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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意在雷媚眼中一闪而逝,等她动作时,白愁飞早已离开了。
也并未完全离开,他给雷媚留下了一份账。
酒因她开,自应她付钱才是!白愁飞坦诚想到。
哼,没品……
雷媚骂完,提剑而走。
她并没有回六分半堂,反而在小巷子,拦住了白愁飞。
好似在为那杀意,而行动。
“白公子,做人千万不要不识趣,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笑吟吟的,说出的话,却凉薄至极。
白愁飞挑了挑眉,“是吗?不过识趣,在实力面前,不过是虚有而已。”
“毕竟识趣也会死啊!怎么三堂主不清楚这话?”白愁飞一笑,极为嘲讽。
“我想您应该感同身受才对!”
雷媚一顿,杀气凌然,白愁飞气势也未弱下分毫。
他看着雷媚,眸子间全是戏谑,像是在嘲讽雷媚的不自量力。
白愁飞知道自己的状况,不适合应战,可他还是去了。
大抵是想寻一个解脱。
把自己塑造成无辜人的解脱。
没有如自己预想的那般胜利,雷媚反而被打的节节败退。
白愁飞也颇为惊讶,他还以为……,“想不到这三堂主,名不副其实啊!”
雷媚怒火中烧,被愤怒冲击的她,也忘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这话,她提剑上前。可虚弱的身体,早已不允。
看着小腹,白愁飞轻叹一声,飞身上前,雷媚随之倒地不起。
真是无趣,也够不自量力。
白愁飞默哀一秒后,没有任何作为,他选择独身离开。
出了巷子,白愁飞异常的迷茫,除了金风细雨楼,偌大的京城,竟无他一独身之处。
“二弟。”
谁?白愁飞恍惚转身,心蓦然一落,道:“大哥。”
苏梦枕微微额首,他深深看了白愁飞几眼,却也并未询问。
只是道:“我不知道你现今发生了何事,但你要知道,金风细雨楼永远是你的依靠,是你永远可以信任的存在。”
白愁飞心中颇为感动,冷冽的眸子,柔和了许多。
却也未全盘托出,毕竟男子有孕,过于惊世骇闻了。
他怕他亲近的人,视他为异类,更怕失去了这些兄弟。
“大哥怎么在这?”
话落,白愁飞觉得自己傻了,在这肯定是有要事,他这一问,是显得自己白痴了。
难不成真有一孕傻三年之说?
白愁飞心中不好预感更甚,他好像看到了,自己日后不断出糗的画面。
苏梦枕不自然的笑了笑,“来找人。”
说完,苏梦枕神色低落了几分,想起方才的不欢而散,苏梦枕多多少少有些后悔。
他与纯儿相见本就难,又何必与她争论?让她难受。
苏梦枕看着手中的簪子,不禁苦笑起来,这是他亲手刻的,原要送雷纯做生辰之礼,可现在……都被他搞砸了。
纯儿……
苏梦枕心中旖喃不断,雷纯不好受,苏梦枕更不好受。
若有感同身受之说,他们便是其中一对。
白愁飞没有多想,甚至心不在焉的附和了几句。
世间很苦,情占其中之一。
情之一字害人不浅呐!
兄弟之间福或许无法同享,但苦可。
谁让都是情中人呢。
毕竟心中无情爱,拔剑自然神。
智者不入爱河,智障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