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卫山被红云的信搅得心神不宁,又盼不到王冰的来信。
盼信不得,写了几次信都没回音。他那里知道王冰正同唐珂打得火热,卫山没有给她的,唐珂都把她打发得舒舒服服。一连几天都在同唐珂缠绵不休。就没有及时给卫山写信。
他计算着平常一封信从发出到收到大约是一周时间。王冰每周两封信,最少也上封信,而这次已十天了,还没信来,他着急得接连几封信的询问,仍然没消息。
这已经是第十二天了,没有王冰的信,卫山病了,头疼感冒,到晚上,实在忍不住了,便去医院看病开药。
卫山来到医生值班室。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大夫刚刚脱下白大褂往墙上挂,看样子是下班要换衣服。她把外衣拿在手上伸开胳膊要穿,微微仰头的姿势显示着她绝色美丽的俊秀面庞和娇柔无比的身材。
卫山不由得从内心赞叹到:真美,太美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红了脸,呆呆看着她,没有动也没有吱声,忘记了自己来干什么!
女医生穿上外衣,站在卫山面前,用纤柔粉嫩的手系上扣子,卫山看着她的手灵活然的后理了一下披着的头发,盯着卫山的脸看着,卫山脸红红的,很英俊潇洒,身材高高的,不由得也红了脸,眼神向卫山脸上打量着,两人只相隔两三步,灯光下闪耀的目光使两人都有点不好意思。
还是女大夫先开口问:“你,,你来这,,干吗?难道是看我,看我穿衣服的吗?”女大夫说话很温柔,却带着几分傲慢,给卫山以居高临下之感,但明显带有一丝羞怯感。
卫山被她一问,想清醒过来,忙分辫说:不,不是看你,,啊,是看你,,不对,不是看你穿,,,噢,是来看,,哎。
卫山显得很慌乱,语无伦次的说不清楚的
女大夫这下开心了,连讥讽带调笑的说:“这么晚了不去宿舍也王去图书馆看书,跑这看美女来了,怎么样?看够没有,我长得美吗?见过这么美的女孩子没有?”
“没有,,啊不是,,没见过,,不,”卫山被她一激,更加乱了。脸上羞怯得象个女孩子,便想扭头回去。刚一转身,被女大夫大声喝着。卫山只好转过身来,女大夫上前一步,脸上狡黠的看着卫山涨红的面孔。心里明白他是在害羞和慌乱。当然这与她的穿衣服系胸脯扣子和她的故意挑逗的问话有关。
他被我的美迷上了。她自信的判断着。
卫山被她叫了回来,又呆站在美艳绝伦的女大夫面前,心中狂跳着,惊异地想着:这世上竟有如此美丽活泼可爱的女孩子!从来对女人不动心的卫山,生生被面前这个女医生给迷着了。
女医生看着他的窘态,更想拿他开开心。她知道自己的美丽使每个看见她的男孩都心神不定,不是奉承她讨好她就是用贼样的眼睛盯着她,就象要看透她的衣服一样,把眼光盯到她衣服里面,那奉承和眼光让她作呕。而面前这个男人,则让她产生了好感。特别是他的窘态和要躲开的行为。
娇柔小巧的女大夫突然用发亮的眼神盯着卫山彤红的面孔,心中想:这么英俊的青年人,好象在哪里见过一样,但又记不起来。又想:学校那么多大学生,说不定在医院或校内见过也正常。便不再多想,就故意戏耍戏耍这个呆子。
她换了一副俏皮的面目对卫山说:你不去看书却跑来看美女,美女能帮你考试得满分吗?
卫山听了,急忙分辫说:我不是看美,,,是看你,,不,,不,,不是看你,,是,,,
女大夫当然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只是故意逗他玩。
㐁方语法把去医院看病叫做看医生。女大夫故意用这个说法激他,果然,被眼前这个年青俊秀的女医生瞬间迷上了一样,卫山显得语无伦次,十分窘迫。
“看美 女不能白看,是要花钱的。你有钱吗?拿来,五千美金,不要新币!”女医生伸出粉白细嫩的手。
卫山一看那手臂的细嫩如莲藕样凹凸有致,真是美得想握在手中吾到胸中。
这哪是要钱,分明是向自己展示她的美!当然,大夫都要有两只灵巧柔美的手,这是职业的要求。
卫山看到女医生伸出细嫩柔白的小手要五千美金,心说:就样的美妙绝伦的女医生,五千万美金也值得,想到这里,为心中这个荒唐的想法窈笑,不由得笑意露在脸上。女医生看到卫山笑容,以为是笑她恶作剧,便进一步逼迫他,认真的喝斥道:“笑什么笑,难道我不值五千元吗?”
卫山看她认真起来,急忙分辩说:“不,不,,不是不值,是不只五千,,,”
女医生此时得寸进尺,刁蛮起来了,对卫山说:“你敢说我不值五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卫山看她急了,镇定一下情绪,插进去话头说:“我不是说不值五千,是说不只是五千,而且是五千万美金都值。不过,我是来看医生的,不是来看你的,,,。不对,,不是来看美女的。明白了吧?”
女医生当然明白。只不过看到卫山的英俊潇洒,高高身材,又明显被自己的美貌吸引,又窘态可亲,便故意逗他开心。现在话已说透,就没有好玩的了。
女医生还是十分机警,借着卫山话语说:“你不是看美女也罢了,到医院看美女除了精神病就是傻子。你肯定不是,要不怎会那么英,,,”
她不由自主的把英俊二字说出来,突感太冒失了,哪有姑娘家当面赞美男人的?便把俊字生生的咽了回去。改口说;“那么英明,知道我下班了,就赶快过来。”女医生说得驴头不对马嘴,自己先红了脸。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便改口认真的说:“到医院来当然是看医生的,我就是医生,说你来看我有铺吗?你怎么了?我虽然下班了,但是对病人是没有上下班的了!”
女医生说话很快,卫山得知她是医生,颇感惊讶,不由张口说:你是医生?我还以为你是小护士呢!
女医生听了反击说:“你看不起人是吧'?我怎么就不能是医生?再说了,护士又怎么样?还加个小字。你是看我不象医生了!那你去找象医生的吧!”
女医生一捅机关枪打过来,卫山想分辩都没机会。听到让他去找医生,转身要走,女孩又喝斥道:“回来回来,进了医院就得听医生的,我象不象医生都是医生。过来。坐下。说,哪不舒服了。”说着,拿出处方和笔。
卫山只好坐下,嘟囔道:“我是说这么小都当医生了。噢,哪不舒服啊,头,哎,不过,,现在没了!”
女医生拿着笔向处方上写时间,边说;“我小吗?我都十九了,医大毕业的,不信吗?,,没了,什么没了。头没了吗?你耍什么花招啊?姓名?”
卫山摸着头,揉了几下说:“不是头没了,是头疼没有了。我叫丁卫山,三九班,,,。”
“你说什么?你叫丁卫山?你就是丁卫山?怪不得。。。”
女医生惊讶的言气让卫山楞着了。看着她惊谔的眼神,旋即,卫山好象手中有了报复反击的武器一样,挺枪便向女医生胸上刺去,用她刚才的语气反击说;“怎么?不相信吗?看不起人是吧?我就叫丁卫山。如假包换。”
女医生没有在意卫山的反唇相讥,相反,她凝望着卫山,眼中流露出钦慕爱恋的眼神。
卫山被她看得不好意思。见她那脸上现出甜蜜深情地表情,便说:“你怎么了?你病了吗?”
女医生这才回过神来,为了掩进她的失态,忙说:“啊,,对,病了,什么病?哪不舒服?”
卫山听了,不禁失笑道:“你病了,我怎知道你哪里不舒服?我本来头疼,来看医生的,这会儿不疼了,就别开药了。倒是你,一惊一乍的,是不是病了?我可不是医生!”
“我是病了,你还真的能治。”没想到女医生半认真半无意识的说。这下又该卫山吃惊了!
“你,,你说什么,你真的病了?那怎么办?我又不是大夫!”卫山惊讶的说。
女医生听了,似乎缓过神来,重拿起放下的笔,在处方上写下丁卫山三个字,写了一遍,又描了两遍,把三个字描得重重的。她是在寻找时间,在寻思着什么。
果然,她抬起头,戴上听珍器,认真的对卫山说:“把衣服掀起来,我给你检查一下。”
卫山见要检查,还要掀开衣服,有些不情愿,迟疑了一下说:“已经不疼了,还要检查吗?”
她不容分说,走到卫山旁边,掀开上衣,把听诊器插向卫山胸部,她温柔纤细的的手指在胸脯肌肤上滑动,他感到很温暖又很拘谨。为了不与她几乎贴到自己胸脯上,披着秀美长发的脑袋相接触,卫山尽量的向后仰头,这反而使她更近的贴向他的胸脯。
她终于把听诊器从卫山胸部拿出来。又指挥卫山躺在窄窄的诊断床上。卫山反对说:“我就头疼,已经好了,用得着这么查吗?我壮得象头牛!”
她一本正经的说:“你来了就是看病的,是你听医生的还是医生听你的?快躺上去!”
卫山只好躺在床上,听任她的摆布。当要他解开腰间皮带时,他提出反对并拒不执行。
女医生半解劝半威胁的说:“在医生眼里只有病人,没有其他,你不要往歪处想,道德情操高点行吧!何况仅仅是把皮带解掉,不是脱掉,皮带阻碍了腹部检查。对了,就这样,,,好了,,起来吧!”
她对卫山从胸部到腹部胂纤柔灵活的手按揉两遍之后,卫山如遇大赦一般急忙从床上爬起来,转过身去整理腰带,回想被她按压揉捏时,她的手很温柔又很灵活。心中暖暖的问:“怎样?没问题吧?”
她沉思片刻说:“还是得吃点药吧,我给你拿药去,你穿好衣服在门外等我。”她在处方上写了二行谁也看不懂的拉丁文,便向外走去。
卫山穿好衣服来到大门口,晚自习还在继续,他回想今晚的奇遇,不禁哑然失笑。这个美丽的小医生让她摸不着头脑,给他的形象是活泼可爱伶俐亲切又带一丝高傲刁蛮。
正想着,好回来了,拿了两个药包,说按照写的办法吃,用脑多,要注意身体加强营养适当休息。
卫山听到她这话很象是王冰叮嘱他的话,十分亲切。却又有点莫名其妙,她怎会对第一次见面的人这么关心?
他接过药说了声谢谢,就往前走。她跟在后面,来到叉口处,卫山突然听到她哎呀一声,便急忙回身,看到女医生半弯着腰。卫山走过去问怎么了?
女医生说:你扶我一下,扭着脚了,都是这高跟鞋,我不穿,妈妈非让我穿!
卫山只好伸出一只手让她拉着,说;“疼吗?怎么办?能回医院吗?要么叫救护车吧?”
她的手紧紧抓着卫山说:“这点小事叫什么救护车?你扶着我就能走,送我回家吧,不用去医院,家里有正骨水,专治软组织受伤的。不过,得有劳你了,不知愿意送我吗?”她明显有些乞求,一反刚才的刁蛮。
卫山心想,就这女孩子还真温柔,怪不得西施病了更美更诱人,落得个东施效颦的美丽故事!
想到这里,便趁机调笑说:“刚才的医生,倾刻的病人!这世道变化也太快了吧。哎,要是个男的,我就背你回去了!”
“是女的就不背吗?那有这么欺负女孩子的!大男子主义!”:女医生这下可有话说了。
卫山已知失言,惊搀扶着她说:“怎么是大男子主义,我是说背着走太慢了,还是叫救护车吧!”卫山马上转称了话题。
女医生一听,忙说不用,我能走,不能走也不让你背。你扶着我,扶着腰,对,离那么远,怎么扶我?怕我吃了你呀。对,就这样吧,,哎,你这个老封建,看你谈恋爱时就不抱着。”
她边说边走,把自己的胳膊搭在卫山肩上,卫山不得不按她说的一说从后面搂着她,两人搀扶着往前走。
卫山的手窘得不敢动,但仍感到了她的温滑。
毕竟,南方的亚热带气候,春节期间也只穿衬衣秋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