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狗宗师,成功没?”踏仙君激动的说。
“......写不显。”
“呃......那个,你应该没在红莲水榭吧?”
“没”墨燃从踏仙君的语气内听出了一大股子醋味:“晚宁不待见我......哦不,应该说是不待见你,你看你干的都是些什么事!”
“什么叫本座干的,说的跟你多么无辜......”
踏仙君还没说完就被墨燃打断了:“我是我,你是你,这是你亲口说的......搞的我想表白都没勇气了,哎......”
“有何不敢,你不是都表过一次白了,这回于情于理都应该本座了。”
墨燃当然不会同意:“就你,怕不是表白,是惹师尊生气。”
墨燃不表白是因为怕楚晚宁拒绝,他没有勇气接受拒绝,虽然楚晚宁说他从来没恨过墨燃,但巫山殿这段事他们在隐居后谁也没提起过。
就像是长好的伤口也总会留下疤痕,而现在要将疤痕撕开,若楚晚宁同意了,就是往伤口上涂药,一切都会好起来。但若楚晚宁拒绝了,那就是往伤口上撒盐——墨燃不想知道,也没有勇气接受。
讨论到最后,终于决定让踏仙君去表白。
墨燃打算睡一觉后早上起来给晚宁做饭,可他高估了自己,晚上他辗转难眠,一晚上都在想这事......
后来,天空大亮,在窗外泛起了鱼肚白。
一大早,墨燃就来到孟婆堂,准备做一点荷花酥给晚宁送去,由于墨燃只穿了一件比较朴素的黑衣,让厨房的人认为进贼了。
“来人啊!孟婆堂进贼了,来捉贼......”
但当看清楚是墨燃后,厨子们都“扑通”跪成一片:“陛…陛下…”
“先出去,我......本座烦着呢,滚。”墨燃觉得自己这语气学的超级像踏仙君,简直是一模一样。
墨燃不一会儿便做好了,端着荷花酥还有一杯豆奶向红莲水榭走去。
楚晚宁还在睡觉,墨燃将食物放在桌子上,便坐在床头,盯着楚晚宁的脸犯花痴。
好巧不巧,在这时楚晚宁醒了,他皱了皱眉:“你干什么?”
“晚宁不妨猜猜。”
楚晚宁并不想理墨燃,但他在墨燃身后看见了荷花酥和正冒着热气的豆浆......
那是给我的吗?
应该......一定不是的。
他那么恨我,怎么会给我准备呢......
突然一句话将楚晚宁的思绪拉了回来。
“晚宁,我给你准备了早饭,快点起来吃饭吧,要让本座喂你吗?”
竟......真的是给自己准备的......
“真是给我准备的......”
“对啊,晚宁,本座亲手做的,你尝尝。”说着墨燃便将吃的端到楚晚宁面前。
这个墨燃好温柔,但这份温柔不属于自己。
他害死了师昧,墨燃应当非常恨自己吧,恨自己害死了他的心上人......
可自己真的,真的好想再贪恋这份温柔,哪怕不属于自己......