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里弗斯的脸上洋溢着猫对一个有希望的老鼠洞的幸福微笑。“啊，对不起，兰德先生。” 他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对着它说话。“这是阿诺德·里弗斯，”他说，就像爱德华·默罗过去常说的那样，这——这是伦敦！电话响了一会儿。“啊，是的，韦拉尔先生。很好，谢谢你。你呢？……不，它还没有卖掉。你希望我把它寄给你吗？……批准后；当然可以.... 当然它是一个原始的燧发枪；我没有将它列为重新更改，对吗？...不，根本不是；唯一的替代品是接线盒内的小弹簧....是的，膛线非常好……当然可以；我会马上寄出的……再见，韦拉尔先生。”

他挂断电话，转向他的雇工，相当舔他的排骨。

“塞西尔，维拉尔先生，在密尔沃基，我们知道他的地址，他刚刚订购了 6288 号 F. Zorger 燧发枪肯塔克。请您照看一下好吗？”

“马上，里弗斯先生。” 吉利斯走到窗下的一个架子前，选了一把长长的燧发枪，从后面的门里拿出来。

“几天前，我发布了一份名单，”里弗斯告诉兰德。“等塞西尔回来，我会让他给你拿一份。从那以后我一直在接电话，这是周二以来的第十二个长途电话。”

“生意一定很好，”兰德评论道。“我知道你提出要买莱恩弗莱明的收藏。一万美元。”

“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里弗斯问道，从抽屉里抬起头，他正在把卡片归档在 Leech & Rigdon 上。

“来自弗莱明夫人。” 兰德释放出一股烟斗，看着它向下吸入壁炉。“我一直负责处理该系列的销售；自然，我会知道谁出价多少。”

里弗斯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绕过办公桌，将另一支香烟装入烟嘴。

“我想请问一下，弗莱明太太为什么会这么想，为了在这样的事情上雇个侦探？” 他想知道。

兰德吐出更多的烟。“她没有。她雇佣了一位武器专家，杰斐逊戴维斯兰德上校，美国 ORC，他是美国步枪兵和步兵杂志以及 古董和旧枪支报告的著名撰稿人。你已经阅读我相信他的一些文章？”

“那你不调查？”

“到底有什么好调查的？” 兰德问道。“我只是为弗莱明庄园卖了很多旧手枪。”

“我以为弗雷德邓莫尔正在这样做。”

“弗雷德也是。不过，你们都错了。我错了。” 他拿出古德的授权书递给里弗斯，里弗斯看了两遍才交还给他。“你看到关于弗雷德·邓莫尔或任何其他姻亲的任何事情了吗？” 他问。

“嗯，我不明白；我很高兴知道真正的情况。” 里弗斯皱起眉头。“我以为你在进行某种调查，而我是唯一一个认真提议购买这些手枪的一方，我想知道有什么需要调查的。”

“你认为一万美元是一个严肃的提议吗？” 兰德问道。“你没有忘记斯蒂芬·格雷沙姆和他的朋友们吗？”

“哦，那些人！” 里弗斯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