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忘了,东城,北郡也想要那北部。”
“知道便好,我与娄兮可都在,这太子府也算是我的地盘,对吧,太子?”东珂仰头看了燕离陌一眼
“当然。”
“非爱,下次注意一些,东厉王府比较安全。”燕子夜语气宠溺温和,走到君非爱身侧,把外袍给她披上,姜森与他对视了一眼,足一眼,姜森就看出了警告,姜森低笑。
君后心里堵的慌,她君非爱何德何能,左一南郡王护着,右一个东厉王护着,后面还跳出个东珂。 而她的丈夫,全程一语不发,
“太子,那睡莲养得不错。”燕池说着走到池边
“父皇说得是。”
众人跟着燕池的声音,去看那睡莲,京倩对上了南郡王的森冷,也只能硬着头皮跟在他身后。
京倩看着前面的君非爱与燕子夜,她是嫉妒的,她嫉妒,姜森爱她,燕子夜也护她。
君非爱到底是将臣,如今南郡,云上城交好,姜森这般说辞,燕池也不会怎么样。
燕子夜与君非爱坐在轿子上一语不发,到东厉王府都是一前一后,毕青,毕幽跟张扬也不好说什么。
燕子夜去了书房,君非爱回去竹影苑沐浴,毕青给君非爱递了药丸,然后便出去了,君非爱在床上躺了一会,左右睡不着,便起身去了书房。
君非爱看到燕子夜安静的躺在塌上,她拿了一条毯子给燕子夜盖上,然后吻了吻燕子夜的额头。
燕子夜楼住她的腰身,把她挪到塌上,君非爱感受到她炙热的呼吸声。
“你跟姜森说了什么?”
“是他王后的婢女让我去的,我不知道他在那里。”
“不要离开本王。”燕子夜说完吻上君非爱的唇,然后紧紧的抱住她,生怕她不见了一样。
君非爱醒来时是在竹影苑的床上,她用过早膳之后,沈倾泠便过来了。
“王妃恢复得不错,这还有一些药丸,一些中草药,配着汤炖,好好养身子,来年给王爷添个孩子。”沈倾泠一边说着,一边整理医药包
“嗯。”君非爱淡淡的应着,有些许落寞,她知道燕子夜不想要孩子。
沈倾泠离开东厉王府不远,就碰到了娄兮,娄兮俏皮的拍了拍沈倾泠,
“娄兮姑娘,”
“去你的屋子住几日,”娄兮俏皮的说着,
“好。”沈倾泠点头,与她一起离开。
东珂穿了一身裤装,站在东宫的大殿前,来回走了许多趟,然后便跳上屋顶半躺着,酒瓶就放在一侧。
东珂站起来,沿着红砖瓦,一路走出了太子府,跑东厉王府晃荡去了。
毕青看着东珂款款而来,有一丝无语,东珂还跟她打招呼,一点都不觉得尴尬。
“太子妃。”
“莫拘礼,你家王妃在干嘛?”东珂忽然觉得用这个身份,叫君非爱王妃,居然一点心疼的感觉都没有。
或许是因为宁婷死了,灵魂不存在心疼,也或许是东珂爱燕离陌的心,盖过了她爱燕子夜吧。
“练剑。”
“一起啊。”东珂一跃而下,拿过一边侍卫的剑,很快就在后花园找到了君非爱,两个女人一招一式的对打。
谁都没有让谁,谁也没有占下风的样子,两人打着打着,去了马棚,骑上两匹马疾驰出去了。
刚出城不远,就被一伙黑衣人围住了,她们两人勾唇一笑,东珂拿鞭,君非爱拿出剑,两人在马上与那些人对抗。
那鞭子直直刺穿一个黑衣人的喉,君非爱抵住最后一个黑衣人的脖子,那黑衣人口流黑血而亡。东珂与君非爱眉头一皱,同一时间去检查那人的毒,东珂把那人蒙面一拉,她们身后忽而来了一阵强劲的暗器,两人各自滚开,然后起身。
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落在她们身前,她们还未看清那人的脸,就晕倒了。那男人抬手,周围的人便把她们两人带走,而同一时间,那西城楼也被攻破得,人员尽散。
那紫袍的蒙面男子,看着身前的白衣男子,左手臂上的血流了一地。
“留名。”
“云楼,咱们主子知道你是何人,你这西城楼,咱们收了。”那男子一个暗标把那西城楼的牌匾打了下来,两人个白衣人,把新的牌匾挂了上去,西云城楼。
“今日,你的王妃我们就不请她了。”那群白衣人说完就离开了,那紫袍男子丢下面具,往云上城的方向去,他身后的百来人,也一同离开了。
燕炀这楼建成一年有余,那云楼名震四方,从不结私营党,自成一家,一派,如今知他是云上城皇族人,还故意大张旗鼓收了这楼。
张扬把这件事告诉燕子夜时,燕子夜也是眉头一皱,一时之间,西城楼成了云楼的西城楼,云楼主殿在北疆域,偏远至极。
他们怕是要出世争权了,出手第一家就是那西城楼,还是在他燕子夜的地盘。
一个五星飞镖扣在东厉王府的大门上,门手听到声响,战战兢兢的出来把那飞镖拿去给管家,管家把那飞镖给了燕子夜。
燕子夜看着云楼的飞镖,冷笑,而燕离陌刚到太子府就看到门上的飞镖,他与燕子夜一般冷笑。
直到傍晚,燕子夜还不见君非爱回来,他就去找了毕青,毕青说她与东宫太子妃出城了,燕子夜让张扬去太子府找人。
张扬回来后,说陌太子出城找太子妃了,燕子夜握紧拳头,骑马出城去了,毕青,毕幽,张扬带着一些人跟上。
他们到君非爱和东珂失踪的地方时,燕离陌也在那边,他们看着一地的黑衣人,眸子深邃得让人后怕,脸色也特别难看。
君羡灵在房里给燕炀包扎伤口,叶楼进来看了君羡灵一眼,燕炀便起身去了外殿,叶楼在他耳边说,东厉王妃跟东宫太子妃都被云楼的人抓了去。
君羡灵收拾好药箱后,便出了寑殿,张罗晚膳,晚饭时君羡灵只看到了毕默,又看到燕炀有些心事。
两人吃完晚膳,燕炀匆匆去了书房,君羡灵把毕默叫到房里。
“毕沁呢?”
“她外出有些事情。”
“是姐姐叫她去的?”
“是她自己有些私事需要出去办。”毕默听了燕炀的话,不能告诉君羡灵,君非爱被抓的事。
“哦,我先去沐浴了。”君羡灵落了一口气,毕默便随她进去沐浴更衣,燕炀不久便回来了,他把君羡灵抱在怀里。
“明日我们出去游玩,”
“好。”君羡灵莞尔一笑,燕炀把君羡灵推到床上,两人熄灯相拥而眠。
次日燕炀与君羡灵早早就离开了云上城,去了南郊的一个小镇,他就是不想让君羡灵担心君非爱的事,在城里呆着,总会知道。
云楼抢了他的西城楼,抓了那两个女人,势必不会再来叨扰他,他自然也不会自损兵力去帮燕离陌跟燕子夜了。
燕子夜与燕离陌到西城的西城云楼时,云上城的边界快报就把燕池难住了,北疆域的小党族进犯。往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朝云上城而去,绕过了南郡,北郡,东城,那三个郡王得知,也是坐观虎斗。
北疆域地域辽阔,人员众多,先前都要尊云楼为主,虽然他们各小王都不打云楼名号,但是人人心里皆知,怕是云楼要与云上城争一争了。
燕池通知了燕炀,燕子夜,燕离陌三人,这燕炀还未站稳脚跟就被派遣去了南边抵制,燕炀带着君羡灵一起,这云楼这么干,就是不想东珂跟君非爱被救走。
而君羡灵跟着他,才是最安全的,燕子夜与燕离陌都让自己的护卫留下,都各自东上,北上,袁沛则西上。
燕子夜与燕离陌了然,拿云楼主子,不想让君非爱与东珂那么早回来,就派些人出来跟他们玩玩,也好。
东珂醒来时,并没有看到君非爱,君非爱也是如此,那些下人们一日三餐,好生招待她们。
君非爱开门出去看到的群山遍野,想必她这是在山顶之上,而东珂推开门看到的却是浩瀚的水域,那水面时而平稳,时而波浪涌动。
林一与张扬他们夜里探进去时才发现,他们不过是守着一处空楼,他们连夜撤离了西城,只留了一些人暗里守着。
两人一个北上,一个东上,燕子夜与燕离陌各自在军营听到他们两个说得话之后,便让他们留下,毕幽,毕青,毕默三人也留在了东营地。
她们也想到了那云楼必然不会伤害君非爱,把这些小族击退,再去北疆域会会那云楼主子。
君非爱与东珂都不知道外面的战起,她们来了一日一夜也没有见到那主人,都是一些婢女,君非爱也不知道东珂去了哪里,东珂也不知君非爱在何处。
燕子夜有三个女将,会比袁沛,燕炀,燕离陌打得舒服,才一日,就已经让他们退了千米,燕池收到快捷时大悦。
其他三方没有落下风,却也是不进不退,君羡灵每日在燕炀的主帐,毕默一直随着,一刻都没敢离开。
正在燕离陌,袁沛,燕炀一筹莫展时,那三方的兵力少了小半数,统统往东边而去,燕子夜暗自高兴时,看着那些连夜席卷而来的三面兵力,连夜攻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