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路西法慢慢从病床上坐起,原先下体的疼痛消失了,脑袋好一阵天晕地转,现在的她四肢无力甚至站不住脚,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她双手并用地努力按摩着头部,想着让那剧烈的疼痛缓解一些,却偶然间隐约看到,那位“医生”正紧紧地按着胸口,另一只手半撑在桌旁,掌心里捏着像是刚喝完的药瓶.
由于他背对着自己,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但路西法还是忍不住疑惑,可还没等她定晴细看,那人就早已收拾好,离开了桌子旁.
无所谓了,疯子的事有什么好管的.
“所以,我…活着?”良久,她才鼓起勇气问出口.
“死了哦”男人缓缓摘下白帽子,对比强烈的乌黑色露了出来,他单手捋了捋有些被压塌的头发,语气简直随意.
“……”路西法暗道无语,死了怎么跟他对话的,这男的骗人不打草稿,“算了,所以你知道我是谁吗?以及……这是哪?”她改口问道.
“你是谁还得你告诉我,至于这里是哪……”他熟练地取下口罩,精致的脸庞映入眼帘,路西法竟看愣了,原来自己以前是颜控吗?“美丽的小姐若答应我的要求,那我自然会告诉你”男人笑得邪恶.
“看你长得人模人样,心却黑得彻底呀,刚还打着解剖我的主意,怎么?现在又想让我干嘛?”路西法面上看着镇定无比,甚至有点挑衅的意思,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慌张都是藏在内心深处的.
“想多了小姐”男人认真地看着她,语气不同先前的玩味“条件是……你留下来,永生永世,在这里当我的……助手,对,助手.”
“不可能”路西法双眉紧皱,声音特意提高了些,响亮又直接地拒绝让男人的脸色沉了下来.
等了半响,他却突然开口“行了,那你走吧”
“哈???”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这么容易合理吗?可等回过神来,她已被带到了手术室门口.
“实在想回来就请喊我的名字吧”男人单手搂着她的肩,略带玩味地说道.
路西法疑惑地看着他,本来她想直接拒绝的,可考虑到不知道外头的具体情况,还是保险起见“可我不知道你叫啥……”她转过头,看着他问.
话未说完,就见他单手拎了拎白大褂上的名牌.
“加馥勒?真是奇怪的名字,不过……很适合你”路西法挤出一抹标致性的微笑.
“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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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记忆,奇怪的医生,诡异的医院……路西法独自一人走在空荡的走廊上,离开了手术室她却更加不安,从刚才开始,她路过的所有病房门都是紧闭着的,就连手术室的门牌也全显示着深红色的“手术中”……
“太奇怪了……”她缓慢地走着,尽量将脚步声放到最低,寂静的四周让心脏跳动地更剧烈,她能成功离开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