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本想去宋伯家找艺姝,商量军火搬运的事,可宋伯告知他艺姝早一个时辰就出门了
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心情烦躁,于是顺道进了绯色,向老板要了一瓶威士忌,微醺时,突然一声枪声响起,人群疯狂逃窜,只见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正疯狂向自己开枪,贺峻霖立刻蹲下,绕道后方,眼看面具男的枪没有子弹了,便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刺了过去
两人交手间贺峻霖看见了那个人的眼睛,狭长又魅惑,匕首顺势在面具男腰上,险险划了一道伤口,见局势不对,面具男立刻翻下窗户消失在黑夜里。
另一边,艺姝明显感觉身上的人正在发抖,一摸额头,滚烫
等不了那么久了,如果再拖下去伤口感染是会出人命的,艺姝拼命朝洞口大喊,巡山人听到动静寻着声音找过去
山洞很深,艺姝将绳子捆在宋亚轩腰上,终于艰难爬出,又像寻山人道了谢,给了些银票,两人踉踉跄跄朝民巷走去
宋伯忙搀扶住两人,
这是遇到什么人了?怎么伤成这样
艺姝:他们的服饰好像是日本人
宋伯思考片刻:日本人?难道任务真的泄露了?
不行,你们必须马上回上海
艺姝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床上的宋亚轩,又有些愧疚,但还是转头去了贺家
什么?有人在绯色暗杀你?
艺姝有些不懂,看清楚什么人了吗?
贺峻霖:是个男人,带了个黑色面具,眼睛有些狭长,哦!对了他的左侧腰上我划了一刀。
艺姝:今晚我也遇到麻烦了,应该是同一批日本人
贺峻霖听见艺姝遇到了危险,又仔细看了看她,还好没受伤
接着眯了眯眼睛,有些危险:看来是打起军火库的主意了
明天早上八点,航运口,我们要早点去上海了。
艺姝回到宋家后,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宋亚轩,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
宋亚轩好像做了噩梦,抓住艺姝的手,口里喃喃:阿姝....别走...我...不会弄丢你了,我好喜..欢你
艺姝酸了鼻子,这个少年干净不染一丝尘埃的爱意,显然自己已经配不上了,似乎又觉得荒唐,挣开紧握的手,走了出去
床上的苍白少年,眼角滑过一行清泪,
此次离别,大概不会见了
艺姝恍恍惚惚的走在穿堂楼道,正碰上张真源回来了:怎么样?亚轩好点了没?
艺姝:好多了,听宋伯说烧已经退了
张真源又看了看艺姝:那你呢?没伤着吧?
艺姝转了一圈:好着呢
明早8点,北平航运口,要早点回去了。
张真源抚了抚艺姝的肩膀,早点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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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回到一处院子 ,里面黑压压站了十几个人,突然,面具男起身,给了头领一巴掌
面具男:跟你们说过,绯色埋伏,拿下贺峻霖,你们人呢?
头领:少将!去的途中有人似乎偷听我们讲话,于是耽搁了.请少将饶恕
面具男:哦?什么人?处理完了?
头领此时汗流满面支支吾吾:处..处理掉了
面具男狠狠的瞪着他,最好是这样,不过耽搁了正事,回去自己向天皇谢罪吧
第二天北平天空刚蒙蒙亮,艺姝就早早的起了床,将宋亚轩送的发簪包在丝绢里,悄悄放在了他的的枕边,又替他掖了掖被子。小声说了声再见
贺峻霖已经在航运口等候多时了,几个心腹全部武装成商贩,站在船头,艺姝张真源压了压帽子上了船,绳索解下最后看了一眼不知是留恋北平,还是宋亚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