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已大亮,阳光穿透云雾射入清幽的房间之内。
宋驰誉有些不适地眯了一下眼晴。刺眼的阳光让他的眼角不自觉地流下生理泪水。
环顾四周,余茗早已不在了,整个主院都安静下来,当然,除了屋檐上时不时滴落的水珠声。
“师父?”他明明知道对方早就不在了,可还是下意识的唤了一声。
半响,不见有人回应,他并没有感到失落,早就在预料之中了。
他起身将身上的锦被折好,轻轻放在床头,便向灵台而去。
——师父平日清早便是在此练功的。
他远远的看到两个身影正在打斗,皆是一袭白衣,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他便很快的失落起来。
没有见到熟悉的身影,虽然说是同样的装扮——可是那两个人没有一个是余茗……
一凌与一诗正在互相切磋,谷中实力差不多的便只有她们二人,平时也是她们自己互相比试,今日突然见到宋驰誉的身影有些诧异。
原本可以切磋几回合的比赛被一凌突然间发力而告终——一诗败了。
不过两个人很默契的没有谈论这场比试。
必竟一诗也明白,大师姐为了让她有所提升放了不少水,现在也是因为特殊原因不得不提前止了赛事。
必竟师门规定摆在那……
“宋迟遇!”一凌远远的喊住了他。
宋驰誉闻声后乖巧的应了一声便向她们走了,拱手行礼:“见过两位师姐。”
一诗一边收回刚刚比试用的剑,一边困惑的问道:“往日不是师父亲自教导你吗?今日怎的不见师父?师父她人呢?”
天知道余茗一天天的亲自教导宋驰誉可把她们羡慕嫉妒坏了!今天倒是奇怪,半天不见她的人影。
一提到余茗,宋驰誉的脸便带上了几分天然的笑意:“我也不知……许是去谷内寻草药了吧,师父不是主修炼丹吗?”
哪知一凌听到后却笑了起来:“你伴在师父身边多日,竟不知师父最差的便是炼丹?”
那一屋子的丹方还不是为了炼习用的?还有那一屋子的丹炉,还不是怕不够炸?
哎?不过话说回来,有好一段时间未购置新炉了,这一批估摸着也炸没了吧……改天再去购买百个千千。
“啊?师父的那一屋子丹方,我还以为师父主修炼丹呢……”
宋驰誉心里暗笑了一下,难怪对方将洗髓丹炼成了增灵丹……
一凌与一诗毫不客气的笑了笑,可是不含一丁点儿恶意,相处一段时间,她们也对宋驰誉有了一定了解,没有一开始那么抗拒他拜余茗为师了,也从心里接受这个小师妹了。
宋驰誉也报以一笑,可心思全不在这,他有一些闷闷的说道:“也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他的呼唤太热切了,上天好像知道似的,余茗的声音突然响起。
“迟遇,今日这么早便来了?”
宋驰誉几乎是惊喜的回了头,然后就见一身轻纱白裙打扮,墨发轻绾,腰间系上朱红的串珠的少女。
当然,还有她身边碍眼的一袭黑衣的阿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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