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桑榆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得意的勾起唇角笑了笑。
所谓的自杀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她要的就是一个准话。
半月之后。
桑榆的伤已经痊愈,杨琴晚也将纳妾的日子看好了,虽然只是纳妾,不过娶妻该有的一样也没少。
火红的婚房里,桑榆一脸娇羞的坐在床边等待着她的夫君。满意的打量着屋内的一切,到处贴满了喜字,红彤彤的蜡烛照耀着整个屋子,这一刻她等了好久。
起身走向桌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桌上那杯合欢酒。
她知道易嗔不是真心娶自己,若不是易夫人威逼利诱他根本瞧也不瞧自己一眼,今夜的洞房花烛恐怕也不会碰自己。
可她不想坐以待毙,她要彻底成为易嗔的女人。
深吸一口气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药粉,颤颤巍巍的将它全部倒进了酒杯里。
做完了这一切,心满意足的坐回了床边继续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男人们的调笑声。
“易兄,没想到你倒是潇洒啊,这就纳妾了,我连个喜欢的人都没有。”
“老大,你是怎么说服少夫的?她都没有生气吗?”
段飞几人叽叽喳喳在他耳边调侃着,易嗔烦闷的扯着衣领,一句话也不说。
若是要段飞他们知道他纳妾的女子就是桑榆,估计得震惊成什么样。
推开门房,萧沐伸长脖子想要看看他纳的谁家的姑娘,却不想易嗔直接将人推了出去,关好门,任由他们在门外低估。
等到屋外彻底安静后,他才松了口气。
“表哥~”桑榆盖着红盖头并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开口喊了他的名字。
易嗔抿着嘴走到她的跟前,她满心欢喜的等待着他掀盖头。
左等右等等不到面前的人有所行动,又开口问道,“表哥?不掀盖头吗?”
“你自己掀开,我为什么娶你,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桑榆眼里流露出难过,抬起手缓缓将盖头拿了下来。
易嗔一身大红袍子站在她的面前,心一下动荡不安,无论什么时候他的表哥都是这般英俊潇洒,让她迷恋的紧。
“表……”
易嗔扯掉头上的帽子随意的丢在地上,“今晚你自己睡,我去书房处理事情。”
桑榆伤心欲绝的跑过去死死抱住他的腰,哀求道,“表哥,我已经是你的妾了,你为什么还要这般羞辱我,早知如此当时你们就不该救我。”
“我不会做对不起颜颜的事,娶你也是迫不得已,你既知我的心意还要执意嫁给我,那你就该想明白这些后果。”
推开她的手,准备开门离开。
桑榆紧拽着拳头,祈求一道,“表哥,我知晓你心里只有姐姐,桑榆不敢奢求你什么,恳求表哥喝了这杯合欢酒,让我成为你的妾好吗?以后我都会安分的待在别院,绝不打扰你和姐姐恩爱。”
易嗔回头望着她,她刚才的话过于卑微,让他心感愧疚,本是一个良善单纯的女子如今却变得这般卑微。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