少数,很明显,有族长的的张家人更有吸引力。这点张家人心知肚明,已经做好了厮杀的准备。
张起灵带着族人行至树林尽头,突然停下抽出黑金刀。风眠也感觉到不对,将软剑从腰间抽出来。
后面的张家人也把武器都拿出来了。没有自保能力的女人小孩和老人。护在最后面。
所有人都戒备着看向前方。
一阵窸窸窣窣摩擦树枝和草丛的声音传来,在清冷的月光照耀下渐渐的一个又一个的身影从阴暗中走出,身着各式各样的衣服,有华丽的,普通的,甚至还有衣衫褴褛的,人数甚多,统计约有七八百,与张家人数相差无几。
人群中出现了几个领头的“张家内乱之后,还有这么多人,真是有些出乎意料,不过人越多越好,这样才好好了解张家人的特性,对了,后面的女人和孩子可不要伤到了,这可是以后重要的素材呀”
“原本以为这个仓促接管的张家族长是个光棍儿,竟然还有人簇拥,不过是困兽之斗,我汪家注定要解开这个秘密了”
“在唧唧歪歪什么?赶紧上,把他们捉了,反抗的杀掉,不反抗的养起来”
“张家人又不是没杀过,老对手了”
“不行,这个族长要留下来,麒麟血有用”
在他们看来,历经内乱的张家已经元气大伤,反抗无能。于是若无旁人的商量起来,已经将张家人当做待宰的畜生。
各种各样的恶意直直向张家而来
张海客张海楼忍不住想要冲上前去嘲讽,张起灵伸手拦住“快没时间了,拖不得。直接从这群汪家人中杀出去”
周围的族人听到了,暗暗蓄力。
张起灵身形一闪,速度极快的冲向前。
风眠也紧随其后,给张起灵打配合。
二人借冲力,杀出一个豁口,张家人紧随其后。混战开始了
张起灵发出这一刀的手手指关节由于用力而显得发白,手纤长白皙,食指和中指格外突出。刀锋轨迹呈半圆形,扫开敌人。整个动作干净利落,杀伤力极大,对手倒下去了就没起来。原地起跳,一脚蹬在旁边的树干,旋转一圈,把旁边的人扫在地上。
风眠软剑划过对方脖颈一抽,半旋身划过另一人的胸膛,血珠四溅,剑锋清亮如雪。剑身如同灵蛇舞动围绕在周身,让周围的汪家人伤不了她一丝一毫,反而己方不断有伤亡出现
混战的人群中,张海琪拿出口袋里防身的小刀,小刀在手中一翻,在汪家人的右臂上轻轻一划,连同袖子在内,划出了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鲜红的血液从肉里渗了出来,黑色的衣服颜色更为深沉,惨叫立刻响了起来。解决掉一个,张海琪看到张海客正在对敌,而身后有人偷袭,手腕一抖,手中的小刀脱手而出,化出一道流光,射进那人的脖颈,惨叫一声,身子朝后面倒去。
张海客一只手紧紧攥住对方的胳膊,犹如铁钳一般难以撼动。 右膝盖正好撞上对方也踢过来的膝盖,右手拿刀直接将对方的脑袋砍掉,身后空门大开,偷袭的人也被张海琪解决掉
二人四目一对,又接着向汪家人厮杀而去。
张海楼不慌不忙,不断转动手腕,架开两个人又快又狠劈来的刀,并不断向后迈步。那两个人虎口被震的发麻。旁人看了只以为是这二人占了上风在进攻,实际却连接招都有些手忙脚乱,最后被张海楼解决掉。
汪家人倒下,张家人倒下,就这样厮杀至后半夜。
清冷的月光无声的照在大地上,这场惨烈的厮杀也到了尽头。
张起灵收刀入鞘,给出一个时辰让张海楼去收敛死去的族人尸身。张海琪和张海客负责伤者。他和风眠去周围巡逻。
张海楼和其手下把死亡的族人搬到一起,拿出身上的遗物有家人的给家人,没家人的就带在自己身上,等安稳了,就放入张家古楼之中。
张海琪和张海客拿着布条和止血止痛的伤药给受伤的族人包扎,轻伤接着走,重伤背在身上。
张起灵和风眠在巡逻的时候,在周围做着了假象。伪装成张家人,分了好几波逃走了。
半个时辰后,所有人整装后,出发了。一路上隐藏行踪不断向南,行际掩盖和做出去其他方向的伪装。各种势力都想分一杯羹,能避的都提前避过去了,避不过的,就杀掉藏好。就这样一路到了辽宁,张海客带着一只族人在沈阳和张起灵他们分开,去了大连港口,坐船去往了美国。
张起灵他们接着南下,到了河北白洋淀
路边一个废弃简陋的小茶棚旁“族长,那以后我在外面怎么称呼你啊”张海楼挠挠头,族长这个称呼太过明显,在外面要改一改。张起灵喝水沉默。风眠想了想把问题踢了回去“海楼,那你是怎么想的”张海楼一笑“咱们都姓张,就叫族长大张哥好了,我叫小张哥”风眠一听嘴里的水瞬间喷了出去“你这是什么称呼,一点都不好”
“那夫人有什么好称呼?”
“呃,就这样叫吧,感觉——也挺好的”风眠左思右想也没想出来。
之后他们在这里修整了三天,拿着各式各样的身份证明,穿着不同的衣装打扮,坐着火车一路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