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流言盛传,我自然知道这是皇帝的手笔,只是对外宣称顽疾缠身,不见来客,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期间只有皇帝派人带来几个江湖郎中替我诊脉,可任他们有千般万般能耐,也是什么都查不出来的。
一月后,顾岁寒的禁闭被解除,右相府递上了一张拜帖,说是右相携子上门致歉,带了甚多补品。
我命人在正厅接待他们,我则用银针封住那几处大穴,待到一柱香时间后才让侍女将我推出来,面上的雪白彰显出我的“虚弱无比。”
“衿安见过顾伯伯和顾家哥哥,来迟还请见谅。”照理说,我比顾岁寒年少三余岁,称他一声“哥哥”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只是这声“顾家哥哥”很容易便让我想起前些日里我唤了他“岁寒哥哥。”
“郡主客气了,今日老臣携子上门,只为了向郡主赔礼。那日犬子事急从权,无意冒犯郡主,还请郡主大人有大量,不与犬子计较才是。臣还特意请了西域那边的名医为郡主诊病以表诚意。”
我皱了皱眉,有些不解,顾言那日明明唤我唤的很是亲切,今日有如此生疏。而且,他和顾岁寒之间,总是让我莫名有些感到奇怪:虽然看起来是他在训斥顾岁寒,可是那态度和动作,却是显得他二人之间以顾岁寒为尊,他为卑,正常父子间又怎会如此?
“顾相严重了,您也说了是事急从权,衿安怎能怪罪。”我听懂了顾言话中的意思,将身边的侍女支开,“白素,你先带人去茶室煮壶茶送到正厅。”
厅中的侍女奴仆走了大半,只余下青衣青裳二人站在我身侧。顾岁寒突然抬头,一枚棋子打到暗处,“噗通”,是重物落地的声音,阿柒捂着胸口走到我旁边,轻声道:“主子小心此人,他武功在我之上。”
阿柒是十七煞里前五的存在,竟然说她敌不过顾岁寒,我还是低估了他的实力。
“右相?”我从阿柒身上移开视线,对上顾岁寒那双似笑非笑的浅色眸子,眼神逐渐变得冰冷,带上了些许杀气,“顾公子此举,莫不是以为我一介孤女,柔弱可欺不成?”
“柔弱可欺?这话若是来说齐王府足不出户的云安郡主倒是没有问题,但若是说江湖上恶名远扬的十七煞之主,怕就是个笑话了,您说呢,”顾岁寒把玩着手中黑白两色的棋子,嘴角一弯浅淡的笑意,对上我的视线,带着坦荡的深意,“十七公子?”
听闻此言,我如坠冰窟,他竟然知道我与十七煞的关系,那么我在暗处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他又知道多少?“顾公子好本事。”
“十七公子谬赞了,”顾岁寒笑着,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的模样,“今日不请自来,只为同十七公子做个交易。”
“如若我说不呢?”我冷声道,恢复了我本来的面目,那个可憎可恶的十七公子,齐衿安。
顾岁寒起身绕到我身后,青衣青裳拦他不得,阿柒之前就被他重伤,我周身大穴被封,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顾岁寒的手很暖,我之前便知道,现如今他顺着穴位游走,将我封住的几处大穴解开,又把一颗充满清香的药丸喂进我口中,入口即化,我连吐都没机会吐出来:“顾岁寒,你给我喂了什么?”
“压制你体内离殇的药。”顾岁寒道,手下的动作不停,我周身痛的要命。而“离殇”,正是我自娘胎中所带之毒的名字,出自北朝朝月殿,无药可解,我废了诺大功夫才查出来的消息,就被他这样轻描淡写的说出来。
许南墨阿巴阿巴,有人看到这里吗?可以回我一下?我觉得没人再看…
许南墨个人感到有点失落,是我写的不够好,大家不喜欢吧。
许南墨如果大家愿意,请一下意见,就当给许南墨小朋友一个安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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