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嬷嬷是觉得自己比太医还清楚晖儿的病情吗,连太医院的太医都说晖儿的身子孱弱要好好养几年才堪堪养得回来,怎么到嬷嬷嘴里就这么不痛不痒的呢!”
宜修一点儿也不担心冯方在外面乱说,太医院那群人最会说模棱两可的话,就算到时候冯方出来说弘晖的病情不大严重,宜修也可以推到她爱子心切上面去,怎么说都是她占理。
尤嬷嬷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于是她打起了感情牌,“二小姐,您到底是福晋的亲妹妹,这血缘关系是斩不断的,这次的事也都是那些下贱玩意儿自作主张,福晋也都狠狠罚过了,二小姐若是不满意,老奴这就遣人将他们送过来任由二小姐发落,可别因为这点儿子小事坏了您与福晋的情谊,这可就不美了。”
宜修不由得感叹这老东西还真是能屈能伸,方才差点儿都撕破脸了,如今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不过宜修也没再咄咄逼人,不然就是得理不饶人了,而且现在并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否则倒是让旁人平白看了笑话,说到底她们两人也都是乌拉那拉家的人。
若现在真是跟柔则撕破了脸,跟乌拉那拉家弄僵了关系,只会伤了弘晖跟乌拉那拉家的情分,宜修不能不服软。
宜修:“福晋掌管内宅,本主儿自是不敢越矩,晖儿还要养些日子,劳福晋挂心了,待晖儿好些了,本主儿自会带着他去给福晋请安的。”
尤嬷嬷走这一趟也是一肚子气,没成想她打了一辈子雁最后竟被雁啄了眼,这贱丫头藏得还真是深,这事儿一定要告诉给夫人才行,不过气归气,如今有了台阶她也只能就坡下去。
尤嬷嬷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大阿哥没事就好,福晋这下子可算是能将提到嗓子眼儿里的心放下来了,老奴这就回去告诉福晋,让她安安心。”
尤嬷嬷气冲冲地来,走得倒像是灰溜溜的,一旁的绘春忍不住小声嘀咕道:“脸皮子比那护城墙子都厚,真不要脸。”
宜修扫了她一眼,她立马住了嘴,一脸傻笑地看着宜修,宜修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她才好,只得当做没听见说道:“去瞧瞧绣夏那里准备得如何了,若是好了就让她拿过来吧!”
宜修又说了句,“方才晖儿都没进多少,让小厨房热杯羊乳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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