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唱]月儿在手中开呀怀儿笑,云儿在那眼前睡得早......
凌晏如和季元启似乎不大相容,好在看见我血肉模糊的手时他们两个达成了某种共识。
出去这一程回来倒是收获了一堆蜜糖。(还不是某人哭着不肯上药↗)
回明雍的时间倒是早了一些。
本已接近庭兰舍了,才猛然想起自己的东西还丢在半道上。
啦啦啦~
花学子还有如此闲情雅致。
司业先生!您老怎么在这!
司业挑眉,语中满是讥讽。
身为明雍学子,竟私自下山,破坏院规。
若明雍之中,全如花学子这样,还了得。
[慌](糟糕、糟糕,这个、这个......)
[领悟奥义](有了!)
怎么,看花学子好像不太服气.......
[抓住]司业先生,学生、学生不是有意的.......
先生别气,学生知错了。
[可怜兮兮]真的.....下次不敢了......
[脸红]........啧,好了好了,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惩罚。
我不想给头增高......
胡闹!本司业何时说过要打你!
真的?
自然是真的。
耶!好唉。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事已至此,你宵禁未归寝,违背院规,即刻随我去桃李斋领罚!
把院规抄个三、四遍!
本来想说一百遍来着,硬生生说成了三、四遍。
[歪头]司业先生不去睡觉吗?
要不这事咱们明天再说?
花学子不必担忧,本司业精神好得很。
(大爷今天精神真是不错呀....)
司业先生每晚都要在这里巡视吗?
若你们这些学子懂点事,也不必如此了!
哈哈......(完蛋,根本没理反驳。)
可还有问题,快点问!
那司业先生......
嗷呜!
喵呀!
看路,身为明雍学子,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欲哭无泪]这锅真不是我的呀,先生......
哪来的小畜......
这毛色看着像程.......
果不出我所料,话音未落,便听到了程筠的声音。
陈司业,小家伙不懂事,何必计较?
程先生来的及时,制止了司业准备拎起火狐后颈的手,也顺手解决了我这个小家伙。
[学子礼]学生见过程先生。(先生您来的也太及时了!)
[微微点头]嗯。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不懂事,就该好好教一教!
小家伙才来书院,平日一直被我拘在怀里。
难得今日休沐溜一溜,撒欢野了些,但毕竟是初犯,又何必去严苛呢?
这一瞬间,我已经分不出程先生说的究竟是狐还是人。
进来书院许多事都劳陈司业操心,今日时候也不早了。
司业还是早些休息吧,小家伙不妨就先交由我处理吧。
司业先生,放心去睡吧!慕儿会抄完院规哒~
绝不会赖皮哒。
看司业的样子,他似乎不太情愿,可能因为某些原因,还是转身离去了。
[蹲下啪地]来小家伙,这边。
火狐很配合的来到我身旁,愉快的叫着。
[递出]谢谢先生。
郡主这年纪正是爱玩的时候,可下一次还是要注意,莫再误了宵禁时辰。
不过,若是真进了乾门,也就不必挂在心上。
乾门学一试二试,你表现得都很好,我很看好你。
今天玩的开心吗?
挺开心的,今天还见到了首辅大人呢。
凌首辅啊......
程先生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顺了顺怀中火狐的毛,意味深长的一笑。
嗯,是的呀。
程先生也知道他吗?
凌首辅与我同为内阁之人。
但我一般都在书院,对他的了解,未必比传闻多。
(也就是说,只有我还瞎马虎虎的,什么都不知道.....)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们都该回去了。
若郡主不嫌弃,我先送郡主回去庭兰舍。
好唉!程先生陪我唉!
[淡笑](云中郡主,还真是个活宝啊。)
华府之内,戎装女子高坐堂中。
烛光从她后面照过来,桓媱整个人都被笼罩在影子里。
你既然带着它来见本宫,想必是知道这是什么。
堂上女子举起手中紧攥的残纹,从它露出的一角看,隐约能猜出上面绘着一只细犬。
拿它来跟本宫谈条件,就不怕自己走不出这道大门?
殿下息怒,我并不知此物为何!
桓媱此次拜访,只是想向殿下表露桓家投诚之心!
桓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堂上人眸中厉色变幻,审视着堂下的少女。
你该知道,想投入本宫门下的人数不胜数。
你能做的事,并非只你不可,桓家还有什么?
而你竟以此物跟本宫做交易.......如此胆识,怎敢放你回去?
那人语气中隐含着威压让桓媱透不过气来,她察觉到,自己似乎进入了一到过于危险的大门。
但她不能在此认输---即便自己万劫不复,也要为桓家拼死一搏。
桓媱挺直脖颈,盯着那人手中的残纹,一个念头突然闪过,既然残纹如此重要,那便干脆以此为信,背水一战!
我能做的事,别人确实可以做。
但......既然这残纹秘不可宣,那少一个人知道总比多一个人知道好。
对吗,殿下?
我可以帮殿下查明,究竟明雍之中为何会有此物出现!
而后为殿下绝此后患!
堂上女子看着堂中的桓媱,摩挲着椅子上的雕刻着的凤纹。
殿下!桓家有意效忠,桓媱也绝不会做那无用之人!
你确实有胆识。
既然如此,本宫就试你一试。
.......请殿下吩咐!
此物无需你去查,既然你已见过,就必须消失于人前---这也是你为本宫办事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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