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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许久再见,明慧一时话也多了起来。
她与明玉谈了良久,直到安岳王府来人,才堪堪停下。
明玉不想走,却没耐过明慧的劝说,她走了,明慧也平复了下来。
明慧揉了揉额角,眼睛亦是发涩的厉害,疲惫虽蔓延,可她却没有丝毫困意,看着飘动的茶叶,明慧渐渐出神。
“福晋,贝勒爷传。”
明慧思索片刻,仍未想起今有何事发生。
既然想不出,明慧选择顺其自然,既来之则安之不是嘛。
听完大概,嘲讽在明慧眼中一闪而逝,既已决定好,问好还要来找她?
是拉踩?还是讽刺?
明慧觉得好笑,本找自己爱的深沉的性子,她适当的出现了一些委屈。
毕竟被心爱的否定,对她这爱的深沉的人来说,太过于残忍了。
“贝勒爷,我没有操办这事的经验,不如还是看嫡福晋的意思吧。”
若兰忐忑的推辞着,眼神更是含着不安,像有人要欺负她一般。
“明慧打理家事已很忙,这事你看着便就好。”
对她这样,胤禩并无不喜,甚至怜爱更甚,对明慧这嫡福晋,又多了一层不喜。
明慧过于任性了,都是嫡福晋了,却还是不知道庄重,天天一副小孩嫉妒心性。
是他委屈若兰了,待以后他会弥补的。
话外偏向她,可话里却全是偏向若兰,是了,爷这些兄弟,一向是不喜欢她的。
虽如此,可她的夫君,却从在外未维护她一次。明慧动了动嘴角,不禁暗道自己眼瞎。
胤禩对她并无真心,对他那些兄弟,也不见得有多少,不然也不会说“看着办便好”。
不让嫡福晋操办阿哥的生辰,却让侧福晋操办,可真是当今一例啊!
他有心演戏,明慧却没了奉陪之意:“既然贝勒爷说了,你就做吧,若再推辞,岂不是让我以为,是我这个嫡福晋威胁于你?”
“是,那就我来办吧。”
明慧哼笑,这般委曲求全的,做给谁看?
一副小娘养的做派,胤禩真是眼瞎。
明慧耷拉下眼皮,不想在看这委屈的戏码。
看着胤禩上前嘱咐安慰,明慧觉得自己应随夫动。
这不安慰起了若兰,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是刺挠。
若兰好像不知,柔柔道了声谢。
因此也换来了胤禩满意的眼神,果然还是若兰识大体,明慧还是心眼小了。
她怎么没有发怒呢?
若兰不明,反而反思起了,是不是自己说是话不够扎心。
嫡福晋若不闹,她又该怎么博贝勒爷的怜惜?
她不喜胤禩,但也不得不虚以委蛇。
毕竟在后宅,她唯一能依靠的,便是胤禩了。
虽决定不喜欢了,可看到这一幕,明慧还是有些伤心。
她话音一转,“爷今晚可要过去?”
胤禩神色一顿,他不动声色的看了若兰一眼,回绝道,“不必了,我今晚留在南阁楼。”
若兰眸子一动,唇角翘了翘,她看向明慧,等她反应。
“嗯。”明慧行礼离开。
不争不抢,人淡如菊,可笑……
看着明慧离开的身影,若曦好不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