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刮起了狂风,天突然就变黑了。雷声打破了这里的一片寂静。望着门外的狂风与暴雨,一雷忽闪我一惊,便想起了往年的某月某日发生的那一场“暴风雨”。
想来离葛花5年了,差不多已经忘却了那里的人,但那里的事总还在脑海中闪过。只因我与葛花有着千丝万缕的血缘关系。再加上,我生于斯,长于此。又怎能说忘就忘?看着窗外的暴风雨。我又想起了,在葛花发生的家乱。比起真实的暴风雨,家乱所导致的“暴风雨”更加让我触目惊心!
那是我还在葛花的第二年,我向来喜欢往陶大爷家里走动。因为陶大爷和爷爷走得近,陶大爷已经快年过六十了。陶大爷的家用一个字来形容那便是“乱”。陶大爷早年结婚的时候,带回来的是一个嫁了别人还带着孩子的女人。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大不的。因为陶大爷已经接受了这一切,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陶大爷这个人,一米七八左右。年轻时候,是葛花最帅的男人,但是这也经不起时光的考验。陶大爷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叫“小鸡”,他好酒但为人也算忠厚老实。只是他不是陶大爷亲生的。他也不属于葛花这个地方,因为并非这里所生,也不是这里所长。所以他注定他得离开这个地方。至于陶大爷的第二个儿子,人们都叫他“二奎”,“二奎”是陶大爷所生,但是在不久之后,也搬去了别的地方。但那是在“二奎”与陶大爷发生冲突之后的事。唯独他的第三个儿子留在了陶大爷身边,但是小儿子的软弱与无能在家中一点男子的血气方刚也没有,陶大爷家主要还是靠“二奎”。但是“二奎”早年也像陶大爷一样娶了一个离过婚,带着孩子的女人。“二奎”好喝酒他脾气也很暴躁,他的家庭也是非常之“乱”。自从“二奎”娶的那个结过婚带着孩子的女人之后,陶大爷对“二奎”也有了不同的态度。至于二奎的妻子,也受尽了冷言冷语。陶大爷的这个家庭就像定时炸弹一样,就差一颗导火索,而“二奎”就是这颗导火索。
有时葛花的人也在议论,真的是“龙生龙,凤生凤”。“二奎”的妻子回来时带着一个孩子,但在不久以后也与二葵生下了属于他们的孩子。所以“二奎”的经历也和陶大爷差不多,都有一个不属于自己孩子。所以陶大爷家看似平凡,其实挺“乱”。
后来“二奎”的妻子受不了陶大爷以及葛花人的冷嘲热讽,便离开了葛花这个地方。听说好像是去了广东、浙江或者一些不为人知道的地方。从那以后,“二奎”每天以酒为生,也不顾及孩子死活。后来他有一次喝醉了酒与妻子带回来的那个孩子发生了争论。那次之后他所谓的大儿子,从此没在葛花出现过,或者说至今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但听有人说,他这个大儿子已经和他失散多年的父亲相聚了。失散多年的父亲也帮助他成了家、立了业。“二奎”剩下唯一的小儿子,由陶大爷一手带着,“二奎”又一次喝醉了酒,那一晚他与陶大爷的小儿子的妻子发生了关系。恰在此同时被陶大爷抓了个正着。那一晚动静就大了,整个葛花都充满着一声声的痛骂之声。“二奎”在与陶大爷发生争吵时便打伤了陶大爷。人们从睡梦中醒来,整个葛花灯都亮了。“二奎”自深知这一切,都无法回头,看的人越来越多他便破门而出离开了葛花花这个地方。第二天一早,所有葛花的人都来围攻小儿子的妻子。小儿子的妻子借助酒力,便和陶大爷理论了起来,他还动手一耳光将陶大爷打翻在地。那时候陶大爷寒了心,也不管不问了。从那以后,他只是一手带着“二奎”的骨肉。后来听说陶大爷小儿子的妻子也离开了葛花这个地方,但确实她是不在葛花这个地方了。陶大爷把他所有的土地都给了小儿子,也留了一部分给孙子。在分土地的这一天,陶大爷的大儿子听说陶爷要将这所有的土地都分出去自己又没份。便来找陶大爷理论,陶大爷说了一些气话。“小鸡”便将陶大爷打了一顿。整个葛花的人又聚集在了陶家,大儿子也放弃了陶大爷。陶大爷的老伴,因为怒火攻心不久便离开了陶大爷。后来“小鸡”也认祖归宗了,离开了葛花。一生要强要面子的陶大爷。最终只能孙子和他的小儿子一起度过了。后来这孙子十七岁那年也结了婚,老头总算给了陶家一个交代。但又听说,陶大爷的孙子取了一个比自己还大五岁、离过婚、还怀着孕的女人。
离开葛花5年了陶大爷家的事也只能告一段落。偶尔间“暴风雨”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