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丫头的生命得到了延续,二月红依旧和他夫人你侬我侬,也是真正的彻底放下了关于地下的事,没事就出去巡演,还收了徒弟
二月红花伢子步伐在慢一点
解雨臣是这样子吗?
解雨臣师父
解雨臣稚嫩的嗓音婉转空灵,转过头样子也是极其好看的,可以看出是个美人胚子
二月红嗯,这些基础急不来,该慢的时候要慢,还有最近可是有偷懒,为何我听你这嗓音,似乎有所下降
解雨臣师父徒儿没有,就是近一些时日嗓子有些痛...
二月红今日梨园未去,想来也欲歇息一天,顺便来看看他这个小徒儿,巧得佛爷送来的新茶,清嫩的滋味倒与陈茶的醇厚格格不入。抬手敛袖执壶,坠热泉入杯,倾珠玉进盏,散茶香于松柏,听风声蝉鸣于静林。果离了戏台,还是喜得清净自在,没事这娇娇儿他倒是可以多用心教一些,现在局势不明,但解家是肯定乱了,如今他也只能让这娇娇儿在他这清闲个几年
二月红过来
解雨臣师父?
解语花迈着小腿跑了过去,趴在人腿上微微歪着脑袋,却被人抱了起来,师父很少这样抱他,第一次还是因为爷爷把他托给二爷爷的,后来他就成了二爷爷的徒弟
二月红这些时日你学的也够了,可有想过练什么武器
解雨臣师傅学的是什么?
二月红我?我的话比较多善用,袖剑,铁蛋子,同样很擅长棍,要说最厉害的,不一定要用武器,就比如为师轻功了得,九门中我称第二,无人称第一
这倒不是对方吹牛,而是确实如此,红家的绝技,本身就很多,而且身为掌门人更需要精通,二月红的大徒弟,在其门下,武力值甚至高出了他师傅,俗话说得好 ,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陈皮阿四也确实有一定的天赋,但也无法否认红家的武功底子
解雨臣我也要学,我要学棍
二月红哈哈哈,好
二月红明日开始,你随我一同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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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府门外,长沙城内那街上喧嚣车马,人头攒动,各色的人各色的事儿让人挪不开眼,只是那世间浮华功名利祿搅和在一起,早就没那么多的空儿让人寻得不同的景了。
与其说他们被乱世浸染,倒不如说他们有很多至纯至性的人了。
在二月红年幼时,他父亲曾欲言又止,但二月红凭一腔男儿热血闯进了此地界,可如今方才明白,那﹣身旦角儿尽现身段,上步落掌间审时度势韵味十足。可台下那方人,不是非此戏不可,自是官爷也被这乱世覆了眼眸。二月红总在琢磨他父亲未言出口的东西,这戏台,是给迷失乱世的人搭的。
那戏,是向百姓骨子里那份澄澈唱的
如今的他看着,不远处小小刻苦的人,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现如今时光荏苒兜兜转转,还好还有丫头陪在他身边,如果那个时候真出了什么事,如今又会是如何的光景?只能感谢那个给他带来一线生机的吴邪了,不知道如今他怎样了,佛爷如今还下落不明,垂眸轻叹,转眸感受到了拉扯,阖眸良久抬首笑过,望着小小的人儿
二月红怎么?
解雨臣师父,四叔叔说要接我回去
解雨臣手指着门外,有一个男人站在那,那是解家的人
解雨臣说完后踮脚抱住二月红,二月红愣神片刻轻轻环住小徒弟,他知道这孩子如此聪明,又怎会不知他为什么被送到这里,如今又为何突然由此举动,二月红闭上眼睛,这都是命啊...二月红蹲下身子轻拍人后背凑近打着鼻息笑问
二月红那你想回去吗
解雨臣我...徒儿不想
二月红...
解雨臣师父,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徒弟,也不会是﹣个合格的家主,我什么都割舍不下...
小小的人儿,终是忍不住埋在二月红胸前放声哭了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在二月红面前哭
二月红心里不是滋味,这孩子嗓音嘶哑,字字戳心,利们割破血肉直戳心底,阖眸颤立片刻弯唇叹默,解缓双手但立远望,该来的总会来,他已经完成解九交代他的任务了,他不能保证其他的什么,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交会解雨臣在那个吃人的宅子中,如何生存下去,抱住他的小命,毕竟只要他还在一天,这个小小的人儿就有靠山,还没人敢动他的徒弟
二月红别哭,眼泪是懦弱的人才会有的东西,你不能有,今日你离开之后,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你不能把自己如此软弱的一面让别人看见,知道了吗
解雨臣我...徒儿知道了,拜别师傅,今日徒儿离去,不知何时还能回来,师傅珍重
二月红你且去吧,你切记,你还是我二月红的徒弟,我在一天,就没人敢动你
清风牵发动,扯衣袖绕带翩飞,遮眸热气萦绕欲飘然遗世而去,夹螅鸣入耳不失韵律齐声
红府冷清了下来,没有那个天还不亮就掉嗓子的孩童声音,也没了那个吃苦耐劳始终在后院练着常人无法忍受的动作,保持身体的柔韧性,以及对方要求学的缩骨功,一切的一切仿佛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